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哥
猫哥

走了太远,忘了从哪出发,也不确定终点。

流放:第七十八章

东南北在露台上支起了帐篷,朱珠摊开露营毯,盘着腿坐在上面仰望着夜空,多多趴在旁边。东南北躺下来后,朱珠枕在他的大腿上说:“只要有你,在哪里看都是一样的星空,地上还是一样的温暖,只是多多长大了好多。”

“四季能看到的星座不大一样,冬季的星空最美。”东南北枕着蒲团手指卷着朱珠的头发说,“星空下的我们也不同了,那时我们有爱但都不敢表达,现在怎么说都不腻、怎么做都不够。”

“你成熟、稳重了好多,更有魅力了。”朱珠说,“对我还是一样的好。”

“你也开朗起来,更有女人味儿了。”东南北说,“那天你穿制服和高跟鞋,挺着胸,哇喔!气派十足。”

“我们好像经过了很漫长的日子,其实离上次在露台上看星星才不到一年半。”朱珠说,“你已经换了三个住处了,幸运的是我一直和你在一起,见证你的成长和蜕变。应该感谢你走到哪里都带着我,我无论和你住帐篷还是住豪宅都无所谓,只要我们三个在一起。不过我留意到你第一次称这里为‘家’,以前都称‘住处’。”

“上一个也还好,都是和你亲手组建的,空气中都飘着自由、艺术和爱。”东南北说,“这里当然更好,够大,而且独立。”

“想起来就好笑,你那些事儿、咱俩那些事儿。”朱珠微笑着若有所思地说,“你怎么这么可爱啊?我的宝宝。以后说给孩子们听,他们会笑死。”

“都是因为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朱珠,我好爱、好爱你。”东南北说。

“我也爱你,爱着你和被你爱着真幸福。”朱珠侧过身看着东南北说,“完全和我想象的一模一样。”

朱珠说着爬到了东南北身上,双腿和双脚都和东南北贴在一起。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的嘴唇,然后咬住了他的嘴唇轻轻吮吸着。

“咱俩的鼻子都太高了,接吻时碍事。”朱珠欠身拨了下东南北的鼻尖说。

“你的鼻尖中间有个平面,可好看了,下巴中间还有个小坑。”东南北说,朱珠歪头对上了东南北的双唇。

朱珠含着东南北的嘴唇忽然睁开眼睛,瞥到多多的脸正凑在两个人跟前,小三角眼怔怔地看着他们,不时伸出大舌头舔下鼻子。

“你把小孩子都带坏了。”东南北笑着说。

“你说他看到我们亲热会不会有感觉?他应该能听到我们做爱吧?”朱珠说。

“你叫那么大声他当然能听到。”东南北说,“有没有感觉就不知道了。”

“是不是得给他找个女朋友了?”朱珠说。

“他可能不需要吧?”东南北说,“动物只有在发情的时候才需要异性。”

“哦,不像你天天发情。”朱珠说着扭动了一下臀部。

东南北用顶了一下朱珠说:“我打赌,你肯定湿了。”

“你才是‘湿人’呢。”朱珠用力压着东南北扭着说,“你把诗都写在雨后的玻璃窗前了。”

“你的水把我写的字都泡模糊了。”东南北抚摸着朱珠的脸颊说。

“不可能,我画的雨滴都小心避过了每一个字。”朱珠轻轻说,“你知道吗,南南,我看到时心里特别难过,我知道你是在向我表白,而且这种方式让我惊喜,但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只是心疼你,看你外表嘻嘻哈哈、痞里痞气的,实际上你内心很孤独、无助。”

“那些雨滴都是我的眼泪,我边画边哭。”朱珠说着翻过身用手支着头摸着东南北的嘴唇说,“给我再唱首歌吧?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好,我给你唱首恋曲吧,我特别喜欢罗大佑的歌,尤其喜欢他写的歌词。”东南北说完望着星空轻轻地唱了起来:

你曾经对我说

你永远爱着我

爱情这东西我明白

但永远是什么

姑娘你别哭泣

我俩还在一起

今天的欢乐

将是明天永恒的回忆

什么都可以抛弃

什么也不能忘记

现在你说的话都只是你的勇气

春天刮着风 秋天下着雨

春风秋雨多少海誓山盟都随风远去

“停!别唱了,我不喜欢这首歌,我知道歌词。”朱珠用手指压在东南北嘴唇说,然后伏在他的肩窝搂着他的脖子啜泣起来。

“有点风了,我们回去吧。”东南北轻轻地拍了拍朱珠的肩膀说。

“我们今天睡你房间。”朱珠说,“不做爱。”

躺在床上,朱珠枕在东南北的臂弯里,弯着手指在他胸前划来划去说:“我一直梦想着能和你睡在一起,第二天早晨一睁开眼睛就能看见你。今天梦想终于实现了。”

“嗯,我也是。”东南北说,“但愿我们都能习惯睡在一起。”

“晚安,亲爱的。”朱珠吻了东南北一下说。

“晚安,亲爱的。”东南北说。

多多叫了两声,朱珠微微动了一下,东南北立即搂紧了朱珠的脖子,放在胸上的手活动了一下。

“你好像一夜没睡。”朱珠说,“我每次稍一动你就把我抱得更紧。”

“怕你跑了。”东南北“呵呵”笑着说,“你睡得好吗?”

“嗯,特别香甜。”朱珠说,“第一次在爱人的怀抱里睡觉。”

东南北在朱珠脖子上亲了一下,又拱开她的头发含住了她的耳垂,她轻轻地呻吟了一下,两个人很快连在一起。

“我昨晚做梦一直被你这样插着,就这个姿势,后来感觉好像尿床了。”朱珠说。

“也可能不是做梦吧。”东南北笑着说。

“我们是不是该起来了?”朱珠说,“我今天还想画画。”

“你舍得离开它我们就起来。”东南北说。

“舍不得,如果你软了,我们就停,好吗?”朱珠说。

“你不关水龙头我不会软。”东南北说。

“开关在你那里,你拔出来水就停了。”朱珠说。

“那我们就数一、二、三,一起退。”东南北说。

“不要,那种感觉好空落。”朱珠说,“我们定个闹钟吧,不然我感觉你能硬一天。记得那次我月经还没干净,你放在外面一直在磨,足足磨了两个多小时。”

“我们不是一直在谈店里的工作嘛。”东南北说。

“你说我们天天做爱,最多时候一天做了十多次,算不算纵欲?”朱珠说。

“最多算纵爱。”东南北说,“因为我只射一次,你的高潮来多少次都没问题。”

“你总不射精子会不会伤身体啊?”朱珠说。

“没什么不好的感觉。”东南北说,“我也不是故意不射,就是泡在你里面很舒服,没想那么多。”

“是不是我不够刺激?”朱珠说。

“你都嫌我太硬了还不够刺激?”东南北说,“从身体到心里都刺激到了极点。”

“看你的女人为你出那么多水是不是很有成就感?”朱珠说。

“当然啊,我觉得那都是爱。”东南北说。

“你射精子在里面的时候我也很有成就感。”朱珠说,“我能知道你什么时候要射了,它会变得更硬更长,射出来的时候我都能感觉到液体喷在内壁上,好刺激、好满足,尤其听到你射精子时的叫声,我会立即到达高潮。”

“我好爱你。”东南北说着开始挺动身体。

“我也爱你。”朱珠说,“但是我好矛盾。我很想要你的孩子,但是又怕一怀孕就不能像以前那样做爱了,那就太难受了。”

“只要有爱怎么做都是爱,顺其自然吧。”东南北说。

“那你以后想射出精子就随便射、尽情射,怀孕了我们就生出来,有几个生几个。”朱珠说,“我喜欢养很多孩子。”

“太好了,我就一直有奶水喝了。”东南北说。

“那得看你表现。”朱珠说。

“给我生一个女儿就行,其他都随你。”东南北说,“她长得像咱俩谁都行,综合一下就更漂亮了。”

“说定了啊,我现在就要你射精子给我。”朱珠说。

两个人醒来后换了一身运动装带着多多在社区里跑了一圈,回到家冲了一下,朱珠就裸着身体站在画架前拿起了画笔。东南北随后出来,看着朱珠的画说:“你最近画画的热情很高,一幅比一幅画得好。”

“我感觉也挺好的,而且一天不画就觉得有点不舒服,像弹琴一样。”朱珠说。

“很好的状态,我的大艺术家。”东南北说,“我看看做完这个雕塑能不能再找回画画的感觉。”

“不一定非要画画吧?没准你雕塑做得更好。你那几个泥娃娃一上架就被卖空了,不过我知道你不把那当作品,但至少说明你的造型能力很强。”朱珠说着转过头看了一眼她的全身雕像说,“不过你能不能把我的胸缩小一点?你不总是跟我说要再创作吗?”

东南北看了一会儿说:“师姐说的对。第一我不能让人看着俺家宝贝猪的美胸意淫,第二我要参照《维纳斯的诞生》把朱珠塑造成女神。我先不做了,等下你画完时给我摆两个造型,我调整一下。我先去买妙龄乳鸽喂妙龄乳猪。”

“等我一下一起去嘛。”朱珠说,“不想让你离开我视线。”

“那我就坐在这里看书,看你的裸体也能找到灵感。”东南北说。

“天天光着,真省衣服。”朱珠笑着说。

“又省事儿。”东南北说。

两个人换好衣服牵着手出去逛了好大一圈,买回六只刚出炉的乳鸽和一些青菜、水果和两瓶“桂花陈酿”。一进门就脱光了衣服,洗完手垫着浴巾并排坐在餐桌前打开饭盒。

“好香。”朱珠捧着一个饭盒闭着眼睛深嗅了一下说。

东南北拿出一半乳鸽递给朱珠,自己拿出另一半啃了起来,顺手拿起桂花酒,对着瓶子喝了一口,朱珠咬着乳鸽瞥了一眼酒瓶子说:“名字很好听,好喝吗?”。

东南北又喝了一大口,转过头压在朱珠嘴唇上,朱珠伸出舌尖探到东南北嘴里一点点品尝着,不时吸一下他的嘴唇,好半晌离开后说:“油油的桂花味儿,挺好喝的。”

东南北用乳鸽外皮蹭了下嘴唇又吻上了朱珠的唇,朱珠品尝了一下舔着嘴唇说:“哇!好舒服,像做爱一样。”然后用手指蘸了点甜酱抹在嘴唇上向东南北嘟起来。

六只乳鸽迅速被吃掉,两个人满嘴满手都是油,朱珠张着手掌上下打量着东南北,脸颊红润、眼神妩媚。突然弯下腰伸出两只油手抓住了东南北的下体揉搓着,东南北一边向后撤着屁股躲着朱珠的手一边抓住她的乳房抹自己的嘴。

朱珠摆脱东南北的嘴,弯下腰扯着吞在了嘴里、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然后用力啯着,不时深入到喉咙,晃着头,东南北揉着朱珠绵软的胸突然“啊”的大叫了一声,喷射出来。

一直等到东南北停止了抖动,朱珠又用力吸了两下后直起身抱着东南北的头,封住了他的嘴,然后伸出舌尖顶开了嘴唇送出了一口精液。

两个人冲完澡出来,朱珠突然摇晃了一下,站住后捂着自己的脸说:“是不是喝醉了?脸怎么这么烫?”

东南北扶着朱珠走到沙发前,朱珠一下子扑倒在沙发上。东南北痴痴地望着侧卧在沙发上的朱珠说:“你好美,还是拍下来吧,等建好了暗房自己冲洗。”

朱珠拄着头眯了下眼睛笑笑。

朱珠坐着、站着、弯腰、回头又摆了好多造型。东南北换完胶卷后朱珠拿过相机,一把把他推到沙发上说:“我来拍你。”然后把东南北一条腿放在地板上,一条腿搭在沙发上,蹲下来把他全身都收进了镜头。

“你绷起胸肌。”朱珠说,“等一下,你先把乳头摸硬。”东南北揪了下乳头。

朱珠拍了一张后说:“你用手抱着脚,别盖住脚趾,别露出不雅器官。你的手和脚都好看。”说完又拍了一张特写。

东南北按照朱珠要求做了几个动作后说:“拍咱俩的吧?”

“没有三角架。”朱珠说。

“那就拍特写。”东南北说,“做爱时的。”

“你能硬起来吗?”朱珠看了下东南北下面说。

“看你了。”东南北说。

朱珠手里擎着相机舔着东南北的乳头、朱珠随手拍了一张,然后坐了进去拍了一张,缓缓抬起身体直到露出冠状沟又拍了一张。两个人一直抢着相机拍两个人亲吻和身体各个部位缠绵在一起的特写,直到两卷胶卷全部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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