Is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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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加油

香港加油。此刻只想说这句。

青年的歪诗

「我」 此刻空中飘扬 一面白旗 在盛世的阳光下 苍白虚弱 它曾于百年前 矗立清的坟头 插在泛黄的古书之间 简笔写下宣言 年轻人在旗面上泼墨 带着他们的杰作 去见两位先生 先生在新的地方诞生 夜奔至这片土地上时 已经衰老不堪 中年人撕扯过白旗 弃置在无人光顾的厕所里 成为一张...

新闻,记者,以及飘忽不定的自由

今天是世界新闻自由日,而我也想在这最后时刻说些什么,表达我对每一篇真实报道、每一位有胆有识的记者、以及那飘忽不定的自由的敬意。我初识新闻是在高中三年级,漫长无聊的复习生活中,每周四不可多得的四十分钟《新闻周刊》成了我唯一的娱乐消遣,和连通外部世界的通道。

一些观察(二)

上个星期,我的大学英语老师生病了,不能来给我们上课。于是她跟我们征集意见,一起选定了一个大家都有空的时间,想在那时候补回没有上的课。她去和教务处报告需要使用一间教室,结果教务处却以不明原因告诉她教室借不了(是借噢),于是她只好请老师代课,尽管同学们反对声很大。

一些观察(一)

入学快一年了,也多多少少看遍了大学里的许多事情,想把这些事情,连同生发出来的感想写下来。我自己对高等教育抱有很大的期待,特别是在看了《盗火者》之后,更是希望大学就是八十年代那个理想的象牙塔。可是现实无奈,如今的中国大学在很多方面都是一样地令人失望。

关于大学

高考之前,我常依靠父辈的鼓动和精神压抑下的幻想,为大学,为社会构筑一副精巧的乌托邦模型。我想象那里一定会有的是自由,有了自由一切就都好办了。“热爱”不会变得羞于启齿,我会肆意地宣扬我对诗歌的喜爱,我会像《死亡诗社》那样,站在讲台上呐喊,“Oh,captain,my capt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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