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樊北溟
算不上文化冲击,到更像是文化惊奇
“你来自城市还是乡村?”熟悉以后开始有同学问我这样的问题。“城市。” 当然是城市,不然我可能根本就出不来。我暗自这样想。不过我懒得解释,大部分来自欧洲乡村的他们一定无法想象,为什么我说如果是在中国乡村,可能就出不来了。曾经去过中国的德国同学非常不解:“在德国,我们如果想去森林,直接走过去就好了。
思考和观察都很有趣,但比不上聊天
哪个细节会把已经适应了当地生活的我再次拽回到现实呢?走在野外找不到公共厕所的时候。在国内,如果我想要上厕所,会理所当然地找最近的一处加油站,想要喝热水,就毫不犹豫地直奔住院部的大楼……我有很多烂招可以快速解决自己的各种窘境,但是现在,在这里,一切都不管用了。
中国老师去体验了一下北欧的课堂
眼前的小团体忽然笑做了一团,然而我笑的内容好像和他们不太一样。“走出去后你会发现,其实人都是一样的。也会臭美、会嫉妒,爱争强好胜或软弱内向”宝藏朋友Jill给我日常打气,这才几天啊,她的话就迅速得到了证实。同学们正趁着休息时间“编排”老师,模仿他们上课的举止啦,假装怪腔怪调地说话...
工作了八年的我突然想读研究生
仿佛浸过海水后留在小腿上的盐粒,虽然一切都是过去时了,但是在很多微小的地方仍能找到它存在过的痕迹。
丹麦难民博物馆
一条条线绳连缀起无数普通人轻如鸿毛的一生,他们的故事或许称不上波澜壮阔,但所遭遇的的各种艰难处境,无疑为宏大的历史事件作出了细致的注脚。
21天,这些隐密地点,让我如同重历冷战
我们好像大梦了一场
我去了切尔诺贝利,一点也不酷
事实就是这样,在切尔诺贝利,你可以看到很多座纪念碑,雕塑上的人们无一例外的坚毅、英勇,只是死亡来的太快,他们永远都来不及知道真相。
房间里挂着5000个曾被秘密警察监视的对象……
这些遥远而神秘的故事在梦里长了牙齿,渐渐长成了我的一部分世界观。
不存在的23层
不存在的23楼是克格勃的办公室,不存在的摄像头是每个楼层的服务员,不存在的“空房间”里装满了窃听器,“老大哥”无处不在。

谁还不是一只丑小鸭了
安徒生一直被我们记得,我们“看见”了他,也在他的故事里,“看见”了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