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皮膚的吉普賽人露思
黃皮膚的吉普賽人露思

我是Luz露思 我是光 一個非典型身心靈工作者與佛朗明哥歌手 讓我在你耳邊跟你分享我的體會

Sara la Kali | 皮要繃緊一點

(编辑过)
這個排練在7,8月會因為導演出國及大家的忙碌暫停兩個月,在此之前,應該還會有許多次的排練,每次會發生什麼樣的事呢? 我會繼續記錄下去。

上次排練被導演告知演盲人需要跳舞,在回家的路上,朋友告訴我不用太擔心,最後應該是不用跳的,導演時常會異想天開,幾天後收到導演的來信,她告訴我我無需跳舞要我不要擔心,其實我心想就算要跳我也沒關係啦! 我沒有那麼排斥這件事情,只是因為演盲人,所以沒想到需要跳舞而已。

又到了隔週的排練,因為前一週已經排完了某一幕,所以我以為會繼續往後面走,或者是排練導演每週心心念念的--舞者的獨舞,沒想到到了現場則是繼續排了上週那一幕,而且是完全砍掉重練的重新排練。

因為這一幕跟歌曲有些互動,但歌曲是排練前2天導演才告訴我的且告訴我不用唱沒關係,所以上一次我是用哼歌的方式進行,這次導演帶來了電腦要放音樂,不過因為要開開關關不甚方便,於是最後是用手機來撥放,在最後的某個時刻,我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導演突然對我崩潰大吼

你到底什麼時候要把歌練好!!!!????

對於這個突如而來的舉動我嚇了好大一跳,因為這個情緒非常跳躍,我們排練明明沒有卡關,為什麼他突然的崩潰了呢? 我沒向她解釋,只是跟她說我下次會練好要她不要擔心,不過心裡其實是挺自責的,因為我一向都是會超前進度的人,卻因為錯估情勢好像做了不好的事。

猜的到我身上的網狀物是什麼嗎?

結束時導演說了一下下一次要驗收舞者們的獨舞,朋友要我寫email問一下導演下一次我有沒有需要去(對! 沒錯! 導演是用email聯繫的!),但在我還沒有寄出這封email時,我就收到了一封讓我受到挺大衝擊的mail。


原來我無心排練

因為導演是西方人,雖然她來台多年會講中文,但她的email都是用英文寫的,這封email則是中文,且明顯是用google翻譯過的內容,email的大意是,她要跟我確認我對於演戲、唱歌、跳舞的意願,她告訴我盲人的角色在劇裡很重要,她需要更積極的人來演這個角色,另外她也會安排我跳舞,要我下週帶舞鞋去。

看到這封emial時我是有情緒的,一方面她的用詞蠻重要,另一方面其實我在劇本裡根本看不出盲人這個角色很重要,雖然出現在許多地方,但對於盲人的故事、個性卻未曾著墨,所以我自動地認為這就是一個類似串場的角色,當然也跟當初我被找來時的預設心理有關。

我知道我不能當時馬上回訊息,帶著情緒回應也許會讓事情變得更糟,於是我先是靜了心、念了書,好好的調整一下自己的情緒,才打開email回信,也許是當時比較冷靜,所以我平鋪直敘的告訴她我的困境、意願及能力。後來她回信告訴我,下週排練會跟我聊聊我的角色性格,也會讓我跳一些舞。


感受與調整

到了排練的日子,朋友跟我一起沿著河邊走去排練,在路上我跟她說了這件事,她也告訴我一些之前離開團隊的人的故事,跟我的故事有許多類似的地方,也許是當教授多年,所以她很自然會以老師對學生的方式對待他人,我們也認為她會對我不滿大概就是那次她在教舞者跳舞我自動跑到旁邊沒有一起學所致,不過是不是也不重要了,朋友告訴我,只要做好自己認為對的事,想說什麼就表達出來,別讓自己受委屈就好。

這次排練了我不用唱歌的段落,但她依舊要我跳了一些舞,雖然是舞者跳的簡單版,不過對於多年沒拾起舞鞋的我來說,還是很大的挑戰,但我告訴自己"盡力就好",反正我本來就不是以舞者的身分站上舞台,我只要能做到我所能做的最好就夠了。

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在她教其他舞者另外的段落時,我也在旁邊練習著我的段落,我發現爭個對錯輸贏對我來說好像沒那麼重要了,雖然我本來就不是個會在表面上爭執的人,但是過去的我此時在心裡多少會有些不滿與微詞,可是這次我卻想著,

也許這樣對她來說,會比較滿意吧! 對我也沒什麼損失,那何樂而不為呢?

一樣的表象,不一樣的心態,就是不一樣的感受,也許這個演出對我來講的意義不是演出本身,而是檢視我這幾年的修練有沒有帶給自己什麼影響,當我再度與一大群人合作時,當我面對權威者時,過去的課題是怎麼影響我的,而我在重新經歷的過程中,有沒有能力做出不同的反應與選擇呢?

這個排練在7,8月會因為導演出國及大家的忙碌暫停兩個月,在此之前,應該還會有許多次的排練,每次會發生什麼樣的事呢? 我會繼續記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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