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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愛讀書,喜愛詩,更喜歡哪個? [大家不用困惑,我關注和拍手都是很隨性的,不用一定回拍,也不用一定回關。因為我是把追蹤作為一個個人閲讀器,不定期梳理,隨着自己的關注變化,關注再取關,取關又關注。所以不要困擾,都好,都好,大家一切都好。^_^]

罵人的快活

談到一些事情,很容易引起爭議。我們並非是害怕爭議,而是擔心這種爭議,既無法促進人與人之間的溝通,也沒辦法真正解決所面臨的現實問題。爭論缺少了彼此平等的態度和善於傾聽的心,則必然成為一個時間精力的黑洞。

但人也缺少不了彼此的思想碰撞,或者說是一種陌生觀點的衝擊。因為我們所認識到的世界,往往很早就已確立,但這個世界卻缺少了某種多樣性。當有人忽然用自己的觀點,闖入我們的世界,一切似乎就那麽新奇。即使是完全相反的觀點,也會給我們以人的複雜體會。

我喜歡夏天,我喜歡的某位作者也喜歡,但他所看到的,寫下的,卻並與我大不相同。

他喜歡的是梔子花。

當夏天的清晨開始,有很涼爽的空氣,還沒有被炎炎烈日炙熱,草木上有露水,連那昨夜織好的蜘蛛網都閃閃發亮。

他說自己要寫大字一張,也要讀古文一篇,便更感覺那涼爽的夏日早晨,真舒服。

我也喜歡這種清爽的感覺,更喜歡那種早晨的味道,不過我是不喜歡蜘蛛網的,可以遠觀,不可近玩。

寫大字讓人心曠神怡,但我沒有這位大作者的才能,只是臨帖,只是用早已灌好的墨汁,也只是寫一些笨笨的綫條——但這確實很舒服。

讀古文自然更好,一篇也剛好不多不少,一字一字讀下去,不自覺就會慢下來。讀古文,特別是一開始讀,很難快起來,想要手揮五弦,就只會串行。所以讀一篇,讀得不那麽着急,最好,也最舒服。可惜,我是讀不大懂,所以便更有一些讀白字的機會——但也一樣舒服。

人沒辦法活成其他人的模樣,無論是好,是壞,還是我們苦苦追求,卻并沒有什麽可得到的。是的,人只能活成自己的模樣。也許這其中的差別,微乎其微,細不容針,但終究是我們活在世間的一個唯一的特徵。

巨人眼中的小人兒,似乎都長着一張相同的面孔,但在小人兒自己的眼中,卻每一個人,都是彼此不同。

所以,他會在這樣的文字後,想起那大大咧咧的花兒,然後說了一句粗話。這是不那麽容易看到的,但卻是必須寫出來的。我倒不是對此表示任何反對的態度,自然也不會認為,這就是非常妙的筆觸。知人論世,總要知道他在經歷什麽,才能明白他為什麽要罵上這麽一句。

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常八九,若有一二成滿意,便算是中人之福。

所以,能夠這樣借着一朵花罵上一句,便讓人看到了他的欣喜。這不是借着權力,作威作福,反而是一種讓人覺得可以痛痛快快,可以無所顧忌,可以隨心隨性的生活。

正因為如此,才有這樣的快活。

可他是沒有指着名字罵的。

這讓文字具有了穿透時間的力量,而不會等同於街上罵賊的娘姨。

我見過這樣在街上破口大罵的人,卻並無任何目標,也好似沒有什麽目的,他們追着什麽,還是就那麽呆呆站立。所有圍觀的人,都不會停留,只是便離開,便回頭頻頻張望。沒有人明白他們的憤怒,來自於哪裏,於是也就讓這些罵聲,進入了一種背景的喧囂之中。

我不知道,誰是真地一輩子不罵人。這樣的人,必定是很幸福,也很惜福。

但若有人需要罵人,我也不會認為這就有什麽不妥,正如某位創作歌者,在歌詞裏說的:可以將罵人的話加點旋律,那你就會覺得我很「*」。所以,當我讀到那位作者文末的這一句,也不禁覺得痛快!

栀子花说:“去你妈的,我就是要这样香,香得痛痛快快,你们他妈妈的管得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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