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嫚
舒嫚

對生活隨意就好。相信承諾;喜歡一切美好的東西。

哭聲《The Wailing》

偏遠山區名叫谷城的村莊,突然發生殘忍兇殺案,妻子遭到丈夫殺害,肢體支離破碎,丈夫也神智不清,身上皮膚潰爛,無法問案。負責的警官鍾久性格膽小,目睹現場慘況,心生恐懼,開始每夜作惡夢。


值夜班時,鍾久的搭檔成福安撫他的情緒,說起開餐廳的老闆上山獵捕野鹿時,突然看見奇怪的人撲上來吃倒地的生鹿肉,那個怪人面目猙獰,滿嘴血,雙眼發出紅光,笑起來有如惡魔,結果餐廳老闆被嚇得昏死過去。


村民傳說惡魔就是那個外來的日本人國村隼,發生的命案跟怪事都是他引起的。


鍾久斥喝他胡說八道,醫生已檢測出兇手血液有毒蘑菇反應,應該是吃到毒蘑菇導致趙姓兇手神智不清,殺了人。


當晚村莊某戶人家發生火災,大火燒死多人,唯一倖存者同樣神智異常,鬼吼鬼叫力大無窮,幾個壯男壓制不住她,鍾久看見她的皮膚也潰爛佈滿紅點。


鐘久和成福受命管制火災後現在,卻出現個奇怪的女孩朝他們丟石頭,女孩帶鍾久走入燒毀的屋內指著疑似起火點說:這家受害婆婆曾跟她說,外來的日本人是魔鬼,他會吸乾人的血讓人痛苦死去。


鐘久雖半信半疑,還是要求餐廳老闆帶他們上山尋找日本人,到達當日他看見日本人生吃鹿肉的大石頭處,突然天色昏黯下起大雷雨,好巧不巧一道雷打下將餐廳老闆給劈得昏迷不醒。


鐘久決定上山搜索日本人,成福找來他在教堂擔任輔祭的姪兒充當翻譯。日本人住的木屋內室設有詭異祭壇,貼滿死者的照片,成福被那些血淋淋的照片嚇得魂飛魄散,此時鐘久在屋外對返家的日本人下達離開村莊的命令,咆哮聲中日本人養的兇狠大狗攻擊他和輔祭,怒氣難消的鐘久持鐵棍將狗打死,並恐嚇日本人如果他不離開,他的下場會跟狗一樣。

回程途中成福告訴鍾久,在那祭壇中發現他女兒孝貞的一隻鞋,鍾久回家,詢問女兒是否見過日本人,孝貞原本好聲好氣的回答,不耐一再追問她對父親怒吼:「你根本不知道什麼重要,還問個不停。」


當夜鍾久查看孝貞身體,發現她腿側皮膚出現點狀水泡,孝貞突然睜開眼睛問父親:「你看夠了沒有?」接著發狂罵出不堪入耳的字句。


鍾久的母親告訴他,她請巫師來看過,說是有隻鬼跑進家裡,進入孝貞的身體,要鐘久準備錢,開壇做法驅鬼。


巫師說日本人是鬼,只是看起來像人。鍾久問:鬼為什麼會找上他女兒?巫師回答:這個鬼就像釣客,他沒有特定要捕捉哪一條魚,而是耐心等看哪條魚會自動上鉤,人類,你我他,就是魚群,當我們的心被恐懼所遮蔽,便可能遭受惡魔的誘惑(魚餌),成為被惡魔捕獲的魚群之一。


夜色降臨巫師開壇做法對付日本人,敲鑼打鼓搖鈴跳大神殺雞殺羊祭品,但孝貞在作法事過程,因疼痛抽筋幾近昏厥,哭喊救命,鍾久的妻子不忍心,鍾久跑出去推翻祭壇阻止巫師做法,並將女兒送往醫院。


鍾久邀幾個朋友上山追捕日本人,沒找到他,反而遇到死去多日的村民變成的行屍攻擊他們,幾個大男人拿石頭砸行屍不死,犁鋤砍頭也不會倒,反倒他們個個都受傷,束手無策時,行屍突然扭曲成麻花捲,全身骨頭喀喀響,斷頭,倒地,真的死了!


一行人慌亂逃離山區,卻離奇的在返家路上撞死從山上摔落的日本人,鍾久與友人們嚇到目瞪口呆,毫不考慮聯手棄屍後,他趕到醫院,孝貞看起來恢復原本純真模樣,身體不會疼痛,也會對父親撒嬌,鍾久以為一切結束了,不料悲劇才要發生。


《哭聲》是一部無法歸類的電影,刻意從連續殺人案的推理懸疑,逐步轉向厲鬼索命,在讓劇中的山村文明倒退的同時,把人性中最卑劣惡質的一面展現無疑。男主角膽小怕事是一個自私,懶惰,無知的警察,接獲命案發生通知,他不趕往現場處理,還有心情悠哉在家吃早飯,慢吞吞到達現場,蹲在門外抽煙,被上司叫進現場協助搜證,還被血腥場面嚇到跌倒,成為笑柄。女兒中邪,就算花了大錢請了法師做法,但是意志力薄弱,終究功虧一簣。


片尾教堂輔祭又到了木屋,發現日本人居然沒死,他「相信」自己看到魔鬼,卻又以懷疑態度說:「只要你承認自己不是惡魔,我就乖乖離開。」


日本人問他:「鬼只有魂,沒有形體。我有血有肉,不信?你摸看看。」卻又現出魔鬼形象。


鍾久撐不過雞啼三次的考驗,奔回家破壞白衣女孩設下的結界,滿屋子的血腥,他看見妻子與母親的慘狀,握著尖刀的孝貞,他崩潰慟哭。


哭聲,是惡魔耳中的天籟,是上帝心底的嘆息。


《哭聲》其實並沒有給完整的結尾,有懸疑,沒推理,有父女之情,沒邏輯,又像靈異恐怖片,日本人,白衣女孩,法師到底誰才是鬼?看得一頭霧水。


只能這麼說,《哭聲》是考驗精神跟體力好的觀眾,忍受度的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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