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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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权主义者,写东西的人。

吕频:假女权真网暴,公号“哲学社”诽谤黑文真相

来自微信公众号@ 女神和表姑的日记 ,我愿尽一点绵力,拉近一点点哲学社造谣文章3.3万+1.5万阅读量vs吕频自述辟谣文章8000阅读量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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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一个自称“中学生社团”的公号“哲学社”发出了一篇针对我的抹黑文。于是一场被这篇抹黑文背后的一些人早就预言和提前庆祝的网络暴力降临到我头上。

这当然不是我第一次遭遇网暴,肯定也不是最后一次。不过我还是祝贺“哲学社”、这篇文章的匿名作者,及其背后的的策划者,创造了打着女权旗号造谣诽谤,召集网暴的密集纪录——那篇文章里好像每次出现“女权”二字,都会立即跟上一个特别可怕的指控性字眼。再强调一遍:我认为这些人不过是打着女权旗号而已,其言行和女权并没什么真正的关系。正因如此,我获得了自由——我不需要再把这些人当作同道而宽容。

划重点一:“哲学社”文章说我“包庇性骚扰”完全是【造谣诽谤】

真相提纲可以通过以下几则截图判断:

申明一下:

1/ 我不是那个风波中心的微信群的群主,没有踢人的权限,也从未以此群创始人的身份监督过群里的任何言论。

2/ 所谓“性骚扰”是多年前发生在两个十五六岁,均有同性恋倾向的高中女生之间一对一的纠葛的一部分,据一位群友概括,核心情节是其中一个在其他同学面前摸了另一个人的胸。于是多年以后这一个人(以下简称为“指控者”)要求该微信群以性骚扰的理由将那一个人踢出群。

而在一系列群中发酵的争论中,还出现有另一些“霸凌”和“性骚扰”指控,包括“指控者”本身也被其他群友私下向群主(不是我)投诉。

3/ 我没认定所谓“性骚扰”【是或者不是】性骚扰。

实际上我的说法是:我没有能力/也没有勇气,去判断在微信群之前和微信群之外,凭一些截图,去判断多年以前,发生两个未成年女生之间的这种纠葛到底是或者不是性骚扰。如果其他人觉得自己能够判断是性骚扰,我没意见,但是【我做不到,我的能力不够】(有录音为证)。另一方面,我认为,我对这事怎么看,其实和群里其他很多群友怎么看,都一样重要或不重要,我只是微信群的1/500。

4/ 被指控的那个人,很快就在该微信群发表道歉,表示自己高中的时候没有女权的意识,“没规矩”,对指控者当众表示非常抱歉,表示不退群但从此不会在群里说话以免对其他人造成影响。并且会,而且后来实际上,也在单独微信聊天中对指控者道歉。

5/ 当时指控者的要求就是让这个人退出那个微信群。而【在当晚那个人就退出了微信群】。

所以就此微信群而言,这一争议似乎可以到此结束。我当时也是那么想的。然而,实际并非如此,好像从一开始有些人就把矛盾指向了我,而我还浑然不觉。

6/ 被指控的人道歉后退群,实际是由我在没有管理权的情况下所作的私下交涉所实现的。当天群主忙于上班加班,无法出现在微信群。而那个被指控的人,一边道歉一边表示:自己可以道歉,但不会退群(但不会再说话),也不会接受微信群的任何所谓“调查”,而如果要踢掉她,她就要不断加回去。此时形成僵局。

在这种情况下我的想法是给这两个人制造隔离——这是在性骚扰指控由于种种原因无法得出结论,然而为了避免冲突和伤害,而采取的一种常见做法。实际上我并不了解这一做法,它来自一个群友的建议。

于是我找那个已道歉的人私聊,提出请她退出那个微信群,但我知道她根本不会情愿退。我不是群主,奈何?我说,作为“交换”可以加入我做群主的另一个小群。

7/ 然而当这个“交易”完成了让这个人退出微信群的诉求和目的的时候,在这个第二个小群里的一些人,在【指控者自己根本不在这个群】的时候,表示她们也不能接受和这个人在一个群。

于是事情变成了:不但指控者不能和这个人在一个群,一些指控者的支持者(注:这是一个含糊的概念,我不确定有多少人也不知道他们都是谁)也不接受和这个人在一个群,即使这个人再次表示:在这个小群里她也不会说任何话,只是看看大家发的信息。

当我试图搞清楚这些的标准是怎样的时候,每个人的说法不太一样,大概,这些人认为【但凡允许这个已道歉的人加入一个有“女权”主题的群,就是“包庇”】。

所谓的“包庇性骚扰”的争议点就在于:一个【被指控】在15岁时当众摸了另一个同学的胸的女生【哪怕道歉】也不能加入任何女权主题的群,这是一定要遵守的唯一规则,吗?

如果让这个人加群了,即使是和指控者毫无关系的群,这些人也要说这是“包庇”,说这不是她们要求的“性骚扰零容忍”——即使是道歉于性骚扰都并不清楚。

而我对这类事情的看法是:没有人有办法和权力让一个那时未成年的认错”嫌疑人“,永不加入那网上成千上万个微信群中的一个。这早已超越了“性骚扰零容忍”的范围,变成了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互联网无限执法】。我不会主张/参与/认可这样的无限执法。

你可以不同意我的看法,互联网上的很多问题都需要新的治理方案。但,这绝不是什么“包庇”。

退一万步说,加一个群就是”包庇“了?原来"包庇”是这么容易犯下的罪?加群是否是一种利益?如果不是利益,为何加群构成”包庇“?如果拒绝加群就达到了对性骚扰“不包庇’的标准,那反性骚扰也太廉价了。由这个词对我的超级滥用开始,事件性质恶化并偏离原来的焦点。


划重点二:一场以“你有特权”为借口而实施的集体网暴

这些人对我不满足他们自设的“性骚扰零容忍”(注:他们已经根据一次混乱的微信群聊,以及几张截图,认定了多年前的一起未成年女生间性骚扰,而我表示无能认定)非常不满意。我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就这样,【从一个晚上11点,到第二天早上大约6点】,大约十多人轮番艾特,密集质问了我整整一夜。后来我曾向很多人描述我的感受:我都快被他们给艾特【窒息】了。然而就这样,我尽量耐心回答了他们所有的问题。我在这种状态下的一些回答被”哲学社”裁剪拼凑公布,大家至少可以看,我在那种状态下始终是尽力全程周全冷静地回答所有。——当夜900条群微信我有下载保留。

最终是怎么结束的:有一个人跳出来用污秽不堪的语言把我大骂了一顿,其他参与的人就散了散了。

大约两天之后,我和微信群群主,公益律师和女权活动家梁小门,又一起安排了一次Zoom聊天,目的是解释我们对这一风波的看法。其实我和群主对一些细节的看法也不完全一样,但我们的共识是:微信群主没有能力也没有权力去调查,处理来自多年前的“性骚扰”指控,也没有人会接受和认可这样的“调查”和处理。至于相当普遍的未成年人之间的霸凌和伤害事件应该怎么救济,以及微信群应该有什么群规和管理方法,大家都可以讨论,群主鼓励群友探讨群规指南。

然而此时,一个针对我的指控性框架已经形成,就是“你有权力/特权/权威,所以你就得……”。

实际上我对这种框架是后知后觉,继而十分困惑。我确实是该微信群的创立者并且有前有两三年的时间做这个群主,但我既【不是那群里最资深的】,也不是群主。加入微信群的几百人,绝大多数人都和我素不相识,而且我认为他们也不会买我的帐,就像这次风波中的一指责我的人一样。我怎么就“有权力”了?

如同群友米米亚娜说的:【吕频从未要求别人把她当作权威,也没有用自己的经历绑架过其他人】(大意)。

所以为什么呢?我花了不少时间问群友,才明白我应该做而没做的是一种【密集而到位的情感劳动】,其核心是“表态”——虽然我不是群主没办法踢人,但我还是得在被认为恰当的时间/场合,公开被认为必要的态度,给主张“性骚扰零容忍”的人肯定,鼓励,支持。

而我以为我在那群里不过是和几百人一样偶尔聊聊天????我为什么要在微信群里“表态”???难道这不是很虚伪自负吗?

我后来做了交代:我自己从来不认权威,反对等级制;我也不接受,无法回应其他人把我当权威。——大家放过我行不? (存有录音证据)

很遗憾好像沟通无效,当即就有人回应说:你就是有权力,别否认。

我???

【到底是谁在搞威权思想?】

于是就这样,打着“反权威”的名义,一场针对我的网暴被组织起来,而那起多年前的“性骚扰”本身,却好像没什么人再去追究了,包括在“哲学社”的文章里。

为什么???

划重点三:梁钰诽谤事件与“哲学社”匿名文章的造谣术

突然有那么一天,微博博主,疫情期间发起卫生巾捐助活动的“梁钰Stacey”在一则针对女权之声和我的抹黑微博下发了一个暗搓搓的评论:“我吃到一个瓜。吕有几个群,其中一个群里有一个强奸犯和好多受害者……吕频支持强奸犯。……”

???

这简直是胡说八道,过于离谱,蔑视大众智商。很快梁钰就被迫发微博道歉,然而却避重就轻,推卸责任,说她是从一个“海外长大”,有文化差异”的“朋友”那里得到爆料,但是却把“性骚扰”听成了强奸。

“哲学社”文章里也证明了爆料的存在,并且同样避重就轻说梁钰没有恶意,是沟通造成了“误解”。

事情更可能是这样的:有些人开始各种挖掘微信群记录和私聊记录,整理我的黑材料,并且试图在网上发布。可能开始他们试图将这个故事讲成“一个大佬霸凌一群年轻女权者”的故事,后来大概感觉没有爆点而舍弃,总之,最终仍锚定“女权大佬包庇性骚扰”这一框架。

和梁钰联系的既不是“海外长大”,也没有“文化差异”,而是一个在北京长大的美国本科学生(男),很早就各种诅咒一定要让我“凉”,等等。然而他没想到梁钰连“强奸”和“性骚扰”都分不清,并且加入政治抹黑,导致网暴第一波出师不利 。

我和其他很多网友对梁钰的反驳,却进一步激发了某些人的攻击欲,一篇准备了不少日子的“雄文”被迅速通过“哲学社”推出。那位指控者在一个微信群里宣布她针对我,而那个”死党“更露骨地说“吕频必须糊”。

这是不是有组织有目的的网暴?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不满足我的要求,我就要你好看,我要害你到底——这种极端心态能用女权主义来正当化吗?


划重点四:“哲学社”黑文的实质性问题

对哲学社的文章,很多见证风波过程的朋友已经做出了评论。例如北大飞说:“公报私仇”,“信息污染,情绪控制,逻辑陷阱,煤气灯操控……心术不正。

在此具体列举此黑文的硬伤:

1/ 所提供的证据远不能证实其夸大其辞的指控。

就被指控的“性骚扰”而言,此文中展示了指控者向其高中同学的取证。然而,如果你真的仔细读完了长长的下拉小字聊天,你会发现那些聊天中图片模糊不清,而回应是各种含糊其辞,表示“记不清了”等等,不合格作为“性骚扰”的旁证。

然而这就是这篇黑文所提供的所有“性骚扰”证据。可以合理推论他们也没有其他更有力的证据了。——这种公然冒牌的证据展示,利用手机阅读匆促的属性,赌定了一般的读者没有耐心也没有警觉仔细查看。这是一种目前网络抹黑的常用手法:一大堆图片,密密麻麻,看似有料,充满暗示,其实货不对板,只要能挑动轻信网友的情绪,就是胜利。

【这个事情本身是怎样的,大家可以取证调查】,我没意见,但这种证据不能糊弄。

“我给人造成我有证据的印象,虽然其实我没有”,这就是这种抹黑文的胆大妄为之处。

而在没有证据的时候,这篇文章就采用一些非常“有创意”的主观渲染法,试图给人造成“问题很严重”的心理感受。

例如,其中写道:那个被指控者在微信群里做了“长达15分钟”的骚扰攻击羞辱。

长达15分钟,是不是很严重?在群里虽然不是群主但“有权力”的吕频同学还不阻止,是不是很严重?

常识:微信文字聊天都是一条条间隔着发出来的,毕竟打字也需要时间。用第一条到最后一条微信的间隔总时间作为微信文字对话的统计,这根本不科学,也没人这么干。大家形容发微信之多,都是用条数统计。你还在任何其他地方见过【用间隔长度形容微信文字聊天之多】的吗?

而且那是大群的混乱群聊,中间其他人都在各讲各话。怎么能误导渲染成一个人霸场“15分钟”?

按说【15分钟或20分钟,根本不是重点】,侵权的言论用一分钟说出来也不能减轻责任。这只是一个小例子,说明这篇黑文是如何试图对读者做细节洗脑的。

以及,很抱歉,那15分钟或20分钟里,吕频同学,和很多群友一样,根本没看手机。当然看了也做不了什么,因为吕频同学不是群主,不是警察,不是法官,也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有义务表态给人看的“重要人物”。

以及,更重要的是,文中根本【没有提出任何真正的证据】说明我“支持”性骚扰,“包庇”性骚扰,利用我的“权力”打压其他人。这些严重的指控,【唯一的来源】就是匿名作者的【主观臆断】。

2/ 断章取义,移花接木,拼凑裁剪制造莫须有污名

文中引用我的一些私下和群聊天记录,有的是根据聊天截图裁剪的,有的是复述我口头谈话的几个字。而【和我对话的人的发言全部被隐去】,我的发言则被刻意选取,拼贴,抽离语境,甚至只取一句半句。当然更不会说明:其中有些话,是我的私人即兴聊天,或者是我在深夜到凌晨被十多个人同时质问的时候说的。

然而,即使通过这样的“大手术”,如前所述,这篇黑文还是没有拿出我”支持性骚扰”的证据。这说明了什么?

【拿不出任何实锤】,所以这就是造谣诽谤。

3/ 彻底缺失的重要信息——我的动机是什么?

“哲学社”黑文的又一个,而且非常重要的问题是,整个都无法解释,我有什么动机,有什么理由,顶着那么大的压力,去“包庇”性骚扰。

法律上讲究“主客观统一”,原则上做坏事总是要有动机的,毕竟风险和代价不小。那【我的动机是什么】?

我根本不认识那个被指控的“骚扰者”。我在微信群里玩没有特定的目的。我跟所有相关的人都没有事先恩怨,起码从我这边是这样。所以是为什么?

“哲学社”解释不了,甚至都没办法给我编造一个。这又说明了什么?

4/ 绑架女权群体,大词炎炎,宣传与洗脑

这篇黑文中公然直接代言那个微信群群友,想借捆绑复数把极少数人的恶毒正当化。然而,想想这就是不可能的。微信群有几百人,很多人都直接不看大量群聊,也不说话,所以不存在什么微信群友的全体意见,这也是造成微信群群主劳动负担的原因之一。

而且,一些群友也在社交媒体各种明说了:别代表我,我的看法和你们根本不一样(证据见文首)。其实,那个微信群内外一直有人提出不同意见,但这些意见从未被这篇黑文的炮制者所正视,更遑论披露出来供读者参考了。

——这篇黑文所暗示的几百人对我群情激愤,我冒犯了整个女权社群的情景根本不存在。

很多人看了这篇文章的第一反应就是【“话术”】:其中充塞着各种堂而皇之,绝对正确的女权公理,显然试图是用这些公理自我包装,抢占道德高地。

这篇文章提供了一个奇观样本,一个或许值得警觉的问题,就是【劫持女权公理当成黑话来说】,【试图因此居高噤声(Police)不同意见者,并且剥削女权社群的正义良知】来铺垫一己之私。

这是对女权主义作为行动性知识的开放与艰难的宝贵属性的亵渎。女权主义,米兔,反行骚扰,平等发声,都无比正当,无比光荣,但是,都不能在任何程度上替背后的人“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极端心态背书,此处再重复一遍。

4/ 刻意操作网暴还提前假撇清

“哲学社”黑文中再三标明,请读者不要骚扰吕频,不要骚扰吕频。所以这是其炮制者的真心吗?

当然不是。他们这样写,就说明他们预见到了,这篇文章的后果一定是针对我的网暴,而且其中早有人(给梁钰报黑料的人)压根不掩饰这就是他们的目的。如果他们真的不想看到网暴,他们一定不会写这么高调的黑文。

如果他们真的不想看到网暴,他们一定不会把文中所有涉事人的名字全部用字母代替,让他们所有人隐身,而【只有我一个人被无数次突出实名】。

如果他们真的不想网暴,他们一定不会裁剪隐瞒歪曲事实,回避或降调处理1/我不是群主;2/被指控者很快道歉并且退出了那个微信群,诸如此类这么基本的情节。

他们这么说,真正的目的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一方面【再三暗示大家一定要网暴吕频】,一方面【预先自洗可预见的网暴和他们无关】。

而且,这群人还是最可悲的胆小鬼,作为文章作者,竟然都【不敢署名】,那个现有的空洞署名连个笔名都算不上——然而那个微信群的定位就是一个实名群。他们只敢躲在幕后放黑料,【不敢站出来承担任何责任】。

亲,【为什么要匿名】?是担心我不给你们发奖学金,还是担心我会取消你们的签证?不可能。我觉得,你(们)是担心其他在北美的女权者警觉你们的人品。你们很熟练操弄躲在暗处放黑箭的技能,在这一点上你们还不如梁钰。


未完的结语:请把你的名字借给我

在这篇黑文被放出来之前,那位指控者说,她针对我是因为我把她“逼入绝境”。对语言当然总会有不同的理解,但“逼”这个词暗示有行为有动作,我还真不知道,从头到尾,我到底采取了什么动作,做了什么事,有将她“逼入绝境”的能量。

大家都是成年人, 都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

“哲学社”黑文果然网暴效应绝佳,成功让我遭到全网很多指责。不明真相的,心怀恶意的,天真单纯的……都被动员了。可能今生今世,不管我的名字出现在哪,都有人想起这个黑文。然而,这篇文也遭到很多批评,毕竟最大的漏洞就是【话术代替证据】。因此,现在他们又在集体搜罗资料筹备后续黑文继续造势,而且相互叮嘱,接下来可一定得出实锤了(见上图)。

哦,还网暴成瘾了?

回顾这事,有朋友说,肇始就在于我没好好做个姿态,满足某些人。也许是吧!但是,如果我想搞政治手段,搞情感策略,搞人际关系,我不会成为这样的民间女权活动家,而是会去做总编辑,做县长……。对我来说,在女权实践中最重要之事,就是尽可能地诚实和正直。我不是不怕被黑,而且已经被黑太多次了,但是【我不会改变】。

有不少无辜的女权者为今次风波而痛苦,我表示很理解但我无法对这样的局面负责,因为我只是一个受害者。有人就希望我克制,谨慎,考虑运动的未来和谐……我要说,要小心双标式的道德绑架甚至道德剥削。

此刻之我,首先是一个【有组织暴力的受害者】,而且还将面对更多的有组织暴力。我必须尽力为自己维权,当然,我同时也是在尽力纠正一股歪风邪气。这,仍然是我的一次用生命去玩的女权主义“行为艺术”。

如果你是一个脆弱的女权者,我能理解,你可以离开,不要围观,不要站队。照顾好自己,但不要对女权失去信心。但如果你是一个有能量的女权者,我希望你【将我的这篇文章尽可能地传播出去】,尽可能抵消“哲学社”黑文的恶劣后果。

你也可以利用你的微博,微信群,朋友圈来发表看法。善良的人们普遍就是克己,以及不想卷入冲突,但如果你能稍微走出你的安全区一点,去发一点声音,世界一定会更美好。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我真的很累,但是我会尽量走远一点。

我正在积攒我的支持者的名单列表。如果你可以【把你的名字借给我】,请留言或者与我联系。


注:旅行在外,上网不便。为了赶时间,本文来不及插入更多各种证据。我设了一个共享链接,可以回头在墙外查看:https://docs.google.com/document/d/1dqYnTxzHC2cCVO5Rlha-X0yHK1RBX6dZ6AIjZz8VPcE/ed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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