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洛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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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義縣美食頻道|Nicole|番外|养带比基尼纹身的海龟,肯定好卖,😁

(编辑过)
(頂風冒雨頂著寫)

Nicole怎么说呢,就是那种能随时扯住你胳膊笑起来的。

跟Nicole逛街,远远望见Gucci, G记,Nicole就忽然大笑起来。

Dior在G记隔壁,可是有什麼好笑的呢。

Nicole说看见G记的招牌,就莫名其妙想起春袋这么个词。

笑到兴奋俯仰了,会搂住你,不管不顾的,吓到来往的匆匆行人,纷纷避让,清明時節雨紛紛,留出兩人的玩笑,梔子黃梅雨,調戲空间。

清純不解,就问Nicole。

先找个地方坐下,要两杯咖啡。

Gucci就是鼓細,鼓塞,男生裆里那個。

那個,什么是那個。

那個就是what-do-you-call-that啦,抖內咪發西拉多,dick。

咖啡上来,搞不清是摩卡還是拿鐵,文藝標配,Nicole话匣子打开。

列位靓女看官,春袋不是装女生的口红小镜子的。

春袋是装男生的蛋的。

蛋?

卵子,睾丸,羊蛋,清楚了?清楚了我继续。

春袋的春,跟春天春意春华春画春宫的春,是一个意思,男生最可爱的地方,哈哈,一邊一個蛋,就是男生的春袋,一个男生没有春袋的话,其他的,再有意思,都没什麼意思了,你看司马迁,司馬遷砸了司馬缸的光,就没什么意思了,只好去坐在冷板凳上,写没人看的什么史记去了。

司马迁?

对呀,老豆叫做司马谈。

老豆?

就是爹地啦,司马迁幼年的时候,爹地跟他说,细佬仔,哪天要是人将你的春袋卸掉了,你就去写史书,写前朝的人物故事,写老子骑青牛过函谷关,写孔子兴犹龙之叹,写五色令人盲,记住,写五色令人盲一节的时候,字迹模糊些,忙字写成盲,叫后世的人去悟,保不齐能悟出一部悟真篇。

司马迁不解,问老豆,汉唐盛世,为何要卸春袋。

因为,感覺这个行当的人都太迂腐,盛世,所以量身定做了一个腐敗刑,腐刑,就是卸去春袋的刑罚,關中的騾馬牲口贩子称做去势的。

势?

Nicole说,勢嘛,就是牛鞭虎鞭驴鞭騾鞭鹿鞭,名贵中药材来的,越大越粗越昂贵。

昂贵?

是啊,比这杯咖啡昂贵。

咖啡店,在Gucci店附近的一条狭窄小巷里,三几张桌子,坐在昨天刚下过雨的潮湿的风里,能看见街道上的人来人往。

Nicole又去拿了蓝莓马粪,小碟盛着,一人一份,说你知道吧,男生要参加毕业典礼,需要定制西装西裤的,西装倒没什么,裤子有讲究的,体贴的老裁缝会像乾县经营豆腐脑的驼背张问老客辣子轻重一样,你也喜欢吃北方的豆腐脑对吧,老裁缝会问去定制西裤的男生,量裤腿裤腰的时候,会不经意地问一声,左边右边。

左边右边?

男生的蛋,一左一右,两颗,大小不一样的,据说,多数是左边的那颗大些,不晓得为什么,还有,就是男生的鲫巴也不是百分百笔直的,会向左侧或右侧弯曲一些,Antisense,政治取向。

咬一小口蓝莓马粪,掩饰惊愕,亲,懂的不要太多。

男生的蛋,一邊一顆,Nicole说過,也不知是不是Nicole說過,大多数男生,对自己的鲫巴是不大自信的,游泳池更衣室,桑拿房,学校洗手间里,喜欢做横向纵向,切片对比,比较研究,看旁边的朋友的,是不是更长更大些,完全忘记鲫巴跟鲫鱼一样,分品种的,不大好比较的,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哪怕是行货子。

行货子?

哎呀亲,有没有读过金瓶梅,在不在同一个频道,有没有点古典文学素养,去鼓歌下金瓶梅,看潘金莲怎样说。

 第一小口的蓝莓马粪穿过食道,正在经过胸部,亲,我希望在你的博学艳词科里,找到一个小小的角落,我听你的言,观你的行。

如果你做横向豎向比较研究,Nicole就說:

你会发现很多似乎怪怪的,比如有人说乌干达男生的鲫鱼很长,可是又有人就反击,说长而无当,软缩状态跟昂起状态無太大分别,死物来的,说亚洲男生的鲫鱼比较细短,但是静止状态跟愤怒状态有好大的分别,能长大到两倍三倍四倍的,且如人民币般坚挺。

三倍四倍,那岂不是?穿过胸口的蓝莓马粪也有些嫉妒愤怒了。

是啊,所以,人有种文雅的说法,顶你个肺,亵语的委婉说法,形容男生的长。

亲,你懂的真的好多,街头街尾的俗语都懂。

俗个鬼,这可是太白李青莲的大雅久不作的正腔。

Nicole开始娇躯一颤,作色,讲起粗口:

娇躯,就是身体,百年之后,就是尸体,body bag,就是装尸体的袋子,春袋的袋,战场的男生女生死掉了,就装进去,尸袋来的,清扫战场的时候,装袋,运回来,找不到的,血肉模糊的,肢体不全的,就不好运回来了,战场永远立一面旗,杀戮的双方,都对了同一面旗,手印,七殺碑,第七封印,按了聖經發誓,按了農協宣言發誓,按了阿里巴巴宣示,宣称,为了同一面耶和華的神的灵旗而战。

在说什么呢。

Nicole说,说些悲哀的,好跟如花似玉的靓女分享下美丽新生活的难得,勿要理会男仔裆下的头大头小,喜欢的,就去亲密。

头大头小?

Nicole 说,男生的鲫鱼的前端,并不叫鱼头,没来由的,叫做龟投,也许并不难想象,实在想象不到,去下長安碑林,每座刻了书法的石碑,底下都有大龟驮着,观察下龟的头,但是这样说好像也说不通,何则,为什么不是蛇头呢,毕竟大蛇算小龙来的,草蛇头小,平直,没有棱子,不符合进化原理,可是毒蛇美女蛇呢,头部呈三角形,稳定,符合进化原理。

但是致命,毒液致命。

千百年来,各地,有蛇头这样一种行业,收现金,拿不出现金的,各种形式的按揭抵押,将活不下去的人们往纽约港多佛港佛羅倫薩港输送。

需要漂洋过海,需要大部分烂死发臭在夏季洋面的集装箱里,20尺櫃,40尺櫃,45尺櫃,或者某只小船里,死掉了,船上待毙的人就公决,投下去,投进海里去,为鲨奉献一份早餐,重溫老人與海。

总有能活着上岸的,这呢,就是叫做希望的东西。

蛇类,大体而言,是不长命的,没有数据,印象了,龟呢,至少有挥鞭的魏武,遗篇里说,虽有竟年,亦寿,寿呢,说的是长久,武运长久,龟投进出的相持论的持久。

听到瞳孔开始放大,亲?,这是讲到哪了。

吓你呢,亲,没讲到哪,扭过头看下,还在Gucci店不远,出了巷子,就能看见Dior的牌子,G记,D记,都在那里呢。

G记?

也是我的G点了,春袋般可爱的各种包包,今次出来逛街,银子不够,下次了,雨后潮湿的路面,很可爱呢,继续往前走吧,Nicole起身,拽了人的胳膊,出了巷子。

路上有个靓仔在弹吉他,有些个匆匆的行人,丢一两个硬币下去。

吉他,插了电的。

Nicole,轻快地走在雨后潮湿的清晨的街道,搂过来,耳边,差点要咬耳廓下来,说了句奇怪的轻快的话,如春风里的潮湿,说亲密姊妹淘来的,独享不如分享,说:

初番G点之挑动电影屋。

本节,离别之际,有心的朋友,想必已经发现下节的卡子,在一个屋字,屋,从尸,娇躯也,尸体也,至,膣也,从月,至声,至者,西文作come,千言万语,进出挑逗,跋涉,终于到了,来了。

说书人没有摩絲主意,任凭读者诸君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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