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nderTwo忘嘚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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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是本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原创色情小说:鲍鱼游戏

一部带有政治隐喻的色情小说,共四万字左右。

一千个观众就有一千个双门洞的成奇勋。

当许多观众在《鱿鱼游戏》中看到贫富差距、贪婪人性、现代困境、一夜暴富时,也有许多观众从中嗅到了致富门路,他们开始生产周边产品、模仿举办综艺节目乃至发行同名的数字货币再圈钱跑路,另有少部分与那些面具背后的当权者或富豪属于同类的观众则从这部剧中发现了灵感,在他们那似乎已然位于司法管辖范围外的私密俱乐部中新增了一个游戏类别——「鲍鱼游戏」。

那天,我们故事的主人公郑文莉刚拿着手机向一个裸贷网络金融平台上传了六张裸照和一段裸体视频,接着便收到了一个反馈,要她点击一个看起来像是随机字母和数字组合而成的网址。

她只稍微犹豫,便点击了这个链接,毕竟她确实需要那笔钱。

链接跳转,却竟然是一个中奖提醒!

在那象征财富的金黄色填充的画面中闪动着「中奖啦!!!」的巨大 3D 字样,而在这几个字样下方则是字体更小的「点击继续」。

虽然心中已然判断这就是网络诈骗,但她的内心之中却又有一丝侥幸——万一这是真的呢?

点击「点击继续」。

这一次,她的确中奖了。

她的手机屏幕上显示出一个戴着口罩和墨镜的人脸,那个人奖励了她一次机会。

那人声音低沉,而且有不自然的断断续续,显然使用了某种变声器。他说:「恭喜你获得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要参加我们的游戏,你就有机会获得五千万元大奖;而且只要参加,就有至少五十万保底收入。」

「什么游戏?」郑文莉看了一眼手机摄像头旁边那亮起的小小绿色指示灯,明白对方正一览无余地看着自己的裸体,但她没有做出任何试图遮挡自己身体的动作,她担心这样的动作会让她失去这个机会。

「鲍鱼游戏。」那蒙面人说,「本质上就是给我们的投资人表演色情节目,只要你能最终获胜,你就能拿走五千万。」

「就像鱿鱼游戏?」郑文莉看过这部韩语电视剧,她知道失败者的结局。

似乎明白郑文莉的担忧,蒙面人解释说:「只能说有一点像。我们的游戏并不会惩罚失败者,我们唯一的要求就是保守秘密,不过就算你们最后说出了秘密,我们也能保证大部分人永远不会知道。」

郑文莉的身体不自主地战栗了一下,不由得猜想那所谓的「投资人」究竟拥有怎样的身份。「五千万?」郑文莉想要再次确认,「失败了也有五十万?」

「没错,至少五十万。」蒙面人说,「给你三分钟时间考虑。」接着他便从画面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倒计时数字钟。

3:00
2:59
2:58
2:57
...

郑文莉上个月刚到 24 岁,毕业不过两年,却已经背负了超过 40 万债务。而她现在的文员工作已经不能负担由此产生的利息,她的财务状况已经崩溃,而她自己也已经走到了自我崩溃的边缘。尤其是当男友知晓了她的债务状况便离她而去后,她甚至一度想过自杀。

现在,她有了一个机会。

她必须抓住。

1:59

时间刚过一分钟,她便同意了。她需要钱。她觉得这是自己唯一的选择。

游戏规则

一周之后,郑文莉以父亲突然离世为由请了两周长假,又向家人说要进行两周的封闭式职业培训。当天晚上十点,她来到了约定地点——一条娱乐街区的一家 KTV 旁边的露天停车场。她找到了车尾贴有蓝色「实习」标志和蓝色章鱼图案的一辆丰田 SUV。

她绕到车前方向内张望,并没有看见里面有人的迹象。但按照约定,她还是敲了敲门并说出了暗号:巨龙在裤裆升起。

两秒之后,她听到身后有开门声,是一辆五菱宏光开了门,里面坐着一个戴着恐怖表情维尼面具的男人。他在向她招手。

一切看起来都很可疑——是有生命危险的那种可疑。这样的气氛让郑文莉有所迟疑,没有迈步。

那个男人似乎很快就失去了耐心,开始拉车门准备关闭。

钱!这个念头划过郑文莉的脑海,让她一步向前,挡住了正要关上的门,然后钻进了车里。再无退路了,她想。车门在身后轻轻搭上,并没有关紧。

环视车内,很显然这辆车经过改造,后部的乘客区与外界和驾驶区域完全隔开了,甚至里面的车灯亮度都低得不同寻常。车里面除了之前向她招手的恐怖面具男,后座上另外还坐着一个男人,同样戴着一模一样的恐怖维尼面具。他们虽然没有看她,但依然造成了几乎让她窒息的压迫感,让她心跳加速,冷汗直冒。「我们要去哪里?」郑文莉忍不住问,声音发颤。

之前向她招手的面具男转头看她,却并不说话,只是把食指放在自己嘴唇位置,沉默地做了一个要她噤声的动作,然后指了指她进来时通过的车门。

郑文莉惶恐地点点头,回头看车门,上面贴着一张字条,上面有「最后的后悔机会」几个大字。郑文莉明白了,如果她现在后悔,还能自己走掉,但她还是继续坐着,手紧紧地拽着自己的小提包。

等待着,郑文莉感觉车内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了,充斥着恐惧和不安,另外还有一点点尴尬。怎么还不开车,已经过了很久了吧?但她又不好意思拿出手机查看。她斜睨观察,隐约看见后座男人的旁边似乎放着一个包,并不鼓,但显然装了东西。她又去瞥身旁的男人,从露出的耳朵和头发判断似乎很年轻,甚至可能比她还年轻。想到这一点,郑文莉的恐惧和紧张感下降了不少,她想,或许对方比她还要紧张呢。

这时候,车身传来了震动感,是前门打开的感觉,然后门被关上。身旁的面具脸瞥了她一眼,然后抬起身子越过她,关上了她身边的车门。接着,车辆启动,车门咔哒一声锁上了。

郑文莉又开始忐忑不安。虽然没有刻意关注,但她也确实听说过将国内妇女诱拐绑架至国外卖淫乃至活摘器官以及虐杀妇女取乐的传闻。但她也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她已经放弃了自己最后的后悔机会。

车辆行驶了一段时间,沉默也一直在车厢内持续着。过去了二十分钟,郑文莉开始因为持续紧张而感到疲惫时,车厢内的大灯突然打开了,颇为刺眼,与此同时,车内音响开始重复播放一段毫无生气的机器合成音:「请暂时留下所有个人物品并更换衣物,物品将在比赛结束后归还。」

后座上面具男递过来两个包,一个很鼓,另一个是空的。郑文莉身旁的面具男向她点点了头。

意思很容易理解。她需要把自己的所有东西都放进那个空包中,然后换上另一个包中的衣物。

郑文莉犹豫着,再次看向身旁的面具男。那恐怖面具背后的头颅再次上下摇动了一次。

郑文莉别无选择了。她先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关了机,再放回手提包,然后再把手提包放进了大的空包中。然后她开始脱下自己的上衣。她穿了一套偶尔出门逛街会穿的衣服——一件白色衬衣搭配了一件浅绿外套,下身则是蓝色的牛仔裤。

脱下外套放进空包,她犹豫着又开始脱下衬衣,露出了包裹着精巧乳房的 B 罩杯白色乳罩。她没有看身边的两位面具男,但女人的直觉让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审视着;那是带着些许欲望的评判式的目光,在每个女孩身体开始发育时就会频繁密集地袭来。但现在,唯一不同的是她没有穿衣服。

反正最后也会被看个遍。郑文莉想着,把衬衣放进空包,然后准备打开另一个包拿衣服出来。但身旁的面具男制止了她,并指了指她的胸罩。

「要全脱光吗?」郑文莉的声音有些发颤,甚至带着些气恼。

面具男点点头,又抬起右手食指向上方指了指,重复的机器声还在持续,她必须脱光「所有」。

郑文莉犹豫着,又看了看锁着的车门,上面写着的「最后的后悔机会」早已消失无踪,她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现在后悔会面临什么后果,她甚至不敢想象这一切的背后究竟是什么人。也许是黑社会头目,也许是亿万富豪,也许是政府高官,更可能三者都有,但也可能是某个同时拥有这三种身份的人。她一个负债累累的普通女人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反抗的可能性。这就是现实,他们好像给了你机会,但其实所有的路都已经堵死,你只能走他们指的方向。

郑文莉将已经伸到背后的手又退了回来。还是先脱牛仔裤吧,她想,仿佛被晚一点看到乳头,就能晚一点丢失所有的尊严。

她先脱下了鞋,然后是袜子,之后牛仔裤退下,露出她的白色三角内裤,然后是一双显然刮过毛的白腿,在明亮的车灯下有如玉的色泽。

「有点冷。」郑文莉假意咕囔了一句并不存在的感受,试图以此缓解当前的尴尬。然后她开始脱掉自己的胸罩,露出了小巧的一对粉色乳头。在两位恐怖面具男的注视中,那乳头尖端竟然微微立起。郑文莉尽力在自己的头脑中忽视这一点,然后抬起屁股脱下了内裤。她的阴毛显露出来,并不多,看起来也不粗,应该是从没刮过毛。它们整齐并列地朝着下方,护卫着隐约可见的阴道。

郑文莉赶忙去拿另一个包里的衣物,想要把自己重新遮起来。

但身旁的面具男再一次挡住了她并指了指她的耳朵。

「耳环也要取?」郑文莉问着同时开始在耳朵上工作。耳环放进装了她的物品的包后,后座的男人将那个包提了回去,开始检查;身旁的男人则将装有衣服的包递给了她。

郑文莉打开那个包,看到里面有一套蓝色比基尼、一件宽松的灰色外套、一根宽松的灰色运动裤、一双白色的拖鞋。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她先拿起比基尼裤开始穿,不经意间碰到了自己的阴道口,竟扯出一条细细的粘液丝。她的脸更红了,只能暗自希望其他两人没有看到。这时候,车载音响传出的机器声发生了变化:

「现在开始说明游戏规则:

  1. 参与者必须严格保密,否则后果自负;如有违反,举办方不排除使用任何惩戒措施。
  2. 比赛共五局。每局游戏开始前,参与者可以选择永久退出;每局游戏开始后,参与者不能中途退出。
  3. 游戏过程会有性交活动。
  4. 完成每局比赛,参与者都能获得五十万现金奖励,但在每局比赛时中途强行退出或反抗者会失去所有奖励。
  5. 游戏场地会有大量摄像头,但举办方承诺保护参与者的隐私。」

规则播放完毕了,身旁的面具男递过来一份文件和一支笔并示意郑文莉签名。她看了下,发现就是刚才所播放的规则的文字版,并无其他,于是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接着不知面具男从哪里掏出一个小纸包,然后递给她。她打开纸包,看见里面有两粒白色药丸,纸包内侧还打印有三行汉字:

安眠药
旅途很长,你需要休息。
你不能知道目的地,必须服用。

身旁的面具男又递来不知从哪里来的一瓶水。

郑文莉犹豫一阵后服下,然后在车辆的晃动之中昏睡了过去,也许没有梦,也许做了梦。

游戏一:暴裂无声

醒来时,郑文莉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大约十平米小房间里的一张单人床上。她赶忙检查了一番自己的身体,衣服还是在车上换的那一套,没有手术伤口,没有被针扎过的感觉,也没有被性侵过的痕迹。

然后她下了床,看到了门口一张小桌子上的一份「游戏说明书」。上面重申了之前提到过的比赛规则,另外又让她们吃好喝好洗好澡,并且表示五个游戏中的第一个将在墙上的电子钟倒计时结束时开始。郑文莉看了一眼,还有 4 个多小时,在那旁边还有另一个显示屏,上面显示着已累积0万元。另外映入她眼帘的还有墙角的摄像头。环视一圈后,她发现屋顶的四个墙角都各有一个摄像头。她不知道那些摄像头背后有没有人,又是哪些人,但总之有一种被视奸的感觉,但为了五十万乃至可能的五千万,她觉得自己可以忍受。

突然,响起了敲门声。郑文莉立马意识到那些摄像头背后一定是有人的,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郑文莉还没回答,门就打开了,进来了三个女人。她们身材很好,穿着各不一样的情趣女仆装,而且无一例外都有着几乎完全一样的网红脸——尖下巴、韩式半永久眉、欧式大双眼皮、高鼻梁。很漂亮,但却难以被记住。

为首的女人拿着一个粉色的手环,后面两人则各托着一个托盘,其中一盘是食物——有肉食、碳水、浓汤、蔬菜和水果,看起来美味又营养均衡;另一盘则是几套款式各不相同的内衣裤——有仅由几根线构成的豪放比基尼,有日常居家的棉质内衣裤,有色情开裆裤和露出乳头的文胸,有紧身皮质内衣裤,有全透明塑胶内衣裤和易碎的半透明纸质内衣裤,甚至还有印着卡通维尼熊图案的粉色幼稚型四角内裤。

为首的女人用做作的网红声音对郑文莉说:「这是你的食物,吃完后再休息下,然后洗个澡,从这些衣服里面选一套,到时候有人带你去游戏场。」似乎见郑文莉还有些紧张惶恐,她又补充说:「不要慌,放轻松。好好享受,又有钱拿。」

「你……你也参加过么?」郑文莉问。

但那三个女人都没有回答,只有为首的女人对她说:「你是 53 号」。随即郑文莉意识到,加上自己,可能至少有 53 个女人选择参加这个游戏。竞争如此之大的同时也意味着确实有许多女人愿意为了钱这样冒险。唉~郑文莉探口气,生活都把我们逼成了什么样。

三个女人离开后,郑文莉试着拉了拉门,没能打开。当然不可能拉开。然后她坐下来吃东西。她确实有点饿了,食物也很香很美味,但她最终还是没能吃下去多少——对将会发生的鲍鱼游戏的实质内容的担忧已经足够填饱她了。她躺了一会儿,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去同样有摄像头的浴室洗了澡,然后选了一套自认为最适合自己的普通款式棉质内衣裤。

电子钟上的数字越来越小,郑文莉站在房间里等待着,不时做个深呼吸。

门开了,进来又一个网红脸女仆:「跟我来。」她说。

郑文莉注意到这个女仆的齐膝裙下竟然拖着一条长长的毛尾巴,但女仆束紧的腰间并没有任何固定尾巴的痕迹,让她不禁疑惑这条尾巴究竟固定在哪个位置。

出门后是一条走廊,左右看看,有明显的弧形。这是一条环形廊道,但只有一侧有房间。而且左右两边亦有其她女仆带着其她显然是报名参与比赛的女人——她们出于自己的理解或猜测而选择了各自不同的内衣裤,而与她相邻的一个染了一束蓝色头发的女人则全身赤裸。原来「不穿」也是一种选择,郑文莉这才意识到这种可能性,但她也想到这不见得就能带来优势。

跟着各自前方的女仆,鲍鱼游戏的参与者们顺着廊道走到一个出口,途中能隐约听到主持人的大喇叭在喊些什么,然后进入了一个圆形大厅,里面摆放了一圈性爱椅。郑文莉之前并未见过这些设备,但一看到它们的造型便大致明白了用途,这让她一阵脸红。她之前甚至没有试过三人行,现在却要在顶上和周围那么多的摄像头前参与大规模淫乱。

「……参与者们正陆续登场。」站在大厅中央的男主持人身着一套 SM 服,正跳动着青春健康的身体热情洋溢地对着面前的摄像头表演。「她们是来自全国各地的八十八位佳丽,为了钱她们可以出卖自己的身体,接下来我们就将见证她们为了钱能够做到哪种地步?而这一切都将是她们自愿的!」

郑文莉看了那主持人一眼,有点不敢相信,又仔细观察了一番。距离不是很近,但她还是确信那个主持人就是之前被指控嫖娼而入狱的当红流量明星,据说他拥有超过五千万粉丝。这让郑文莉不禁背脊发凉,心中猜想这鲍鱼游戏的举办者究竟有何等权威,竟能让那样放荡不羁的明星艺人在众人前化身小丑。在那些摄像头背后不会还有党和国家领导人吧?郑文莉不知道,也不敢细想,何况现在更需要担心的是他们要对自己做什么。

答案很快揭晓。主持人叫喊着,几乎有点歇斯底里:「鲍鱼游戏第一局!暴裂无声!莫要叫大挑战!佳丽们将被固定在这些性爱椅上接受健身猛男的性攻击!要知道,这些猛男刚才就已经在我们的女仆团身上射精一次,然后又吃了大力回春丸,全都有干到红肿脱皮的潜力!呵呵,希望我们的佳丽们能经受得住!这一局游戏中,最先叫出声的一半佳丽将被淘汰出局。当然,如果能在叫出声之前就让我们的猛男再度射精,就能直接晋级并额外累积十万元奖金!现在,佳丽们,时间宝贵,上椅!」

88 具年轻的女体在身旁网红脸女仆的帮助下坐上了性爱椅,然后她们的双手双脚都被固定在椅子上。接着女仆滚动椅子上的控制开关,将参与者的双手平展,大腿抬起并张开,展露出大都有比基尼或内裤遮挡的阴部。这是最适合男性观赏并猛烈抽插的姿势。她们的头部位置也得到了调整,让她们能清楚地看见自己阴部位置的景象。就绪之后,女仆们站到了各自参与者的头顶位置,然后从女仆裙中拿出了一个控制器。很显然,这些女仆就是游戏裁判——她们会在自己面前的参与者呻吟出声时按下控制器的某个按钮。

这样的姿势颇为羞人,加上前明星主持人描述的景象所带来的幻想,郑文莉的阴部不禁一身颤动,产出粘液。

「有请猛男团登场!」帅气的主持人叫喊着,声音都有些嘶哑。

带着黑色头套的裸体猛男团登场了。他们不仅身材卓越,而且都是经过筛选和训练的性爱战士,无一例外都有着至少 16 厘米勃起长度的粗壮阴茎,并且勃起时的硬度都是顶级水平。在药物的影响下,现在这些鸡巴都高竖挺立,就像 89 把即将刺入敌人心脏的利剑。

猛男团分散开,各自在一个参与者女性的下身处站定,另有一人站到了主持人的身后,并且开始往自己的鸡巴上涂抹润滑油。

「Ready?」英俊的小鲜肉主持人声音有些颤抖,不知是因为兴奋开始因为恐惧,他咽了口唾沫,发出了很大的声音,然后大喊一声:「GO!」他身后的猛男已经急不可耐,将主持人的上身向前倾,然后握着自己的阴茎,挺进了主持人的屁眼。主持人一脸难以置信,随即发出了「哦哦哦」的叫声。但他不是游戏参与者,怎么叫都无所谓。

摆成一圈的性爱椅上的女人们也迎来了各自的猛男。这时候郑文莉才意识到在这场比赛中,选不同衣服所可能带来的效果。如果不着片缕,则完全毫无阻碍,被猛男一枪插入,就更可能更早出声。实际上,一开局就已经有女人发出了叫声,很显然不是因为舒爽,而是因为疼痛或惊讶。

郑文莉紧张地看着自己阴部前方的猛男,那挺立的阴茎上充血的血管很显著,甚是骇人。猛男也不多话,一把抓住郑文莉的乳罩用力扯下,让她的背后一阵刺痛。但她已经咬紧牙关,没有发出声音。接着猛男又扯下了她的内裤,见到她已经湿润非常的阴道似乎有些惊讶,还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一下。猛男收回手指,将自己的头套挽起一点露出口鼻,再将沾满爱液的手放进了自己嘴里,然后对着郑文莉邪魅一笑,紧接着他就将自己的阴茎猛地塞进了她的阴道。

即使咬紧牙关,郑文莉的喉咙也不禁轻轻咕噜一声,但好在她的女仆裁判并没有听到,毕竟现在场上的哭叫、喊叫、浪叫或淫叫声已经融作一团,化为一场聚众淫邪的交响乐。

郑文莉闭上眼睛撇过脸去,不去看自己与猛男的交合部位,免得更生刺激。但自己阴蒂与猛男阴部的撞击以及阴道内壁与猛男阴茎的摩擦正创造着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另外还略带有一点点的疼痛。但郑文莉觉得自己还能勉强忍受,她咬牙坚持着,同时想到如果能让这个猛男更快射精还能多赚一点钱。于是她试着收紧了一下腹部的肌肉,让自己的阴道能更紧地包裹住猛男的坚挺阴茎。很显然,猛男也感觉到了。他先是一愣,然后更加猛烈地抽插起来,让郑文莉顿时后悔自己的举动。她抿紧双唇,左右摇晃脑袋,同时腹部肌肉一阵阵不自觉地收紧,牵动着阴道内壁阵阵颤动。

坚持!郑文莉在心中默念。再坚持三秒!高潮就要来了!坚持!

她握紧了双手,指甲用力地抵在手掌上,真痛。这稍微抑制了一点快感。但快感终究无法抑制,它自阴蒂顶端生成,是阵阵酥麻涤荡全身,最后在头顶处融合交汇,是一种几乎头发全都勃起的感觉。她全身紧绷,连双脚都不禁用力勾起。

「啊~」她终于忍受不住呻吟出声,头部的女仆随即按下了按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生物的天性在她的喉咙绽放,郑文莉的臀部带动着全身开始抖动,她高潮了。在那两三秒的时间里,她被极致的愉悦填满,忘却了一切烦恼。与此同时,与她连接的猛男仍旧还在继续作业,啪啪啪地撞击着她的阴部。

高潮的余韵中,她看了看左右,见到那些身旁的女人无比叫声连连,高潮迭起。酥麻又开始袭来了,好好享受吧,她想,闭上了眼睛,用尽心力体会着下身传递来的快乐。要是还有人吻自己的乳头和耳朵就更好了,她想。

游戏二:老人欲海

郑文莉晋级了,这让她颇感意外,看来在猛男的攻势下忍住不叫对几乎所有女人来说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被女仆带回房间后,郑文莉瘫倒在了床上。阴部有些红肿,不时产生些微微的刺痛感,但还能忍受,只有高潮之后疲倦难以抵抗。她看了一眼墙上的 已累积0万元,然后进入了梦想。

梦中有大鱼,舞鳍于高天。

倏尔起雾罩,难辨北与南。

惶惶欲寻光,光隐不可见。

忽然暗中救呼急,有女黑狱告求饶;大王殿上厉声叫,乃是淫妇不知罪。

丈击八千四百次,背裂臀烂腿崩断;淫妇自述罪千万,大王只是摇头判。

大鱼游进阎王殿,摇鳍摆尾有进言;堂中鼓声哄哄响,众鬼尽皆竖耳听。

淫妇供词已分明,自言罪状有万千;然而淫乐是人情,其实罪在不自由。

不自由……郑文莉猛然惊醒。醒来之后,她有一种恍惚之中失去了对时间感知的错觉,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早上还是午夜?她看了一眼墙上的倒计时钟,显示 7:22,旁边的积分显示屏上则有着已积累50万元的字样。郑文莉长吁一口气,感觉自己非常幸运。这样一来,她不仅能一口气清空债务,还能有所盈余;再继续坚持几局,还能赚一笔钱;要是最后获胜,甚至还能发家致富;更别说这个过程其实还挺爽的。郑文莉的脸上不禁挂起一个笑容,她摸了摸自己的逼,上一局激战时产生的爱液还有遗留。她闻了闻,有一股咸腥味,是爱液和精液混合遗留的气息,有点恶心。这恶心带来一丝担忧:接下来的游戏还会是这样让人身心愉快又躺着就能赚钱吗?

吃喝洗漱完毕,又是一样套路。女仆们在确认参与者都没有选择退出后,在隐约的聒噪音乐中,女仆们带着成功晋级的 44 位鲍鱼游戏参与者们来到了上一次比赛的场地。也许是人少了,也许是撤走了 88 张性爱椅,圆形的场地看起来空旷了许多。

郑文莉注意到场地中央的主持人换了人,是另一个因为嫖娼被抓的年轻帅哥艺人。

「……美女们哦,登上台来,将要比赛 skr,老人与少女」主持人正用半说唱的风格做着主持,看样子很不熟练,「呃……美女们,又美又靓,就像这个……一群老头,又黑又脏;他们是,来自街头,流浪人 skr,没有洗澡,没有刷牙,也没有,传染病,放心放心。」

郑文莉这才注意到场地的另一边挤着一群老头,闹闹嚷嚷地正期待着什么,一阵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五十万,她想,现在已经不能退出了,否则就会一无所有,坚持完这一局,就有一百万了。

「比赛内容很简单:各自选择,一个老头,最先让他,射出精液,两次,必须两次,就能获胜 skr。前一半人,能够晋级 skr。」主持人舞动着手说明了规则,同时声音颤抖异常,仿佛身处于某种恐惧之中,「比赛之后,轮到我了,思……思……skr,给每个老头口交,清洁鸡巴……哇!」主持人说完就吐了出来。

呕吐声经过喇叭放大,让郑文莉也一阵反胃,喉头涌出酸水,几乎就要吐出不久前吃的大碗宽面。

一脸愁容的主持人嗯哼两声,然后宣布:「游戏开始。」

肮脏的老头们开始向洗漱妥当的年轻女人们走去,有的甚至开始小跑。

年轻的女人们左右相视,一阵无语,突然一个女人跑了起来。对哦!郑文莉也意识到了,这是一场竞赛,一场时间的游戏。更多女人跑了起来,她们抓住一个老头就开始扯他们的裤子,试图通过口交的方式快速解决战斗。郑文莉也开始向前跑,然后和一个大约只有她嘴唇高度的矮小老头互相抓住了。

「闺女呀,真好看,来给爸爸日一下。」这个老头虽然矮小,但是力气却不小,他一把搂住郑文莉的腰,然后把脸埋进了她的胸部,用力地舔了几口。多日未洗的汗臭味从老头的头发袭来,让郑文莉一阵干呕,让她情不自禁想要推开身上的发情的老男人。

「不要阻止游戏进行!」身旁的女仆裁判警告了一句。

郑文莉没有办法,受委屈的感觉让她的眼眶一阵湿润。她眨巴眼睛,看见前方不到两米的地方一个女人已经推到了一个老头,手里正握住那干瘪的阴茎上下舞动着。此时郑文莉怀中的矮小老头已经开始在她的背部摸索,试图解开她的乳罩,同时一边夸赞着她的味道:「闺女好香,好香。」

郑文莉知道不可避免了,她深呼吸一口气,决定为了钱接受当下的现实,就像大多数人过他们的日常生活一样。她轻轻推开老头,说了句「这个从前面解开。」然后解下了自己的乳罩。这一局过了就退出,她暗暗决定,不要争抢,一百万够用了。

「真漂亮呀!」矮小老头玩着眼前俊秀的乳房,不时吸吮两口,「好好配合俺,俺能让你赢。」

但郑文莉压根就听不进去这个老头的话,她必须尽力忍住自己的呕吐感。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了自己前面的那两人。那个女人在努力用手让那根阴茎勃起无望后,开始为其口交,但躺倒在地的老头只是一脸笑容地看着这个女人卖力地为自己服务,阴茎几乎毫无反应。「你是个阳痿!」那个女人终于意识到了,「你要怎么射?」那女人放开干瘪的阴茎,又吐了两口口水,然后捂着脸哭了起来。

郑文莉忽然意识到,如果没能让老头射精两次,那么是不是就算没有完成游戏,是不是就没有一百万了?她赶忙问自己的女仆,女仆说:「只要前一半人完成比赛,比赛就结束了,其他人都会有一百万,老板们不会在这些地方坑害我们。」郑文莉注意到女仆用了「我们」这个词,心想她果然也参加过这个比赛吧,但郑文莉并没有问。

哭泣的女人似乎也听到了她们的对话,便不再哭了,只是颓然地坐着。「继续给我口交!」躺着的老头命令她,但她没有搭理。「那我来给你口交!」那老头吼了一声,爬了起来,扒光自己的衣服,再将那女人推倒,开始疯狂乱舔。

与此同时,郑文莉身上的老头终于放开了她的乳房,绕到了她的身后,拔下了她的内裤。「闺女,跪下来。」这个矮小老头的语气还算温柔,至少比旁边的老头好。她安慰着自己,跪了下来,等待老头的插入。

但她等来的是一根湿漉漉的东西贴上了她的肛门,是老头的舌头,这不由得让她的臀部一阵紧缩。她回头查看,正遇上那老头呲着黄牙对她淫笑。「闺女真香,屁眼儿都是香的。」这句话让郑文莉羞得全身泛红。

老头的舌头再次贴上她的肛门,并疯狂搅动,甚至想要钻进去。郑文莉腹中咕噜一声,在肛门所受的刺激中有一股想要放屁的冲动。

「啊哦,啊哦……」老头一边舔一边刻意发出淫邪的声音,手还不时地拍打一下郑文莉的屁股。

湿漉漉的感觉在肛门的褶皱上滑动,激荡出的有些类似排便时大便拱出瞬间的体验,让郑文莉想要收紧肛门而不可得。

「噗嘁~」一股伴着屎臭的气流从郑文莉的后门放出,径直喷在了正在舔舐的矮小老头的脸上和嘴里。

「啊~」老头有点惊讶,但马上就张开大嘴一口包住郑文莉的肛门,用力地吸吮起来。

这样的刺激让郑文莉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哦~」。

老头终于舔够了,抱着郑文莉的屁股点评说,「闺女有情调,还给俺加点调料。」老头笑了,又补了一句:「真香!」

郑文莉满脸羞红,将脸藏在自己胸口。

老头玩得兴起,又蹲在郑文莉身后用手扣她的逼,那里早已因为生物本能而淫水泛滥。老头扣了一阵,开始将郑文莉流出的淫水涂抹在她的肛门上。

为了转移注意力,郑文莉将目光转向了左前方的另外一组老人和少女。那个老头已经在女人的逼的射出了第一发,现在正想躺下休息一番,但那个女人并不同意,正在一边干呕地为其口交,希望那肮脏的老鸡巴能尽管恢复活力。郑文莉看见那女人的舌头上下翻飞在乌红色的龟头上拨动,干呕一声,似乎很臭,但她没有迟疑,又一口含住那个龟头用力吮吸,甚至让那老头抬起上身叫她轻一点。

郑文莉没注意到,她身后的矮小老头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一根细长但坚挺的黑鸡巴。他将扣出的淫水在自己的鸡巴上抹了两下,然后抱住郑文莉的桃型美臀,一枪刺入了她的肛门。

「啊!」疼痛感让郑文莉情不自禁地想要扑倒在地,但矮小的老头却显得分外有力,紧紧地搂住身前想要挣扎的年轻屁股。「真紧,真爽啊!」老头称赞道,「闺女屁眼儿第一次吧?真紧。」

郑文莉的肛门确实是第一次有外物入侵,刺痛感伴着诡异难辨的填充感不禁让她喉头振动,发出嗷嗷呜呜的声音,同时眼泪也流了出来。她抬起右手推了一下与自己相连的老头,但完全使不上劲,只得作罢。

老头开始动起来,摩擦力牵动着直肠壁和括约肌一起来回震荡,给郑文莉带来一种类似快感但更像排泄的感受。这种排泄感却又不同于日常拉屎的感觉,更像是偶尔便秘时用力拉屎并最终成功的感觉,但这种感觉马上又逆向,就像直肠变成了一张大嘴,又将拉出的硬屎用力地吸了回来。

伴随着老头的抽插,郑文莉的喉头不断地「呃~啊~」。

老头没有刻意忍耐,两分钟就射了出来。

那一瞬间,郑文莉能感觉到矮小老头的细长阴茎在自己的直肠中猛然膨胀,并剧烈地跳动了两下,然后那老头摊到在郑文莉的背上,将郑文莉慢慢推着趴在了地上。老头仍在继续享受了高潮的余韵,没有抽出自己的鸡巴,只是摇晃着头舔郑文莉的背,似乎很是享受。

郑文莉抹着眼泪,用力挤了挤肛门,想要排出异物,但没能成功。

「闺女,莫急~莫急,嘿嘿,还有一轮哩。」老头把手伸到郑文莉身下,戳她的乳房,「闺女呀,屁眼儿这么紧,以后要多给男人日,不然可惜了。」

郑文莉不答声,看着前方的阳痿老头只是扣玩那个女人的逼,而那个女人也只是躺着流泪。

终于,三分钟后,老头爬起来了。然后拖着熄火的阴茎晃到了郑文莉的脸前:「闺女,给俺啜硬了,俺再来一发。」

闻到了老头鸡巴上的精液味道、老人臭、多天未洗的汗臭以及源自自己肛门的屎臭味,郑文莉感到了极大的反感,她没有答话,泪眼婆娑地将头扭到了另一边。

「闺女呀!你要配合,我能让你赢呢。」老头蹲了下来,将鸡巴贴在郑文莉的头发上,「我和那些老头可不一样,我这玩意儿不比年轻人的差,比有些年轻人还厉害呢。」

郑文莉没有将自己的头移开,她心中已经承认这个蹲在自己的头上,展开自己肛门逸散出难闻的发酵过屎臭味的老头说的话确实是对的,毕竟她已经看到周围有几个老头都是射了一发之后表示要休息,甚至有一两个连射一发都做不到。而自己的这个老头才不过三四分钟,就想着开始下一轮了。五十万,郑文莉想着,再坚持下,进入下一轮,又有另外五十万。

郑文莉没有犹豫多长时间,她抬起了自己的左手,轻轻握住了头上的鸡巴,然后她抽出自己的脑袋,示意老头站起来,这样老头能把自己的屁股收起来,他的肛门不会那么臭。

郑文莉跪在老头前方,握着眼前已经软瘫的小黑鸡巴观察,就是这个东西刚才插入了她未曾有人涉足过的肛门。她闻了闻,确实有新鲜的屎臭味,她知道那来自她自己的身体。即便如此,要她就这样去舔,也实在有些为难。

「能洗一下吗?」她扭头问身边的那一脸厌恶的女仆。

女仆摇了摇头。

郑文莉又嗅了嗅,实在下不去口,但她马上想到了一个主意。她抬起婆娑的双眼对老头说:「你躺下来。」

郑文莉的配合让老头大感欣喜,他立马躺倒在地。郑文莉站起来,跨蹲在老头的鸡巴上方,然后一边揉着老头的胸部,一边酝酿着什么。她深呼吸了几口,然后说了句「来了。」

淡黄色的液体从郑文莉的尿道口喷出,她赶忙抓住机会用这水源为老头清洗鸡巴。

老头看着这一幕,显得很兴奋:「闺女真爱干净,放尿也好看。嘘,嘘。」他噘着嘴吹起口哨。

尿液不多,郑文莉只是简单地冲淋了老头的鸡巴,而这清洗手法和温热的液体已经让老头的阴茎微微勃起。

实在没办法了,郑文莉想,她换个身位,趴了下来。那条鸡巴上又加上了自己的尿骚味,但整体来说更容易让人忍受了,毕竟她曾在青少年时代偷偷尝过自己的尿液。她深呼吸两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然后一口含住老头的鸡巴,上下搅动了两次后赶忙抬头吐出一口口水。

「闺女爱干净,自己的尿也嫌。」正享受着年轻女人口交的老头逗着她玩。

郑文莉扭过头,吐了口水在他胸口。

老头并不介意,反而很得意地说:「闺女莫怕羞,一会儿还有你爽的。」

郑文莉继续舔弄眼前软哒哒的鸡巴,同时一只手揉捏着老头的阴囊,里面两颗过大的睾丸彰显着矮小老头的性爱能力。渐渐地,鸡巴已经处于半硬状态了。

「闺女,让我站起来。」老头突然说。

郑文莉放开鸡巴,让老头站了起来。老头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然后又把鸡巴伸到了跪着的郑文莉面前,那鸡巴已经重新软了下去。

郑文莉有些气恼,但也无法,只得继续为他口交。

一分钟后,突然老头一把按住郑文莉的头,把她的脸紧贴着自己的阴部,口中依然还含着软塌的黑鸡巴;紧接着老头就开始放尿了。「给我吞下去!」老头用恶狠狠的语气命令着,让正欲挣扎的郑文莉顿时失去了反抗的勇气。腥骚的尿液冲入郑文莉的口腔,顺着她的喉咙滑下。咕咚咕咚。郑文莉的身体本能地抗拒,吞下两口后就实在再也无法接受。她呛了一口,咬疼了口中的鸡巴,老头脱力放手。鸡巴飞出,郑文莉开始疯狂咳嗽,尿液在空中飞舞,甚至甩到旁边网红脸女仆的脸上,但那女仆完全没有躲闪,只是一脸厌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甚至没有动手擦拭脸上的黄色液体。

老头站在那里继续排尿,尿液直接在郑文莉的身体上冲刷。很快,撒尿完毕,老头的身体抖动了两下。「闺女呀,这是我这辈子最爽的一次撒尿,死了都值了。」老头很高兴,但语气却显得很凶恶,「现在继续!别再咬我了!要不然俺去日别人。」

郑文莉想着自己已经付出了这么多,再不赢就太不划算了,就索性豁出去了,放弃了羞耻,决定借用黄色小说中看到的经验,开始故作娇媚地喊:「爸爸,爸爸,不要走!」她的脸因为呛尿和羞耻而红艳非常。「爸爸,」她忍住一身尿骚味扭扭肩,「人家要吃你的鸡巴。」

「这就对了嘛!」老头很满意,甚至没有直接刺激鸡巴都开始抬起。

郑文莉见状,意识到了语言的威力,她伸出右手食指放进自己嘴里,深深地吸吮了一口,然后媚眼望向老头:「爸爸,人家想要嘛。」

老头的阴茎弹了起来,仿佛不是肉身,而是装有弹簧的机械装置。

郑文莉一把握住那坚挺的细长黑鸡巴,开始疯狂舔舐、吸吮、揉搓、亲吻,不时之中还抬眼向上,尽显媚态,宛如淫魔勾引色鬼。

「他妈的!」老头吐了口口水,「俺从没见过如此风骚欠日之人!」他跳将而起,捂着郑文莉的头在她的嘴里猛戳了两下,然后快速抽出,让她干呕不止。他没有等待,将跪着的郑文莉向后推倒,然后抬起她的一条腿,扶住自己的鸡巴插入了她的阴道。猛烈的运动开始了。

郑文莉喉咙一缓过劲就又开始了骚话攻势:「爸爸,啊~用力~用力操我~小逼逼,好爽,~操我,操我逼,爸爸,爸爸……」

矮小老头喜不自胜,大力抽插着,啪啪声不绝于耳,白浆四溅如勇士泼漆,引得四周众人尽皆注目。「操死你,骚女人!」老头也时而呼喊着。

终于,快感还真的袭来了,郑文莉的攻势化为了本能的呻吟:「嗯~嗯~啊哦~啊~嗯~啊~啊~啊……」

老头如同嗑药一般动力非凡一鼓作气将郑文莉干到了高潮而且还完全没有射精的迹象,在郑文莉瘫软着大口喘息时,他将她翻过身,又扑到了她身上,鸡巴对准肛门又重回故地。

「啊~爸爸,大大,饶了我吧,人家屁……屁眼痛死了。」郑文莉伏地求饶。

矮小精干的老头并不理会,奋力用细长的鸡巴搅动着郑文莉的直肠。「俺就喜欢日屁眼儿!女屁眼儿男屁眼儿我都日过,俺年轻时打工,哦哦,就和我那两个兄弟日屁眼儿。」老头放慢了节奏,开始对着胯下的女人诉说往事,「你日我,我日你,好不快活;有时候我们还去后街林子捉人,捉穿西装的,打扮好的,男的女的,也有人妖,捉住了也日屁眼,记不得多少屁眼儿了,都日了。也怪,没人告,男的女的都不告,就没有警察。现在我就想起了那时候。闺女俺跟你讲,这屁眼一开始日起是怪,但要是日久了,那也是爽得要命,比逼还爽。」

老头说完,又开始大力猛攻,逼得郑文莉只能扭动屁股,好使自己好受一点。

细长黑鸡巴在郑文莉的肛门中鼓捣一阵后,老头又抽出来,抬起一只脚插了一会儿阴道,之后又换回屁眼,将淫液与屎尿的气味交织融合,甚至连看似稳如泰山的女仆都不禁皱上了鼻子。

在这样的攻势之下,郑文莉只能龇牙乱叫:「爸,哦,天,嗷嗷……哦,哦,哦,嗷,饶我,啊啊啊……」她着实没想到,一个流浪汉老头竟然会如此多的花活,简直就像是一个性爱场的老手。这让她不禁猜想,这些老头说不定并不是真正的流浪汉,而是这场鲍鱼游戏背后真正的赞助者,即真正的权贵阶层;他们这样做不过是出于某种特别的癖好或者想要以这种方式隐藏自己的身份,毕竟你很难将这肮脏的老头与达官贵人联系起来。郑文莉扭头细看正在自己身体上疯狂运动的老头的脸,那上面只有一脸色欲,带着猥琐的笑容,瘦削的面庞又不像是过惯了奢靡生活的权贵者——他们多半是胖子。她又看向两人的交合之处,黄色的浆汁在自己的阴部位置堆砌,让她不禁一阵惶恐,担忧有屎尿被塞进了自己的子宫。但转念一想,她反正有钱了,这事儿结束得去好好检查和治疗。

矮小老头发现郑文莉正在看他,便从她屁眼儿中抽出了混着屎尿的鸡巴,再放下她的腿,把鸡巴挺到了她的面前。「给我舔!」他大声命令。

身旁的女仆都不禁捂嘴。郑文莉也不肯,摇着头回避。

「不要赢了?」矮小老头质问她,「那俺走了。」他挺着鸡巴就要离开。

郑文莉赶忙抓住他的脚,「爸爸别走,人家给你舔。」付出的成本已经太高,她不能就此放弃。

老头回头,蹲下来,按着鸡巴伸在她嘴边,让她没办法站起来。「就躺着舔。」老头说。

忍住极大的反胃感,她的嘴触及了那带着黄色屎丝的鸡巴,老头抓住机会一挺腰,将鸡巴送入了郑文莉口中。

「哦呜~」郑文莉在惊讶中开始用嘴为那污秽之物做清洁,同时不断抑制着自己喉头的呕吐感。

两分钟后,老头的腿蹲麻了,然后站起来活动了两下,又突然对着郑文莉坐下来,将自己的老屁眼放在了郑文莉脸上。「再给俺舔舔屁眼!」

措手不及的郑文莉一个张嘴含在了老头的屁眼上,一股混着多天未洗的酸臭的发酵般的老人屎臭味涌入她的口腔,窜进她的肺与胃。终于,本能迎来了爆发,她挣扎两下,呕吐出来,未消化完全的大碗宽面吐了一地,为这片空间又新增了几份不一样的气味。

「真是脏呢!」老头语带得意地评价,「闺女,弄脏了俺的屁股,要舔干净。」

「爸爸,干我嘛,射给我!」郑文莉自然不想舔,只想要快点结束这一切。

「舔干净就干你。」老头一脸淫笑,他知道她的核心需求,就自以为控制住了她。他离开两步,在干净的地面上爬了下来,屁股撅起。「来吧,舔俺,别用手。」

「唉~」郑文莉叹一口气,又吐了两口,再简单地清洁了自己的脸,来到老头身后,开始用舌头为其清理屁股。

人是一种善于屈从习惯的生物,能在短短几年内习惯暴政和封锁,也能在短短几分钟内习惯恶臭与污秽。舔舐一阵之后,恶心感消退了下去,剩下就是例行活动,仿佛这从起初就是日常的一部分。郑文莉舔净了老头的左半臀,又舔他的右半臀,最后舔他的股沟,清洗他那松垮的肛门。

「舌头伸进来。」老头享受着那丝丝快感,「真是个舔屁眼儿小能手,不,简直是舔屁眼儿主席!」老头宣布:「俺也不再悠着了,这就射给你!」

他站起来,走到郑文莉身后,让她跪在前面,挺着鸡巴插入了她的肛门。伴着郑文莉的浪叫声,两三分钟大力猛操后,老头发出呜咽之声握紧阴茎快步移到郑文莉面前。他一把抓住郑文莉头发,让她抬起头来,然后他将自己的细长鸡巴伸进郑文莉喉咙,开始射精。

「啊!啊!啊!」老头一边射一边呼喊,似乎爽到了极点。

郑文莉则莫可奈何,只是眼角噙泪地默默吞咽腥臭的精液。她遭受了莫大的耻辱,她也度过了这一关,她付出了太多,成本太高了,只能继续前进,但她也担忧,之后的游戏是否会更加艰难。

高潮之后,老头躺下来休息,郑文莉简单地清洁了自己的身体,颓坐在地,扫视周遭的淫乱景象。

大多数老头射过一次之后就再起不能了,还有少量老头连勃起都无法做到或即使是在猛烈的肉体刺激下成功勃起了,也无法射精。相对应的女人则就要忍受更长时间的折磨了,因为这些老头虽然鸡巴不行,但却有根本不会闲着的手,它们左摸右抓、上钻下扣,不放过女人身上的任何一处鼓起和洞口。因此,此起彼伏的叫喊声大多都源自不适和疼痛,而不是愉悦。

大概十几分钟后,也许是半小时后,突然响起了一阵尖叫。

「他死了!救命呀!死人了!……」有几个声音在喊。

几个身体健壮一身漆黑的蒙面人走了进来,检查了一番,将那已死的老人抬走了,也带走了那死人身下压着的已然晕厥的年轻女人。

周围,比赛依旧继续。

游戏三:自由之路

第二局游戏结束后。女仆们没有将全都失魂落魄的女人们带回原来的小房间,而是带到了一个同样装满摄像头的集体浴室,里面还有一个泡澡池。女仆们脱光衣物,开始帮助浑身无力的女人们淋浴身体,女人们自己则站在淋浴头下为自己刷牙。

哗哗的水声流淌着,没有任何人说话,慢慢地不时响起抽泣声。一边刷着牙,一边接受女仆的搓背,在这样的氛围之中,郑文莉也不禁落泪。在某些情况下,悲伤也是可以传染的情绪。抽泣声慢慢变成了哭泣,郑文莉也不能幸免,把头埋在女仆的胸口哭了起来。她哭得多么放肆,是多年未有的哭相,完全不在乎是否这场哭戏背后也有人看。女仆们似乎也受到了感染,但并没有哭泣,只是有些落了泪,有些轻抚着各自参与者的头或背以示安慰。

清洗干净后,她们和女仆一起进入泡澡池泡澡。这是这些参赛的女人们第一次近距离接触,第一次有聊天的机会。在共享过哭泣之后,她们之间已经没有了那种存在于完全陌生人之间的隔阂。某种程度上,她们成了一种朋友,或者说是同事。

她们聊了起来,分享自己的年龄,真正的工作,参与这个游戏的原因以及悲愤的感受。当然,她们并没有完全放开,说的都是认为不会泄露自己身份的话,比如绝不会有人提到自己的真正名字或工作的公司。

女仆们则只是缄默不语。

第三场比赛在郑文莉熟睡过两次之后到来。

在比赛场地中央,主持人又变新人,让郑文莉惊讶的是这次场地中的人并没有入狱,或至少说她还没见到过其入狱的新闻。那个略显老态的美女主持人其实正当红,郑文莉在参赛前两天还在微博上看到过她的新动态——其中声称这位经常出演古装剧主演的女演员正在为一部新电影而努力。

但在目前的视野中,美女支持人正以一字马的姿势在两根三米高的透明玻璃立柱上劈腿。她全身赤裸,向下方展现着自己那脱了毛的光洁阴户。在她下方,则是另一具女性裸体,正举着一根长杆,尖端有一个黝黑的假阳具,正瞄准着往女明星的阴道里戳。

在这样的高难度姿势下,支持人依然在做着解说,其断断续续的表演显然完全无法体现出她在表演领域的专业素养。

「……啊,今天我们的游戏,啊,我叫三公里,对不起,游戏是三公里,啊,性虐三公里跑……嗯……,就是三公里跑,他们说这叫自由之路,但要戴上性虐道具,啊啊~先到终点的一半人获胜。加油,啊,姐妹们。现在,嗯,有请女仆小姐为参赛者佩戴道具。」

郑文莉这才注意到围绕中央主持人摆放的 22 个箱子。女仆们从每个箱子中掏出了一整套性虐道具。

脱光衣物后,郑文莉在女仆的辅助下开始穿戴性虐道具。从上至下,首先是一对耳夹,夹在耳垂上,制造出虽不强烈但持续存在不可忽视的痛感。在她的脖子上,女仆又为她戴上一条铁链,略显沉重,垂到地上,并在脖子处加上了锁;郑文莉估计,如果没有钥匙,单靠自己的力量,恐怕努力 24 年都不可能挣脱。

然后女仆为她戴上了皮质乳罩。这个乳罩的两个罩杯中央是空的,加上明显过小,需要用力才能才胸部勒紧戴上,也因此将郑文莉的两个乳头显著地挤了出来,在乳罩前方尖尖突出。这样的道具已经能带来显著的不适感了,让郑文莉不禁发出了一阵「啊呲」声,混在场地中此起彼伏的喊痛或喘息声以及女星主持的浪叫声中。为郑文莉穿戴道具的女仆似乎为了缓解她的不适,轻轻地抚摸了一番她的脸颊,然后一双美唇轻轻含住了她一个凸起的乳头,深深地吮吸了几下,让郑文莉不禁发出两声呻吟。接着,女仆却又为她夹上了乳铃——左边一摇叮叮响,右边一晃咔咔叫。

来到腰间,女仆帮她穿了一个像是贞操锁的道具,但不同的是,这个道具上有一个巨大的假阳具和一条拖着银色毛绒假尾的肛塞。两只脚穿进去后,女仆用力向上提拉道具,来到郑文莉的阴部高度。然后女仆又从道具箱拿出一点液体药剂,涂在了假阳具上面;之后她蹲下来,略微展开郑文莉的两腿,再用右手手指拨开她的阴唇,将假阳具的头部塞入了郑文莉的阴道。女仆又转到郑文莉身后,轻推她的上身示意其向前弯腰,然后女仆蹲下来,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肛门,这个前两天被入侵过的地方还略微有些红肿。新鲜的刺激让郑文莉的肛门忍不住一阵收缩。女仆并不怜惜,将金属肛塞塞进了郑文莉的肛门。郑文莉忍痛嗯啊了两声,待肛塞头部完整进入,肛塞成功卡在肛门处之后,她的感受才好一点。女仆再将这个道具在郑文莉腰间穿紧,让巨大的阳具深深地插入她的阴道,深入她的子宫。

之后,女仆为郑文莉戴上了口枷球。这口枷球专门设计成了有口哨的功能,让她每一次呼气都会发出一声尖利的嘘声。

最后,女仆将参与者们的双手反绑于身后,再将她们带到舞台中央,又四散退开。

平台在一阵震动之后开始下降。女主持一边被插一边断断续续地解释说这是平台电梯,下面是螺旋跑道。

经过几米的黑墙之后,郑文莉看见下面有一条纵横交错的透明走道,大概三米宽高,宛如迷宫,又似蛇体。无需多想,很显然这就是比赛场地——她们需要在这条管道之中你争我赶,争夺前半名次。

「准备工作,啊,已经,啊!。」美女主持人突然大号一声,显然高潮了,她呜咽着,呃呃地低吟,余韵之后,她继续说,「准备就绪了,请各位姐妹在蓝线起点集合,等待起跑命令。啊,大家一定要注意,刻意妨碍她人是违规的,会被取消资格,一定注意。」

带着口具的女人们无法言语,只能一边淌着口水一边聚集在明显的蓝色起跑线附近。

郑文莉在疼痛与阴部渐起的瘙痒感中有些神志模糊。

「咻~嘶~啦~吸~」伴着参与者的呼吸节奏,不同口枷球发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合奏出一首虽无韵律却淫邪无比的协奏曲。在药物与现场氛围的双重刺激下,即使这局鲍鱼游戏的参与者本身都有些难以自持。郑文莉甚至能明显听见自己身旁一位参者者喉咙发出的「呜呜」的咕噜声,那是一种呻吟遭到抑制的声音,是高潮无法舒展与情绪遭到镇压的抗议声。

发令枪响。

参赛的女人们在抬步向前的同时也感受到了阴道内部传来的振动。很显然那些插入她们身体的假阳具是电动阳具并具有遥控开关。在郑文莉前方,一个女人仅仅迈出两步之后就跪倒在了地上。她的大腿上已经淌下了大量汁液,直至膝盖处,全身则在剧烈的高潮中抖动如触电。她的鼻孔撑圆,眼睛翻白,脸部肌肉扭曲。她的喉咙咕噜地响着,急促的呼吸让她嘴上戴的口具嘶嘶尖叫。她的手脚如同痉挛,肌肉紧绷着,两脚脚趾用力地向脚心收缩。

郑文莉无暇顾及她人,她自己都已经难以跑步,只能勉力向前行走。她能明显感受到,在她体内扭动的假阳具并不同于她曾经使用过的杜蕾斯电震动棒,而像是专门用于性虐的道具——其振动非常强烈,更恐怖的是其前端还会左右扭动,其幅度还非常大,如不是药物干预,在体内必然只能搅动起痛感。虽然头脑已经几乎没有多余的空间思考其它,但郑文莉还是不免猜测这个东西是否可能会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要是为了治疗这种伤害而需要花费这些辛苦挣到的钱,岂不是很不划算。但她并没有时间过多思考,一阵迅猛的瘙痒感就自腹部生成,直冲头顶,如脚部遭遇了某种慢速的强劲电流。那股瘙痒感在头部聚集之后又扩散开来,再增幅之后如涟漪般再次涤荡全身,其在经过每一个毛孔时都会让汗毛起立直竖,在运行至膝盖处时造成了一股酸软感使她瞬间脱力,屁股下坠坐在了地上。

她已经无力站起,也在那一瞬间放弃了获胜的可能性。她的身体抽动着,缓缓侧躺了下来,任唾液从尖啸的口具中流出。在她仅存的理智中,她只祈祷其她人能再跑快一点,更快一点,快些结束这一局游戏。

但与几乎一切人群的特性都大致符合正态分布一样,这里的大部分参与者的表现也都差不多——22 个女人中的大部分都瘫倒在了起跑后的前 500 米范围内,少数几人突破了 500 米,而现在仍旧有力量前进的仅剩最后两人。

很显然,即使这两人难以通过语言有效沟通, 她们还是成功达成了某种默契,互相支撑着步步向前。淫水顺四腿下流,不可抑制的呜咽声连绵不绝。然而,双腿虽抖但依然向前,慢慢缩短到终点的距离,一步又一步。

透过泪水充盈的眼球,郑文莉看见了那两个互相支撑的身影。这不禁勾起了她的一段回忆。她记不清楚这回忆源自自己的亲身经历,还是在屏幕上看过的影视画面,又或只是一段伪装成记忆的梦。在那记忆的幻象中,也有两个身影,一个在对另一个做着某种承诺,隐约中似乎在许诺繁荣与自由,同时也在说着价钱,也叫代价;另一个人低头沉默。他们是谁呀?郑文莉想,被高潮和疼痛攻击的大脑想不出这个问题的答案。也许那个沉默之人就是自己 ,她想,因为沉默,无法反悔,就必须付出代价,却无法得到自己被许诺的回报。

郑文莉奋力绷紧肌肉,抬起上半身。等待他人救自己是不切实际的希望,只会让自己遭受更长时间的折磨,她明白自己必须站起来,向前进,跨过终点脱离苦海。她没有退路,等待的每一秒都是多一秒的痛苦。腿很软,就像前面不到 500 米的性折磨已经让腿骨失去了骨气,但是只要坚定意志,咬紧牙关,还是能使上点劲儿,撑起自己的身体。

她的姿势从颓坐变成了跪坐,岔开的双腿间黏液牵着线滑落,其中还带着些许血丝。心跳在加速,她望了望上空,是玻璃幕墙后象征权威的钢筋混凝土天花板,而自己就是这权威之下的奴隶,连快感都是被强迫制造的。

奴隶站起来后还依然是奴隶吗?她没有答案,但终究绷紧了肌肉站了起来。她弯着腰,双腿颤抖不止,口枷球在她急促的呼吸中发出异样的叫喊:~V~V~V~V~V~

一步。

她迈出了左腿,险些跌到。左右扫视,她希望找到一个能够互相支撑的人。没有。她们却在看着她。

两步。

右腿也前进了。只要习惯了前进的痛苦,就能抵达终点,至少会离终点更近。

三步。四步。五步……

三公里的性虐之路上,郑文莉开始了新征程。

远远地跟在前方互相支撑的两人之后,郑文莉缓慢地跨过了 500 米线,又经过最后少数几个倒在路中央的女人,成为了临时的第三名。她已经下定了决心,就这样一直到达终点。她没注意到的是:不知是由于前人的背影带来了勇气和希望,还是因为终于受够了折磨,她身后那些倒地的女人也开始慢慢站起来。

像是革命者,又像是丧尸,这些被束缚着的女人们摇摇晃晃地在透明的走道中向前进了。很快,许多女人都模仿起最前面的两个女人,两两结对成为彼此的支柱,一起向前。比起走几步便要一阵蓄力的郑文莉,这些女人更能保持稳定的步调。当郑文莉的进程刚超过一半时,就开始有后来者超过她了。遗憾的是,到达这个位置时,早已没有仍旧单人前进的参与者。郑文莉找不到能和自己互相支撑的伙伴,只能眼睁睁地看看一对对的参与者超越自己。

郑文莉不知道现在已经开赛了多久,也许已超过一个小时甚至两个小时。全身的刺激所造就的快感和痛苦都渐渐趋于麻木,就连乳铃和口枷球发出的声音都开始变成了类似环境声的东西,常被意识忽略。这也让郑文莉能更有效率地利用自己的大脑。

她开始计数。

一二三四五六七。

前面有七对女人,也就是十四人。没有希望了。郑文莉知道,只要按照目前的节奏继续,她就不可能获胜,成为晋级的十一人之一。现在可以放弃了吗?她问自己。但转念又想到自己已经来到了这里,如果就这样放弃,对得起自己吗?自己已经付出了那么多的成本,投入了那么多心力,最终还是和后面那些早已放弃的人一样成为失败者。她不甘心,觉得自己是孤独的勇士。

古往今来,孤独的勇士大都有着同样的命运:失败并毁灭。他们大都被世界所遗忘,只是他们点燃的火,有可能在黑暗中陷入绝望的人眼中化为一丝希望,昭示出前进的路。

郑文莉并不知道自己是否点燃了这样的火。实际上她根本就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这种事她也不在乎。

她停了下来。

她喘着粗气。她站立着环顾四周,只有因为玻璃幕墙而断裂分割的世界,也不知道自己想看什么,也许是某个线索,但她也不知道那线索会指向什么真相。

她就这样站着,直到比赛结束。

复活赛:人体蜈蚣

沉睡,苏醒,再次沉睡。身体与心灵的双重疲惫依然没有消停。有一些时候,郑文莉还以为自己从某种涉及人的根源的特性上废掉了,而金钱对此毫无帮助,甚至可能加重病症。因为当一个人不用再为金钱发愁时,他就会将多余的心力放在更为形而上的问题上。这就是人们说的自找苦吃。人类莫不如此。

女仆在上一觉之前通知她有复活赛。这是额外的福利,如果获胜,将会有额外的 100 万人民币入账;就算失败,则也能得到另外 20 万元。

鲍鱼游戏已经深入到了如今的程度,能多赚一笔钱当然是更好的,郑文莉想,毕竟到目前为止她也仅仅累积了 150 万元,甚至不够在好一点的城市买一套好一点的房子。还有债务,她想,再加 20 万也只有 170 万。不同于一开始的心态,她现在又觉得这笔钱不多了,而她需要更多钱。

女仆说了复活赛只会有一名获胜者,因为后面的比赛需要偶数的参赛者才能继续。郑文莉想到,脑中又开始计算起来:如果这次自己能成功复活,那么就能积累 250 万奖金,同时还必然能进入下一局比赛,再累积至少 50 万。也就会是 300 万。

女仆说参与者有权拒绝参与复活赛。

郑文莉没有拒绝。

又不知过了两天还是三天或是四天,比赛的日子到了。但上一次比赛对身体造成的创伤还远没有消退。每一步走动,郑文莉都能感受到阴部和腹部传来的刺痛感。她的膝盖也偶尔会感到一阵酸软无力,被夹过的乳头依然微微发肿,更别说她那佩戴了过长时间口枷球的嘴——几乎一直在持续不断地创造着一种郑文莉之前从没经受过的难以描述的不适感,就好像自己的下巴和脸仅有一半属于自己。

在女仆的带领下来到熟悉的比赛场地,郑文莉颇为惊讶地看到这一局比赛的主持人竟然是那位在网上备受推崇的「德艺双馨」的老艺人——他曾出现在许多家喻户晓的电视剧和电影中,日常生活却非常低调,鲜见有与他相关的八卦娱乐新闻报道。

但现在,他却裸着自己那老朽但依然硬朗的身体,在欢迎着九位复活者参与者的入场。「……很遗憾有两位美人拒绝了复活赛的邀请,但我们尊重她们的决定。鲍鱼游戏是完全支持 sexual consent 的,是自由的,也完全赞颂伟大的女权精神,feminism。我就是一个 feminist,对此我感到骄傲和自豪。我今天站在这里就是证明。你们是参赛者,我是主持人。我们都是服务者。你们也许认得我。那无关紧要,我老了,站在这里,鸡巴都硬不起来。oh, my penis. 之前有人提议,复活赛让你们抽签,每个人一分钟给我服务,轮流来,我在哪里射就让哪个人过关。但这种做法没有任何创意,前面都用过了,而且受我个人主观影响。咳。这不公平。于是我就有个新建议,全靠你们自己。」主持人扭了扭他那又老又大的屁股,干瘪的阴茎在灰白的毛丛中微微晃动着,「人体蜈蚣。」他宣布,「你们首尾连接,含住前面人的屁眼儿,含不住就出局。我们也修改了相应的奖励机制:最后断开的获得最多奖励。九个人,九个连接点,最后断开的点是 100 万,前后两人平分;最先断开的点就是 20 万。中间按顺序排列:90、80、70 万等等往下。」老主持人停下来,似乎在观察这些参与者是否听明白了,然后他又接着说:「那么最后谁获胜呢。看嘴。最后在场上还依然含着前方屁眼的人获胜。很简单吧?是很简单。要想多赚钱,就稳一点。这就是老人家我给的建议。至于我嘛,就在旁边使使坏。」

郑文莉听说过《人体蜈蚣》那部电影,没看过,但大致了解过剧情,知道其中有口中拉屎的剧情。她一直以来都以为那电影过于变态而与自己毫不相关,直到现在。

网红脸的女仆们是尽职的临时助理,她们帮助 9 位参赛者脱光了衣服,然后在场地中央围成一圈跪下来。

「你们可以先舔舔适应下。」主持人说。

郑文莉看向前方,是一个被阴毛拱卫着的黑色肛门,微微逸散出一种酸朽的味道,但还好,不能算是臭。她又扭头回看,对上了一对红肿的大眼睛。她哭过,郑文莉想,哭得还不少。但身处同样境况下的郑文莉知道自己并没有任何同情他人的资本,最多也就只能更展开一点自己的腿,让自己无毛的肛门处更容易下嘴。那双红肿的大眼睛似乎看到了郑文莉的善意,它们眨巴了一下,牵动起下方的嘴唇挤出一个勉强的微笑,然后那嘴唇之间伸出一条粉红的舌头,在郑文莉的肛门上轻轻划拉了两下。这样的刺激让郑文莉的括约肌一阵紧缩,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向上传导,竟在她的意识中创造出一种类似于温暖安心的感觉。

「现在开始吧!」主持人宣布。

九人卅六肢触地,左右移动进行了最后的微调,然后在女仆的辅助下,九人以肛门对嘴的形式连接成了一个人体圆环。

「动起来!」主持人抬起老朽的双腿跨过一个女人的背,站到了圆环中央。

女仆们轻拍各自面前的参与者,让她们开始慢慢爬动起来。

「唔、唔……」那是象征不适的声音。

郑文莉也深感不适,前方的黑色多毛肛门比预想的还是更臭一些,用嘴含住之时对口腔内壁造成了更让人反胃的刺激。但郑文莉忍住了,轻轻含着向前爬行。相较而言,臀部传来的感觉就好多了,因为后方的姑娘并不是单纯地含住了郑文莉的肛门,而是让自己的舌头也工作了起来,在郑文莉的肛门上轻轻刮擦着。

人环之中,主持人显得兴致高昂。他摸了摸几位参与者的臀部,然后搔首弄姿地跳起舞来。「加速!加速!再加速!」他呼喊着,一边拍打,一边催促连接成环形人体蜈蚣的参与者们提高速度。

九个人都在坚持,毕竟只要多坚持一会儿就能多不少回报。既要含紧自己的嘴,也要稳住自己的臀。

两分钟过去了,九个连接点依旧稳固。郑文莉也渐渐习惯了口中肛门的味道,甚至还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了几次上面的褶皱;虽然那肛毛在口中还是有明显的不适感,但并非无法忍受。郑文莉轻轻吸吮了一下,稍微活动了一下下巴,然后喉咙在条件反射下一阵收缩,将口中积攒的所有唾液都吞了进去。有一种淡淡的臭味自口腔涌起,让郑文莉不禁开始喘息,她突然想到一个方法:微微地将舌头伸出来放在下唇前面,在舌头、下唇与前方的会阴部之间形成了两处空隙,如此,她口中分泌的液体便能沿这两处位置淌出。

盛名在外的著名演员已经停止了舞蹈,他那衰老的身体喘着粗气,全身的皮肤却渐渐红润起来,甚至就连那干瘪的阴茎也微微有点鼓胀。

「上道具!」主持人大喊一声,几乎显得有点癫狂。

郑文莉不知道他到底是乐在其中,还是因为自己被迫做这种事而真的有些失去控制。若是后者,他大概也是个不幸之人,被权力和资本胁迫着;但转念一想,郑文莉隐约想起这位著名演员似乎有着所谓的红色基因,于是又觉得他说不定就正是那权力和资本的一份子,他敢于露脸的原因也许完全就只是因为有恃无恐。他会怕这些连成一圈的年轻女人出去说在这里发生的一切吗?当然不会,他有无数的手段可以应对这种可能性,比如威胁、禁言、宣布她为精神病、以叛徒之名逮捕她或甚至将她秘密处死。她想,甚至可能就算自己是某个当红女星或成绩斐然的网球运动员,也是不可能发出自己的声音的。

口中的液体自唇边流出,郑文莉已经适应了目前的姿势和移动速度。她斜眼瞥见一位女仆正把一个小瓶子递给气喘吁吁的主持人。

「这是辣椒油!暴辣!」主持人举起手里的小瓶子缓缓转圈,像是在给围成一群的热情观众做着表演。「现在我闭上眼睛。」他闭上了眼睛,但脚步仍在缓缓转动着。「现在倒计时一分钟。」高空果然传来了钟表指针摆动的声音:哒、哒、哒……「一分钟后,离这个瓶子最近的连接处将获得辣椒油奖励!」

这一句话给本已有些井然秩序的人环带来了一丝扰动。没人想要这个辣椒油滴在自己的嘴里,更别说肛门处,毕竟光是想象那样的感觉就足以让人肛门一阵紧缩,想要逃避。

哒、哒、哒……时间一秒秒过去,离主持人举瓶之手较近的女人显然也更加紧张。一分钟究竟是多久呀?还剩多少秒?大家都在心中猜测着。

突然,一个女人猛然扭动臀部,摆脱了后方之嘴。这是第一个断开的连接点,也就意味着这个点两边的肛门和嘴可以免受辣椒油的威胁。后方的女人先是一阵惊讶,但很快也就只得接受了现实,继续慢慢爬行。别是自己,她暗自祈祷着又心存侥幸。

哒。当倒数第二秒的声音响起时,主持人的旋转突然加速了一下。

哒。主持人的手刚好定位到了一个连接点上方。

郑文莉暂时松了一口气。

主持人睁开眼,捏紧瓶上面的滴管头再松手,让滴管吸入了半管辣椒油。他抽出滴管,又举起手向虚空展示了一番,然后慢慢微蹲,在缓缓移动着的连接点处挤出了管中所有的辣椒油。

连接点前的女人先是嗯哼了一声,然后突然一声怪叫脱离了人环,捂着屁股开始在地上翻滚;她后方的女人也伸出了舌头大口喘息。

「别用手擦。」主持人见状赶忙说,又显得很是兴奋地宣布:「我们终于淘汰了一人!Exciting, isn't it?」

「啊~救命呀!~啊~!辣!」肛门被暴辣袭击着的女人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

「暴辣!」主持人说完,轻蔑地看了一眼满地翻滚的女人。

此时人环已经化为两段人虫,一段三人十二足,一段五人二十腿。如此她们也再难维持成稳定的圆形,各自向不同的方向爬行着。郑文莉正好在五人组的正中央。

「一条大蜈蚣,一条小蜈蚣。」主持人有些手舞足蹈,「好看!」他跳了一阵,接着说,「下一个道具是六神花露水。你们别爬远了呀。」他接过装了花露水的小瓶子,高举着手,再次闭上眼睛转圈。

有些巧合真的难以解释——或许是源自宇宙根源之处的某种设计,即使是在这样匪夷所思的场景中,郑文莉也突然有了一阵似曾相识的感觉。就是所谓的「逮虾户」吧?郑文莉想,也许自己曾经做过类似的梦,又或许某个平行宇宙中的自己已经经受过同样的命运。这样的既视感让她直觉地预感到那瓶花露水会滴到自己身上。这个想法牵动着她的身体,让她开始颤抖起来。

要不要像之前那个女人一样先断开自己的屁股位置?她犹豫起来,下不了决心,要是不是我呢?

主持人转动着,然后突然开唱:「我歌唱每一座高山,我歌唱每一条河。软软乳房,小小奶头,胯下一道沟。」在最后的歌调慢慢消隐时,他停了下来。

那高举着瓶子的手正好指向郑文莉的方向。

郑文莉知道此时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她只能被迫承受即将降临到自己身上的一切。

四肢继续在地上缓慢地爬行,郑文莉斜眼瞥见那个老主持人一脸坏笑地向她走来。对未知感觉的恐惧让她全身的颤抖进一步加剧。

主持人来到了她的身后,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然后问她:「你准备好了吗?」那一瞬间,一股战栗感自屁股上的拍打处出现,又很快地向身体两端扩散,汇聚在头顶与脚心,造成酥麻瘙痒的感受。而这感受也没有就此终止,而是在汇聚之后继续激荡,如涟漪一般再次涤荡全身的皮肤。

准备好了吗?口含长毛肛门的郑文莉无法回答,只能在心中呼喊自己并未准备好,也永远无法为这种事做好准备。

主持人显然也并不需要她的回答。他晃了晃手中的瓶子,又放到鼻前嗅了嗅,再微笑点头,似乎对花露水的气味非常满意。然后他捏了捏用作瓶盖的滴管的头部,但并没有放手让滴管吸入液体,而是直接将滴管扔掉了。

跟着五人组成的人体蜈蚣缓慢移动,主持人眼睛仔细地观察着郑文莉的肛门位置与后方女人之嘴的连接处,口中还不时发出啧啧称奇的声音。突然,他将手中的瓶子举到了郑文莉的屁股上方,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就扭动手腕,将满瓶的液体倾倒而出。

郑文莉明显更感受到后面的嘴更加用力地吸紧了自己的肛门,几乎就要吸出一个屁来,很显然,后面的女人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避免花露水流入自己的口腔,这样自然也能阻止花露水接触到自己肛门处的敏感组织。

坚持住呀!郑文莉在心中默默为后面的女人加油鼓劲,她多么希望自己能将这样的鼓励传递给她。

当口腔部位被完全封堵后,郑文莉后方女人的呼吸就只能依靠鼻子了,但上方的花露水还在继续下流。这过于浓烈又刺鼻异常的液体就不免地被急促的呼吸牵动,涌入了女人的鼻腔。这样的刺激超乎了任何一个普通人所能耐受的极限,让她挣脱开,疯狂地咳嗽并打喷嚏。一时间,涕泪纵横。她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侧卧躺到,如此也完全断开了自己前后的连接,将自己与后方的女人一起淘汰。

「啊!!!」倒地的女人突然哭喊起来,「我的眼睛!救命呀!我的眼睛!」

「真是不体面。」主持人冷冷地说了一句,然后挥了挥手,示意几位女仆将眼睛进了花露水的女人搀扶下去。

在这之前,郑文莉就已经体验到了花露水在外括约肌上流过的感觉。

不是痛感。一开始只是像冰水沿股沟流淌,越过肉洞,带来冰凉的触感。接着那触感就变异成了一种类似用羽毛抓挠脚心的感觉,奇痒难禁,让她抑制不住地扭起屁股来。

「这才是美景!Elegant!」主持人对眼前的景象表示了称赞,然后伸出右手食指在郑文莉的肛门中央轻轻戳了一下。

郑文莉不禁一阵猛缩,竟然夹住了主持人的指尖。

「很有力,我很喜欢。」主持人又伸出拇指在郑文莉的肛门上用力地按压了一下。

这时候,痛感就出现了。这不单纯是肛门被用力按下所导致的痛感,还包括花露水进入肛门内部所刺激出的痛觉。疼痛让郑文莉不禁咬紧了前方的肛门,引得前方的臀部一阵抽动,但终归还是没有脱离开。

还能继续忍受。郑文莉手脚紧绷,已经全身冒汗,心想着一定要让自己承受的这番代价卖出个好价钱。忍耐!忍耐!忍耐!……郑文莉在心中不断重复。

部分花露水继续下流,淌过会阴,进入了郑文莉的阴道。那突如其来的沁凉让她不禁一阵抽吸,口中吮吸着流淌的唾液嘶嘶作响。即便如此,她依然没有放松自己的嘴。

阴道感受到的沁凉很快就变成了灼热,又像是有细小的针刺,刺激着郑文莉阴道开始大量生产爱液,似乎本能地想要以此驱逐或清洗这些外来的液体。

郑文莉的腹部猛然抽搐了一下,但同时她也伸长了脖子,因此没有断开与前方的连接,反而又重重地在前方的肛门周围咬了一口,引得那臀部扭动不止。那一瞬间,郑文莉的牙齿在股沟上刮下一根毛来。郑文莉也感觉到了这根毛的存在,心想着要是这根毛碰到她的喉咙,她大概会咳嗽不止,那这场比赛也将就此终结,于是她开始用舌头拨弄这根毛,试图将其拨出自己的口腔。而由于她张着嘴,舌头也同时在前方的肛门上不断搅动。她又试图吹气,气流沿股沟流动,刮过前方的阴道,在阴蒂上绕出一个气旋。

莫名而来的快感顿时在郑文莉前方的女人体内生成——那是她的敏感点。她突然停下脚步,叫喊一声,同时断开了与更前方女人的连接。

「呵呵,又淘汰一个。」主持人语气平淡,似有不满。

郑文莉终于将那根毛赶出了自己的口腔,让其被唾液裹着顺前方女人的会阴流向阴道。

前方女人在敏感消退后回头怒视,但事已发生,愤怒无用,只得继续与郑文莉合作。

当人体蜈蚣短至两人,互相的配合就要默契得多了。即便郑文莉能清晰感觉到花露水依然在自己阴部间或生成的刺酸感,但人这种动物在习惯逆境方面似乎具有超乎想象的天赋,尤其是已被逆境折磨了两千多年的中国人,这种刺痛感不久便化为了郑文莉的「正常感觉」中的一部分。也因此,当郑文莉前方的女人调转方向,朝着三人蜈蚣爬去时,郑文莉完全没有脱节,与其保持着完美的步调。

这条蜈蚣的突然转向显然也引起了主持人的注意。他先是一脸震惊,然后一个微笑出现他的老脸上。「这是在……」他迟疑了一会儿,「创造条件,创造条件。」他语调下降,似乎在喃喃自语。

郑文莉能明显感到自己前方的女人的爬行速度越来越快,甚至有了些攻击性的意味。她想要摆脱我吗?视线被前方臀部遮住了大半部分的郑文莉心想,但如果只是想要放弃,应该还有更加简单的方法,比如只是简单地向前扑倒在地。也因此,如此费力地向前让郑文莉变得气喘吁吁,蒸腾的热气不断冲刷着前方的阴部,刺激着它不断流淌出源自本能反应的粘稠液体。

略咸。郑文莉想,比记忆中自己爱液的味道要更咸一点,也似乎更加浓稠一些,稍多一点就容易让人感到口渴,甚至会让人在本能性身体抗拒的辅助下产生恶心反胃的感觉。

速度继续加快。郑文莉在前方女人的引导下向前冲锋,完全没有去想自己要去哪里。还是旁边主持人的叫喊声才让她理解了将要去往的方向。

「不得了!不得了!」主持人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显得有些嘶哑,「奶子挺,骚逼湿,场上出了个女强人!她向前加速,再加速,带着尾巴要与另一条蜈蚣拼搏,我得说,这是极好的想法——主动淘汰别人。活下去就是胜利!这并不违规,毕竟从一开始我们就没有规定不能这样做,但我得说谁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玩法,不是吗?」

郑文莉心中有些焦虑,但同时也出现了一股像是期待的感觉。她想,假如她们两人的冲锋成功击溃了另一条蜈蚣,那么按照规则,她不仅将累积大量奖金,而且还会成功复活进入下一轮。一想到这样的可能性,郑文莉顿时觉得阴部那依然间或存在的冰凉刺痛感也不足挂齿了。

主持人的话语不仅为郑文莉揭晓了意图,也向她们的竞争人体蜈蚣发出了警报。但那条三人蜈蚣的领头者显然对这一突发状况感到有些手足无措。她左右摇摆一番,试图无法决定是正面应敌还是背向对手以拉开距离。「该怎么办?」面对步步逼近的对手蜈蚣,她有些慌乱地喊起来。

她身后的两人自然不能通过口语来贡献自己的意见,蜈蚣中部的女人试图通过摆动右手来示意前方女人向右转向,正面迎敌;但前方女人不知是没有看见还是看见了却不理解,依旧迟疑着。

郑文莉能感觉到前方的臀部开始减速。

「准备好!」前方女人大喊一声,「啊!!!」她向三人蜈蚣的中间一人冲去。

「呜~呜~」那位于中间位置的女人试图抬起右手抵挡,但由于自己处于前后运动的两人之间,抬起右手超过两秒时间都有失去平衡的风险。眼见着威胁步步逼近而领头人又过于昏头无能,中间的女人似乎终于决定摆脱,不再跟随,而是自己成为领头人,如此就算自己再也没有晋级的机会,但却还有机会获得更高的奖金。这是一种止损策略。中间女人停住爬行的脚步,抬起手用力一推前方的臀部,前方女人猝不及防,扑倒在地。

获得领头位置的女人吐了一口唾沫,又舔了舔嘴唇,然后以尽可能快的速度向攻击者转向。

「这比使用任何刺激物还刺激!」主持人兴奋地说,「人体蜈蚣表演变成了对抗赛!虽然和下一场比赛有些重复,但也算一副别致景象。」

但由于郑文莉所在的两人蜈蚣已经逼近到对手蜈蚣旁边,因此对手蜈蚣并未及时获得转向的机会。郑文莉前方的女人瞅准时机,一把抓住了对方的头发,然后用力向后拉。对手紧急岔开双腿,稳住了没有跌倒;而在那双腿之间,一条黏液丝被一粒液滴牵引而下。与此同时,她又伸出右手,紧紧抓住了郑文莉前方女人的乳房。指尖扭转,指甲成为利器,刺穿乳头周围的一圈皮肤,绘出一道断断续续的血印虚线。

带着各自臀部上含着自己屁眼儿的尾巴,两个女人扭打在一起。郑文莉前方的女人没有松开对方的头发,同时试图用另一只手去抓对方的脸;对方却松开了她的乳房,照着她的下巴来了一拳,让其顿时眼泪四溢。紧接着对方也趁机抓住了郑文莉前方女人的头发。

战局焦灼,郑文莉前方女人却在慢慢移动着自己的屁股。郑文莉很快就理解了她的意图——很显然她希望郑文莉也加入到这场争斗之中。

「坚持!稳住!加油!」主持人在激动大叫,年迈的肥肉在上下抖动、左右摇摆。

郑文莉没有过多犹豫,毕竟事关钱包乃至命运。她抬起左手,手指蜷曲成鹰钩状。距离接近,郑文莉袭向对方的腰部。

那是身体不可承受之痒。受到攻击的女人尖叫一声缩成一团,这是象征着失败的动作。失败者回过神来,抹了一把满下巴的唾液,开口怒骂郑文莉:「操你妈!贱人!杂种!」

郑文莉没有回应,按捺着心中的惊喜,依然紧紧地含着前方的肛门,她在等待主持人宣布的胜利。

「我很失望!」主持人说,同时跺着脚,「非常失望,super disappointed am I!这不是我期待的女人战争!」老人摇头不已,「这算什么呀?简直比男人射精的高潮时间还短!没有一点道理可言。你是怎么回事?只是摸你一下就这样?还有脸骂人?成何体统。」他踱步几次,走到郑文莉身边,又叹息一声,「唉,可惜了一场好戏。结果已经出来了,就这样吧。」他在郑文莉身后跪下来,扶着半勃起的阴茎在她的阴道口戳了几下,没能成功插进入,只得放弃并站了起来。他拍了拍郑文莉的屁股,然后宣布:「你获胜了,可以进入下一轮。」

郑文莉松开嘴,稍微活动了一下下巴,然后抹了下嘴,颓然地坐下,脸上没有任何象征胜利的喜悦。

她感觉好累。

游戏四:战争之王

由于复活赛的缘故,在这一轮比赛的十二人之中,郑文莉显然是最疲倦的那一个,毕竟从上一场比赛结束到现在还不过 20 小时。郑文莉能明显感觉到手臂、腰和腿部的酸痛和疲劳,更别说精神上的疲敝。郑文莉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时不时地间歇性地中断。也许是一秒,又或者两秒,那种恍惚无定的感觉就像是把生活切割成了一段段碎片,又像是有什么神秘之物夺走了那碎片之间的记忆。

她甚至不记得自己怎么又回到了这里,在充满了淫靡气息的鲍鱼游戏赛场。

主持人是一个女性,在一个柜型数字钟旁边,赤身裸体,肛门里插入了一根白毛假尾。她看起来大概 50 岁左右,有些眼熟,但郑文莉想不起来她是谁,只能猜想她大概也是某个明星,或许是唱京剧的,也或许是个商业名人。郑文莉不看京剧。

梳着斜分刘海头的微胖型主持人正在舞台中央表演给自己刮毛。她坐在一张铁椅子上,两腿伸直展开,被两个阴茎强劲勃起的裸男分别抬举着,而在那两个裸男的脖颈上还挂着两个鸡蛋粗细的大型假阳具。她右手拿着刮毛刀,正在自己那已经涂满了剃须泡沫的阴部上来回工作。她的喉咙不时之间还会发出嗯哼的声音,偶尔本能地想要收缩腿部,但双腿却被裸男制约着,不能动弹,因此也就只能收缩肛门,也由此导致那根白毛假尾不住地上下摆动。

郑文莉是如此地困,即便如此景象也不能让她神智清醒。恍惚之中,女主持人就自己完成了阴毛卸载,还说了一番什么规则。但这些规则经过空气,穿过耳道,进入郑文莉的意识之后就只剩下了一组关键词:

……选择……武器……对抗……一对一……女人……爱与勇气……战争……核心……逼……主义……胜利……幸福……自由……

「到底是什么?我……没听清。」郑文莉嗫嚅而语,「什么?」

身旁的女仆听见了她的疑问,向前欠身将嘴伸到了她的耳边,吹一口气后说:「就是对抗赛,一对一,淘汰一半人。」

「哦哦。」郑文莉机械般地应答,其实大脑还未真正理解这些短句的含义。对抗赛?那是什么意思?她的头脑中开始翻腾出一些异样的幻象。一种像是巨蛇一般的巨型生物在想象的天空中出现,周身带着蓝色的火焰,或许是龙,也或者是神。它燃烧了途中的每一朵云,使自己完全无法隐藏。它要去哪里?是去流浪还是要回家?

「啊~!」被几个裸男围着的主持人突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淫叫,击碎了郑文莉脑中的幻象。她深重的喘息声被扬声器放大,在每个人的心中激荡。然后她断断续续地宣布开始抽签。

开始抽签?郑文莉用求助的眼神望着身旁的女仆。

女仆说:「就是抽签决定对手。」

「怎么抽?」

女仆抬手指了指仍在发出明显喘息声的女主持人,准确地说是指了指她的阴部,那里垂吊着一些线头。

「哦,是这样。」郑文莉的声音很平静,好像对此完全不感到惊讶,甚至更像是一句带口话,就好像她可能都没能理解这一切。

参赛的女人们按顺序一个接一个地从主持人的阴道中扯出一根小小的硅脂假阳具——有表面光滑的,也有的表面带有锯齿,还有的扭曲成奇怪的形状,甚至有一个带有精致的硬质玉龙头。

郑文莉是通过复活赛加入的,因此排在最后一名,也就是说她其实没有选择。当她走到主持人张开的双腿之间,看见最后一个线头上流淌着将要滴落的淫液,她忽然感到一股凉意从脚心升起直冲脑门,在头皮上拧成一团。她看了一眼微微抬头望着自己的主持人,从那表情上却看不出什么。这位大概也相当著名的主持人是被迫还是自愿的?大概是被迫的吧?在这个社会,女性真的能自愿做些什么吗?郑文莉想,也许自己能自愿选择放弃这些比赛;她随即又轻微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然后伸出手去,捏着那已被主持人分泌的液体彻底湿润的线头向外拉扯。前方的阴道收缩了一下,郑文莉拉出了这一根小型假阳具——一根螺旋形的纯黑色假阳具,大概有十三厘米左右。握着那根湿润滑溜的黑色物体,郑文莉看到了其底部写着的字母:B。

女仆将郑文莉领到了编号为 B 的玻璃桌前面,然后将桌上的黑色粗体「B」字贴纸贴到了她的后背上,而她们对面则是另一位同样抽到了 B 编号的参赛者。

主持人站起身,摸了摸自己的阴部,又把沾满淫液的手放在鼻子前面闻了闻,这不禁让她皱了皱眉。然后她开始按流程发言了:「人类是一种因为战争而兴盛的动物。人类就是依靠战争才成为了这颗星球的主宰。今天在这里,我们要进行一场女人的战争,性之战争。各位参赛者,请看你们前面的桌子,有大小不一三支震动棒。你们的战争目标是将这三支震动棒放进自己的阴道、肛门和嘴里里。比赛时间为两小时;两小时后,谁体内的震动棒越多,谁就获胜。如果各有一个,那就更大的那个获胜。但是,如果有人能在中途将三支震动棒都插入自己体内并维持振动五分钟,那么该参赛者就将直接获胜。比赛过程中可以使用一切非致命手段。」

这样的规则让稍微清醒了些的郑文莉的身体不禁一阵颤抖。她很怀疑,在酸痛与疲倦的双重作用下,自己究竟真的是否具有获胜的可能性。

「准备!」女主持人大喊一声,「倒数五秒就开始。开始倒数:五、四、三、二、一。开始!」语音消散的同时,她身边的数字钟也开始了两小时倒计时。

如同接到了不可违逆的指令,郑文莉也不知怎的猛然冲了出去,与同样发起冲锋的对手在中途相遇。郑文莉完全没有去看对手,而是直接抓住了那根最大的震动棒。对手则抢走了另外两根震动棒,然后拔腿就跑。

看到对方的动作,郑文莉脑袋里面有些发懵,她看见对手背上的 B,突然想到对手加上自己就是 2B。这突如其来的幽默不知戳中了哪一个笑点,让她扑哧一声后放声大笑起来。

她笑得如此响亮,在一瞬间便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甚至就连正在逃离她的女人也忍不住回头看,也因此让自己摔倒在地。

郑文莉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发笑。那就像是一种莫名之中突然而至的情绪,甚至说更像是一种错觉。她没有顾忌周围人的目光,把手中那根大震动棒放到了自己嘴前,然后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口。在这个过程中,她能明显感受到自己额头部位的血管正在跳动,甚至牵引着她的眼皮发颤。她又观察了一番手动的震动棒,头部位置有几个小孔。她又想到了「非致命手段」一词,又在手中掂量了掂量震动棒的重量。郑文莉望向相距大概五米远的 C 组,心中疑惑自己能否袭击她们,抢夺她们的震动棒。或者我,她想到,能不能发起一场革命,直接抢那些幕后观众的钱呢?郑文莉又想到,就算她能成功发起革命,最后能获得胜利果实的人也绝不会是她。古往今来的革命莫不如是。

而此时 C 组的两人已经进入了战争状态。那里的景象可比郑文莉昨日经历的竞争要激烈得多。一个女人正扯着另一个女人的头发用震动棒疯狂扇耳光,另一个女人则把指甲刺入了对手的腹部,制造出了一片血污。

尖叫与咒骂开始兴起并越来越响亮。

扭过头来,郑文莉又正巧看见 A 组的一个女人用右勾拳袭击了对手。被袭击的女人双眼涌出泪水,捂着脸抽泣着看着对手拿走所有三个震动棒。郑文莉这才意识到那些女人早已明白的策略:最高效的获胜方法是直接让对手屈服。类似于自己的对手那种抢夺多数筹码然后拉开距离争取时间的策略并不主流。

要不要追?郑文莉有些犹豫。追到了又怎样?不过又是一场争斗罢了。身疲力乏的郑文莉实在没有任何获胜的信心。

但还有时间,不是吗?

同在 B 组的对手在不远处紧盯着郑文莉。郑文莉也开始看她。四目相对,郑文莉能清晰感觉到彼此互相之间的怨恨乃至敌视。郑文莉将手里的大震动棒重新放回桌上,然后绕过桌子,慢慢向对方靠近,同时双手在赤裸的胸前摊开,表示自己没有敌意。

见郑文莉将要靠近,对手便摆出一副随时就要起跑的姿势。

「不要跑!」郑文莉大叫道,同时赶忙止步。

对手停下来,似乎想听听她要说什么。

「你听着,我问你!」郑文莉大声说,显得急切但是并不咄咄逼人,「你为什么在这里?」

对手看着她,并不回答。

「也是因为钱吧?」郑文莉走近一步,「我也是,我们都是,还能是因为什么呢?」她又前进一步,「我们都是被剥削被压迫的人呀。我们女人总是这样,自古以来都是被压迫,因为我们放弃了权力。」郑文莉又向前一步,心中也非常疑惑自己究竟是在做什么,想要达成什么目的。但在她心中,也仍隐约有着某种让她本人都感到不安和矛盾的计划——打倒对方,然后夺走震动棒。她觉得自己需要更多钱。「我们为什么不放弃争斗呢?从我们俩人开始,放弃争斗,民主地协商解决,不去满足那些幕后权贵的变态欲望。我们可以组建一个联盟。我们还有这里的所有人,成为革命者,不再做他们的奴隶,不再……」

郑文莉的对手在这时突然起步冲刺,然后使出了一记扫堂腿。

郑文莉屁股坠落地面,嘴里不自主地「哎哟」一声,而头脑却完全没有理解现在所发生的一切,甚至在她开始理解之前,对手的第二轮攻击就已经开始了。

对手把一根假阳具放在地上,然后猛地抬起郑文莉的右腿,将那根假阳具猛力塞进了郑文莉的阴道之中。她用力向前推,直到遇到了明显的阻碍,但她并未就此停止,反倒更加用力起来。

郑文莉顿时感到了下体传来的撕裂之痛,赶忙用手去推对方,但完全没法将对手推开,反而让自己又被扇了一耳光。这一次重击让郑文莉甚至感觉自己有些脱力,甚至意识都有些飘忽起来。

对手的插入攻击还在继续。她见用手已经难以继续推进了,便站起身来,用脚猛踹插入到郑文莉阴道中的震动棒。

这一脚给郑文莉带来的痛苦似乎超过了之前四局比赛所造成的肉体疼痛的总和,比肛门第一次被阴茎插入时还难以忍受。震动棒涌入子宫,刺破子宫壁的皮肤。那是贯彻全身,直抵灵魂的疼痛,让郑文莉的喉咙发出「呕啊」一声哀嚎。

但对手显然并不打算就此停手,她又继续抬腿猛踹。

当第二脚攻击抵达,震动棒又再次冲击破裂流血的子宫壁,如坚木捣浆,只不过将要酿造的绝非美酒玉露,而是生成于体内的外源性痛苦。

郑文莉的神智已经无法承受,她大号一声,晕死过去。

即便如此,她的竞争对手还是又补了三脚,让郑文莉的身体本能地扭动了一番。对手似乎还不过瘾,拔出郑文莉阴道中的震动棒后又朝她的身体吐了两次口水。「你有什么资格评价我!」她愤愤地说,「贱货!」

获胜的女人丢下郑文莉,捡起了之前放在地上的震动棒,又去 B 组桌子上取了那根最大的震动棒。然后她就地坐在地上,叉开双腿,展现出自己的阴部。接着她将最大的震动棒插入了自己的阴道,又在最小的震动棒上抹了些淫水后塞进了自己的屁眼儿。至于中等的震动棒,由于上面沾有郑文莉体内的淫水和血,所以她吐了点口水简单擦拭了一番。之后她打开了自己阴部两根震动棒的开关,最后把中等震动棒也打开含进了嘴里。

按照规则,她只需保持这个姿势五分钟便能率先取得胜利,淫乱的胜利女神似乎已经在向她招手了。

但是,转折性事件还是发生了,毕竟这事儿事先已留有伏笔。

当震动棒开启 90 秒后,三只震动棒上的小孔开始喷射液体——人类身体难以禁受的药剂。

插在阴道之中的最大震动棒喷射出的是强效催淫剂。它喷涂在阴道内壁之上后就被很快吸收。药物融入血液,被送抵其受体所在位置,接着快速与之结合,增幅人体之中激素和电流,使那具女体在一瞬间便化为了剧烈生物化学反应的人形试管。

接着插入肛门之中的小型震动棒喷射出了强效辣椒水——那是高浓度的辣椒素,几乎具备焚烧脏器的力量。尤其是当其出现在肛门位置时,那种火热的刺痛感甚至足以摧毁最坚定的意志,使其疯狂,想要毁灭世界或自我毁灭。

与此同时,中型的震动棒喷射出的液体却带有一种异常的怪味,就像是一个人吃了一杯酸奶、两个汉堡、三坨猫屎、四片柠檬、五粒肉丸、六块榴莲、七滴牛尿、八碗中药、九管核酸试剂后被隔离了十四天没有漱口刷牙之后吐出的唾液的味道。那是一种超乎人体所能承受的极限的恶心气息,导致可怜的女人在自己的理智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前就几乎已经吐光了自己腹中的所有东西,甚至就连胃酸都一并贡献了。

她的身体扭动着,如同背部奇痒难止的蟒蛇。肛门的灼热加上药物滋生的狂躁欲望互相交融,再汇入到备受恶心之感折磨的上半身,最后灌入她的头脑,让她一会儿痴狂发笑,一会儿又哭喊不止。

不过两分钟,她就已经没有力量哀嚎,只在口中发出嗯啊嘶嘶的喘息声。

挣扎之中,三根震动棒都完全离开了她的身体。

这番景象惊呆了在场的众人,就连主持人也惊颤不已,下巴不断哆嗦。「这……这是如此骇人……骇人的景象!」她瞥了一眼两边裸男脖子下面的假阳具,又吞下了一口经过扬声器放大后显得过于响亮的唾沫,「那个……我……我是说……真是精妙绝伦的比赛,美不胜收的华丽,是展露无遗的疯狂和自由。」

备受折磨的女人终于在欲望与痛苦的双重折磨中彻底晕厥,如同死去一般。

很显然,如此景象让场上依然清醒的 10 位参赛者都不免开始产生疑虑:自己手中的震动棒也会对自己产生那样类似的效果吗?将这些震动棒放入自己体内究竟值得吗?

在战争中获胜的女人于是纷纷放弃了五分钟快速获胜这条路,而是开始放松下来等待,只等比赛快结束时在自己体内放入一根震动棒就足够了。

又过去了一个小时,郑文莉悠悠醒转。在她醒来的一瞬间,下体的疼痛就让她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呻吟。她甚至感觉自己都无法站起来。接着她就看到了已经倒地的对手——躺在一片狼藉之中。在她身体前后,还有决定这一局比赛胜负的三根震动棒在疯狂地嗡嗡。

环顾四周,郑文莉明显能看出来比赛还没有结束。还有机会,她想,同时发着因为疼痛而起的嘶嘶声慢慢向已经倒地昏迷的对手爬去。

「嗯啊。」每前进一步,郑文莉的身体就会遭受一次下体传来的刺痛,但她没有止步,她需要那笔钱为自己已经、正在以及将要遭受的痛苦买单。她付出了代价,她需要回报。

比赛场上,除了两个裸男以及正被他们前后夹击一脸痛苦的主持人,其他人都在看着郑文莉。他们或一脸震惊,或眼露不解,又或只是一脸茫然。

郑文莉继续向目标爬行,身后间或留下一滴融入了淫水的淡红色血滴,标记住了她的前进路线。

会有意外转折吗?其他人在等待,看郑文莉的竞争对手是否会突然醒来并与之战斗。如果这是某个编造故事,大概确实会使用那样的套路吧——一场华丽的对决,最终预定的主角会在接二连三的反转之后赢得最终胜利。但这里是现实世界,这一切都切实发生着,而现实生活通常并没有那么多转折与反转,只是时常要多一些痛苦和绝望而已。

郑文莉爬到了对手的身边,看到了她那象征生命尚存的仍在起伏的腹部。她叹了一口气,然后开始收集 B 组的三根震动棒。

收集完三根震动棒,郑文莉坐在了那位竞争者旁边。她看了一眼时间,还有 40 分钟。还早。然后她环视了一圈,发现其他人还依然在看她。霎时间,郑文莉忽然觉得那些人就好像是在看一个怪物。她想大骂,指控在场的所有人都早已成为怪物,还有那些幕后观众。说到底,这个世界真的还有真正的人存在吗?但她最终放弃了,她只能选择放弃。她坐在那里,就像一位忽然感到自己失去了方向的流浪者——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原因而流浪。

有一股味道传来,是那三根震动棒!上面有东西!郑文莉闻到了,是辣椒水。郑文莉看了看倒在旁边的身体,然后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散发着辣椒气味的震动棒。果然是辣椒水。郑文莉又望了一眼瘫倒在旁边的身体,又看了一眼那些围观者,然后终于明白了击倒那具强健身体的元凶。郑文莉又嗅了嗅另外两根震动棒,果然那上面也有淫液之外的其它东西。

郑文莉不禁身体一阵颤抖,遭受这种折磨的完全可能是她。那些幕后之人可真是狠毒。郑文莉抓起一根震动棒伸长手臂,然后启动了它。她没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东西,毕竟这个震动棒已经在地上工作了一个多小时,其中的液体早已排干泄尽。即便如此,郑文莉也没有胆量直接将其放入自己的体内。

她环视四周,竟有了一个颇为不符合其人设的想法。

郑文莉试着站起身,阴部的疼痛已经消退了很多,或者说她已经习惯了很多。

一步步地,她朝被猛男抽插而哦唉啦叫地女主持人走去。

两位猛男显然也注意到了她的动向,先是摆出一副想要阻拦的姿态,但随即似乎得到了什么指令,又各自退了两步。

女主持人显得有些脱力,四仰八叉地躺在一张性爱椅上,完全没看到步步逼近的郑文莉。

郑文莉的手摸上了主持人的腿。

「不要啦!」女主持人双眼紧闭,眉头紧皱,赶忙告饶。

郑文莉拿出最小那只有辣椒水味道的振动棒,猛然插入了主持人的阴道。

起先,女主持人没有什么特别反应,只是扭动了一下身体;但不过三秒,女主持人就在一声尖叫中开始了挣扎。郑文莉则赶忙前后移动身体,借由主持人泛滥的淫水清洗手中的震动棒。

「放开我!救命!」主持人满眼恐惧,很快便挣脱开。她倒在地上,缩成一团,手指想要碰又不敢碰自己的阴道,只得任由泪水在脸上四散奔流。

郑文莉看了看震动棒,似乎足够满意了,慢慢抬步离开了几米远,又重新坐下来等待。

比赛的最后,郑文莉将那只经过主持人淫水清洗的震动棒放进自己嘴里,在与 B 组对手的竞争中赢得了最后的胜利。

游戏五:饕餮盛宴

郑文莉得到了简单的治疗。镇痛剂和充足睡眠短暂地疗愈了她的身体。她在仅有黑白色调的房间中休养了三天之后,最后一局游戏开始了。

空旷的赛场上只站着六个人以及她们的女仆。她们并列站成一排,面对着一张巨大的垂于她们面前的黑色幕布。很自然地郑文莉会疑惑那幕布之后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变态欲望。

「汪汪汪!」赛场中的扬声器传出了连续三声男人学狗叫的声音,这不由得让郑文莉心头一紧,「兽交」和「狗日的」这两个词猛然袭击了她的意志,让她不由得脚一软,跌倒在地。

身旁的女仆似乎被吓了一跳,俯身将她拉起。与此同时,扬声器的振动膜继续震荡:「我亲爱的小母狗们,今天这一局比赛就将决出最后的获胜者,她将获得五千万奖励!兴不兴奋?激不激动?而且就算失败也还有几百万吧,究竟几百万,我也不记得了。那不重要,不是吗?作为比赛的投资人,我们计划最后一场比赛由我们亲自来给予你们恩惠。不不不……」扬声器中的声音来源笑了两声,又假意咳嗽了一下,「我们才不会把我们的身体贴近你们的肮脏身体,更不可能插入,我们是有其它想法。这一局比赛的内容临时做了调整,从原来的『人狗奇缘』变成了现在的『饕餮盛宴』。这是我们一位德高望重的睿智长者想出来的。晚辈在此向他致以敬意以及哀思,希望他的在天之灵也能在天国与我们共同见证这一场献给他的比赛。首先,让我们先为他献上哀悼,嗯,三分钟。」

声音消失了,女仆们闭目低头,似乎真的是在哀悼。郑文莉左右扭头张望,和其她五位参赛者的疑惑双眼互相对视,最后她也选择闭目,但没有低头。

哀悼两分多钟后,扬声器再次发声:「好了,差不多了。小母狗们哀悼了没有呀?现在我来说说具体比赛什么。简单来说,就是大胃王比赛。吃什么呢?我们叫它龙遗,说白了就是屎,我们的屎。有的是今天的新鲜货,也有几天前的,还有经过发酵处理和苍蝇加工的,也有那位长者前些天留给我们……留给你们的龙遗。我们将这些均匀地混合到了一起,做成了最终决战的材料——你们的饕餮盛宴。规则很简单:吃得最多的就是冠军,但至少要吃一斤,其他人也是要吃上一斤才能得到这一局的奖金。所以别想着现在就弃权投降。限时两小时。我也不多说了,请开始比赛吧。祝小母狗们用餐愉快!」扬声器就此静默。

黑色的大幕缓缓拉起,露出其后的六边形玻璃桌,桌子中央是一个圆形孔洞,中间摆放一个亮晶晶的钢桶——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那里面装的是什么。

郑文莉的意识忽然有些恍惚,似乎是某种涉及自我保护的心理机制在发挥效用。郑文莉也想像那些电影里描述的人物那样,让自己的人格分裂出一个新的人格来承受这一切。「吃屎」,这个词让郑文莉禁不住一阵干呕,这干呕还具有传染性,带动其他三位参赛者和一位女仆一起干呕起来。

女仆指引她们围绕那张玻璃桌站定后,一位女仆大声喊:「你们……」她的喉头卡顿了一下,「你们准备好了吗?」

六位参赛者默不作声。一般人确实很难为此做好准备。

那位女仆环视了一圈,继续说:「没准备好也得开始了。」然后用力扳下钢桶盖上的两个锁死开关,接着取下了盖子。

钢桶内的空气分子瞬间涌出与外部空气交融,不过一秒便扩散到了在场 12 人的肺里,而在此之前当其流过这 12 人的呼吸道时就已经引发了第一阵狂吐。

郑文莉身旁的女仆跪在地上,对着郑文莉的脚吐出了一大滩尚未完全消化的鸡蛋面,那粘稠的带着胃酸的固液混合体又为堪称邪恶的屎臭味新增了又一风味。

「啊~」郑文莉发出惨叫,语带哭腔,身旁的参赛者更是直接晕倒。

郑文莉看见开盖的那位女仆不知从何处拿出一个钢制大汤勺,然后舀了满满一勺屎,倒在了六边形玻璃桌的一个餐位上。发酵与未发酵的屎混在一起,汁水沿着桌面流淌,其中还有因为窒息而死去的蛆虫。见此情形,就连舀屎的女仆也忍不住呕吐了,将腹中半消化的汉堡溶液倾泻到了满桶屎中。腹部抽搐一阵之后,她又舀了第二勺,倒在了另一个餐位。

女仆继续舀屎,两位参赛者则已经痛哭流涕,发出了凄惨的哭声。

「一勺一斤。」舀屎的女仆忍着强烈的恶心感吼了一声。

原来如此,每个人都要至少吃完自己位置的那些。郑文莉意识到了这一点,她突然又想自己是断然不能再犹豫了,犹豫只会加重自己身体的反对意见,越犹豫就越容易败北。为了五千万,她必须要坚持,环顾四周,她明白自己也必然会是获胜的那一个,毕竟自己已经在前几局比赛中吃过一点点屎。

郑文莉做了几次深呼吸,试了试在心理上欺骗自己:那只是看起来像屎、闻起来很臭的巧克力——至少吃起来的味道会好一点吧?就像粥,还挺浓稠。她想起自己曾经试着做南瓜饼时把煮熟的南瓜压融成泥的状态,也想起煮红薯粥时煮得过久又放了一下午后晚上吃的状态。「会很好吃的。」她喃喃自语,甚至脸上还挂起了一个莫名的微笑,惊得身旁的女仆都不禁远离一步。

郑文莉缓步向前,走到了自己的玻璃桌餐位边,看着桌上的屎尿汁液流淌如同一盘咖喱炖菜,半腐烂的死蛆夹杂其中,就像夹杂其中的米饭。哦,其中一粒米饭还在微微蠕动。

就当它是咖喱炖菜……不,这就是咖喱炖菜……先把胡萝卜、土豆、洋葱切丁,加入碎鸡肉,加入咖喱,精心烹制,煮得熟烂,之后静置 12 小时,再重新加热,此时口感最佳,再拌入米饭……简直人间美味……

郑文莉张嘴对着玻璃桌上的腐烂排泄物,俯身向下,当嘴唇触及到那些污秽时,她用力一吸,一大口流质瞬间涌入了她的口腔。

一定是美味的咖喱……

一定是的……

咖喱……

她闭上嘴,喉咙涌动一下,将口中之物吞咽下肚。

赛场之上,本在观察郑文莉的众人见此状况,恶心感更是超级加倍。狂呕之声再次起此彼伏,即使已经吐得腹中空无一物的人也禁不住不断抽动胃部,挤出其中仅有的一点酸水,甚至有人还呕出了苦涩的胆汁。

郑文莉闭上眼睛,双眼泪水涌出。

真是美味……真正的咖喱……只是煮得过久了一点,在口中就像稀软的大便……不!是像熟透的芒果……或者柿子……万事开头难,现在已经开始了……美味……一定很美味!

她再次进食。这一次,她甚至咀嚼了几下。

然后她睁开了眼睛,伸出舌头在餐位桌面上舔舐,接着她意识到不必先清理完桌面:「再……」她打了一个满是恶臭屎气的嗝,「再来一份!」

掌勺的女仆一脸诧异,显然从没见过有谁吃屎都能吃得这么有兴致,简直让人怀疑这看起来是屎闻起来更是屎的东西其实不是屎。

「再来一份!」郑文莉重申了自己的需求。

掌勺女仆为她再添一勺。

郑文莉很快又吞食了其中大部分。见其余五人皆未动口,郑文莉决定缓一缓,她慢慢坐下来,头脑中纠缠着自我欺骗与自我怀疑的乱麻。不多久,郑文莉感觉到了腹部的抗议,其中发出响亮的嘎咕嘎咕的声音,然后伴随一声异常响亮的「嗷啊」声,经过郑文莉的消化系统简单处理过的屎尿汁液又被她吐了出来。她四肢伏地,张大嘴巴不受自己控制地狂吐着。然后,迷糊的大脑又想起这局比赛的比赛内容,又忍住强烈的反胃感趴在地上将自己的呕吐物喝了一大口回去。

「真是精彩至极!下贱之致!」扬声器竟传出一声意料之外的点评,而且语气上更像是赞誉。

众人显然都听到了这个声音。

又一位参赛者也开始进食了,但仅仅浅尝一口就几乎让她完全晕厥。

正当其他人犹豫不决时,郑文莉又进食了一口自己呕吐的屎尿汁液。

时间一点点过去,郑文莉渐渐地立于了不败之地。她坐下来,微睨着眼睛,沾满屎尿的脸上是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一秒又一秒,终于结束了。那一瞬间,赛场上的每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但却无人立即宣布胜者,扬声器也处于静默状态。众人疑惑不解、面面相觑、紧张不安三分多钟后,扬声器中熟悉的声音出现了:「这个……谁获胜了就不必多说了,恭喜。但是对于其他五个女人,我们非常不满,你们甚至没有完成最低指标,没有任何业绩。有鉴于此,我们认为既然我们付出了成本,就理应得到相应的服务。现在我们并未得到相应服务,很遗憾,但好在我们有确保自己获得相应服务的能力。」

语毕,赛场边走进排成两列纵队的十位全裸壮汉。

郑文莉之外的五位参赛者本能地感到了威胁。一位当场晕倒,两位放声尖叫,另外两人则颓然坐地,就像干瘪的气球。

十大猛男两人一组为这或勉强反抗了一下或完全没有反抗的五人分别灌入了满满一斤屎。

郑文莉依旧微睨双眼,似乎在休息,但脸上的表情又似乎表明她很欣赏正在自己周围发生的暴行。

之后,这一切就结束了。

郑文莉被女仆带到一间小浴室做了一番清洗,然后又被一杯饮料剥夺了意识。等她再次醒来时,她正坐在离她出租屋二十分钟步程的公园中的一处僻静处,旁边是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那男人递给她一个信封,同时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郑文莉接过信封,能从其中摸到似乎是银行卡的东西。

那男人盯了她半分钟,似乎在确认她已经恢复了神智,然后他站起身离开了。

冷清的公园中,风有些大,拂来荡去窜入了郑文莉的衣袖,让她不禁裹紧了身体。她又坐了半小时,然后起步慢慢回家。

终末之事

郑文莉患上了厌食症,即使账户中的五千万元人民币也不能为她带来任何食欲,而更糟的是她还怀孕了,她当然也没有把在鲍鱼游戏中受精的卵子培养成人类的打算。但这件事似乎可以缓一缓。

一周过去了,这个身价五千万的女人依然住在自己的出租屋里。每天的食物都不过是外送的饮料和糖水。大多数时候,她都只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甚至有时候连几步之远的厕所也不去,就直接尿在了床边的一个脸盆里,而在那其中早已有她之前呕吐的胃酸和饮料混合物。

她还没有还钱,也没有继续向公司请假或直接辞职。她没有联系任何人,也没有任何短时间去改变现状的想法。

她甚至也不叹气,似乎也已经没有了想法。

偶尔,会有家人和朋友打电话给她,但她冷冰冰的话语阻断了任何进一步沟通的可能性,即使已经察觉到异样的母亲也难以和她维持通话超过两分钟。

似乎又过了几天,或许还要更长几天,郑文莉睡去后就再也没有醒来。

她的尸检报告上写着:未见外源性损伤,推断死于营养不良引起的突发性心脏衰竭。

互联网上,仅在暗网深处某个不起眼的角落,某个阴谋论论坛中一个无人问津的帖子提到了有关身价五千万却死于营养不良的年轻单身女子的事件。那个帖子只是说:「有北京的高人在掩盖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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