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ha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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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異性碰觸的兩則經驗

臭美怪表情
假日沒有帶電腦,手機發文~

1

國小時忘了是幾年級,應該是小一小二而已。某位男同學,在班上,是惡霸的角色,人很粗魯,常常對同學惡作劇、搗亂、一言不合就揍人,雖然他總是笑笑的卻能感受他背後的惡意。

某天的午休時刻,全班趴著休息,有人走向我隔壁的座位坐下,我不以為意,繼續趴著發呆。

小時候午休根本睡不著,老師要求全班安靜午休,只能趴著發呆。

這時坐在隔壁的同學伸手,隔著裙子碰我的大腿,本想站起罵對方,卻聽見他嘻笑的聲音,我認得那個聲音,是惡霸…。頓時銳氣全失,他在班上會打人,不論對方是男是女。我只好把身體往另一名挪動,盡可能離他遠點,想著忍耐一下就過去了。

隨後他又碰了好幾次,但後來的裝睡,像是睡死一樣,見我沒什麼反應,可能覺得很無趣吧,他起身離開座位。

事後沒有跟老師說,因為老師似乎對那位同學沒輒,可能會用同學間的惡作劇來忽悠我。


2-1

這段比較長,共三段,都是同一個人。

國小大概三年級以後,座位兩兩並排,一男一女的配置,每隔一段時間,全班會在走廊依據身高排排站,矮的人坐在前面,越高的人坐越後面的座位。

據老師所言,這樣才不會有同學看不到黑板。

包含我和幾位同學,都是前座的固定班底,我和某位男同學,有大半時間都是「鄰居」。

常常坐在一起的緣故,漸漸熟識,他的個性很溫和,溫和到讓我在午餐時間,分食他從家裡帶來的美味主餐。

他家離我家很近,有時會去他家的工廠,看看他們養的蠶寶寶,或是騎腳踏車載我亂晃。

他很喜歡班上的女同學,明顯程度是全班都知道,但那女生對他沒有意思。於是他有大半時間都跟我膩在一起,每當我冷的時候,他會把外套借給我(其實是因為許多男生的外套臭臭的,但他的是香的),小時候也沒有想太多,大家都會靠來靠去,取暖或是擠人,覺得很安心而已。

那時候不會想太多,只知道這只是一般小孩的玩耍或互相陪伴,那些肢體碰觸不會讓人想歪,不會有那些想法。

我的印象很深刻,幫那位同學取小名叫 Lucky,覺得很適合他,有大部分的時間都用小名稱呼他。

2-2

在小五、六的時候,身體開始發育,產生了變化,開始會想避開肢體碰觸,也不太去主動碰觸對方。

某天午休,我和另一位女同學畫著好笑的東西被他發現,他很想知道內容是什麼,礙於他是畫裡被惡搞的主角之一,不能給他看!於是在搶奪畫的過程中,不小心跌倒,他躺在並排的椅子上,而我趴在他的身上,這時老師醒來,掃視全班,想揪出打擾這場午休的罪魁禍首。

我們只好保持靜止的動作,維持尷尬的姿勢,讓老師看不見我們。等老師再度睡去,兩人才裝沒事的爬起來。

其他人在老師醒來的時候裝睡,所以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

2-3

國中的時候,我們已經是不同班。

有一段時間去補習,第一次走進教室的時候,發現他也在,因為老師知道我們認識,所以把我們座位排在一起,在教室的最後排。

由於我們家很近,但是距離補習班有一段距離,自己走回家很無聊,所以他會等我一起下課走回去。

起初很開心,在新環境遇到好久沒見的朋友很開心,後來發現他變得有些奇怪。

在上課時會時不時碰我的腿,但我會把他的手撥掉,有時是輕捏,有時力道更大,我喊痛的時候他似乎更開心。

「很痛!」

「不要碰我!」

一起走回家的路上也是如此。

這已經不是小時候那種無邪的觸碰,我感到不自在,覺得被戲弄。因為是曾經很親近的人,大部分時刻還像是打鬧的程度,不至於讓我害怕,而是有種說不出的違和感,想保持一段距離。

最後一次是在補習班的茶水間,他忽然抓住我,用身體把我壓在牆上,我們的身體貼得很近,我完全離不開,無論我怎麼掙扎,依然敵不過他的力氣。

為什麼這時候就沒有人想來茶水間…?我哀怨地想著。

接著想起小時候不經意跌倒的輕輕碰觸,那時可以隨時離去,一切都是意外,與現在的狀況完全不同,像是變質的版本。

我不明白他想做什麼,是單純想欺負我?還是想告訴我什麼?當他看我的眼神不像從前時,有著過於認真與執著,在我認為恐懼即將降臨之前,使盡全身力氣掙脫他。

之後與他漸行漸遠,直到一切淡去。


後來也有其他人帶出的事件(沒理由的撫摸我的腰、在我累得趴睡時想幫我按摩、或刻意拉我往對方的身上靠等等的)絕大多數的事件並沒有讓我感到害怕(除了某些較誇張的事情)比起害怕,而是驚嚇,怎麼忽然就做這些舉動?剩下的全是悲傷和可惜。

感到悲傷是納悶我們怎麼會變成這樣子呢?

人的改變很大,不論是別人還是自己,再怎麼親近的人,隨著不同的因素,想法會有差距。當然我心裡是有過答案,不想去點出來,是私心讓友誼繼續維持(又或許感受到對方做那些事情的真實想法)不敢去正視這些種種,但這樣的維持到最後依然會破局。

最後是可惜,許多的友誼其實好好溝通和理解對方的真實想法,就能繼續存活下去,但是沒有,因為後來的幾次我都是反應過度。

如果我單身也對對方有意思,或許就會順其自然的進行下去,進入另一層關係,但以上的角色都不是。不過呢,也是有些人例外,他就是單純地想碰對方,滿足自己的慾望、好奇心,沒有其他原因。

然而這些對我而言是好幾段過去的故事,也沒想過怨懟對方,大家都在過程中學習讓自己更好,這都是成長的一部分吧,我也在過程中學習。

當然,要懂得保護自己,避免傷害發生。

Mar 06,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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