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湜
司湜

生長於澳門。五行缺木,命定與書紙為伍。土性,卻實際上是個水漾人。水是......

耐聽的一首

誰曾經說過:未完的歌,就是最耐聽的歌。可以聽上一輩子。


閑著想你,閑著沒事幹的無處宣洩的射籃幹勁,網絡世界的流浪旅程便無日無夜無時空地開展。於是你會發現至鳥鳴時分我的天地還是璀璨分明,一半晨光,一半我亮晶的眼波。若算是在拿刀剜割你的心臟,我願悔罪自戕。


酒不解真愁。隔海相對,屬於00的手機輕樂始終沒有再響起。及後,就只有緬懷108號雙層巴士的邊窗,那不斷滲漏著絲絲蘑菇意粉與海鮮蛋撻的甜味回憶。以殉我的愛。


習慣在音樂網站內尋找夢想中漂流的永恒。“There’s Something Only Love Can Do”,一如以往。


『不相愛 有不相愛的美事

無盡的 冀望

無聊的 對峙

不會開始』


望東灣,新時代,快船洲岸。還請強記毋忘。你綿軟如雪糕的歌聲,曾將溫熱情感折射進大學綠色分區內,卻始終挽不住仲夏夜那斑斕的美夢。賭愛。為埋葬感覺打一把最堅固的鋼鎖,置於藝術橋那永恆歸宿的懷內。慎始而終,亙古不變。


『不相愛 才會不生厭

平靜一世共處

戀愛 非永恒

而你應該都知』


珠落玉盤。你潑灑出去的話句,無計回收。承諾猶在耳畔,珠三角的遊程兌現未成,勾勾尾指的疼痛感覺就牽扯著你我情感交流的航道。我呼號,呼號著呼號者。觀光塔頂花落無聲,淺水灣上魚游網收,笑道『再見』只髣髴聽得見彼方沈溺的咒罵與怨懟。默然。大小杯盛眼淚,輕敲成一段輓歌,哭悼我們破碎的Imagineering,這口罩與酒精的現世代隔離式寓言。


『失去戀愛時

無法牽他的手

還是

有你雙耳』


煙因火生,火烈煙滅。我們原來只有身份,卻不屬於任何地方,這才叫作緣份。鏡花緣虛。甚麼是永遠?沒所謂永遠。我奮力述說,然這道理頹唐如斯你大抵無法明白。


誰曾經說過:未完的歌,真正最耐聽的歌,可以聽上一輩子。


這是一首耐聽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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