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Caress a sad tree
光影迷離,人影閃爍,我在逃亡中再次看見你
攝於贛江 還記得,小台山上的那座空蕩的平台嗎?那些夜晚我們相約在某個不起眼的路口或城市角落,光線常常在沒有日光的角落藏匿,你扣上我為你準備的黑色安全帽,身著深綠色長裙跨上我的白色小機車,夜風足夠清爽嗎?還記得嗎?那段婉轉陡峭的爬山路、周遭呼嘯而過的晚風、一眾黑影里參差不齊的樹杈和你哼起的歌。

幽山隧道
深夜了,四月來了,我還在寒冷的北方 久坐在那個小城邊陲的公交車站,夜早就深了,遠處因壞掉而閃爍的昏黃路燈,眼前不停倒數的紅綠燈,偶然幾輛火車穿過這條馬路,風沙大了,我望向對面。馬路對面,是一家亮著燈的加油站,幾個半睡半醒的加油員倚靠著矮背軟椅。
血雨腥風的夜
攝於贛江 昨日,我所外出居住的內蒙小旅店裡,發生了暴力事件,在我的隔壁,在我午睡夢境香甜的時間,在一個無人問津的地方。男人喊著要打死誰,鬧的天翻地覆,女人在哭喊,牆壁在流血,木門還在開開合合地叫著,我報了警,等待警察來的時候,我望向窗外的那群飛翔的灰鴿子。

行走於迷霧間
昨晩深夜,洗膠卷的商家給我發來了鏈接,點開來,是過去不知哪個月份哪個城市的那些黑白照,我喜歡這個卷——福馬100anniversary。想要介紹一張張由霧氣所覆蓋的照片,要從那個清晨說起。往常,自然醒後我一定會拿出半小時帶上耳塞看書,那幾乎是我一天中最幸福的時間,不要有任何聲音...

寒流
如何在寒流冰川中存活,這讓我追憶起了一群生活在厚重冰川下的湖魚。這麼說來,確實與我的生活十分相似,愈發縮小的生活空間在我不靈清的雙眼裡模模糊糊,偶爾一天抬頭去看天,卻發現四周已經凍結,我叫住身旁的你,還有那群身邊的人們,可是你們似乎早已被凍結,情感被封存於某個難以追溯源頭的時刻,看似仍舊向前行走/游走,可是卻再也聽不見我的呼喊了。沒多久後,我身上的厚重冰層也會如同病毒那樣快速地生長並令我窒息而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