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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诚实是一种稀缺的美德

我们能够做到的最基本却也最重要的诚实,就是直视自己的内心,不承认以「真相」为矫饰的痛苦,不接受以「爱」为名的控制,不让「应该」成为关于自我的暴政,不让「目的」成为价值的来源。

报警有用的话,写小作文干嘛

文字或许可以成为巧言令色的工具,但仅仅是在它失去了真与诚的时候。

我和我的姨妈

我的小姨比我妈小六岁,我喊她姨妈,因为我妈妈只有一个姐妹。我妈说,小时候家里穷,外公外婆都要出外工作,家里就只剩下了我妈。有时候,外婆不在家,她会把姨妈背在身后,走过长长的巷子去打水,然后再走回来。我妈一直说她一看就是个老实人,我姨妈就不是,她会打扮,爱漂亮。

我们有没有可能当一个「厌男」的异性恋女性?

在上一篇文章里,我说到上野是如何坚持着输出自己的观点,我没说出口的是:这次对谈能引起这么大的风波,对于中国的女性而言,其实是好事。因为这次的风波直接引出了一个非常容易被忽视的问题:在父权制的社会中,女性主义如何与异性恋共存?女性主义如何与婚姻共存?

我结婚、生子,那我还有资格当女性主义者吗?

上野千鹤子在中国又一次引起了广泛讨论,这一次,是她和B站up主的两次视频采访。北大宿舍三人对上野千鹤子的采访里,最为人诟病的一个问题是「你不结婚,是因为曾经受过男性的伤害吗?」 相信我,这个问题真的太冒犯了,尤其是对于一个女性主义者而言。上野千鹤子的每一本书都在讨论父权制社会中对...

2022:一个「欲说还休」的年份

自由比完美更重要

读博第二年:不做学术也可以

十天前的那个凌晨,我交上了这学期的期末论文,然后突然意识到,我一直期待的那个结尾,博二的结束,到来了。博二结束的感觉和第一年有点像,仍然是「高考结束」的虚脱感,但面对的未来却与去年大不相同了。博二的结束,代表着我不再需要修必修课,我已经完成了这个学科的基本训练,要准备好真正开始自己去巡航了。

为什么「女拳」这么令人害怕?

唐山这件事应该不需要再复述基本情节了吧。有相当多的文章讨论了这个事件是否涉及性别议题,我不再赘述,就概括一下: 这件事起因是强势性别对弱势性别的「性骚扰」,本质是性别暴力,事件发生的时候,众多旁观者里,女性出来帮忙并且被打,男性袖手旁观。这件事,就是一件把「性别」二字摆在台面上的事。

再读《红玫瑰与白玫瑰》

在王娇蕊的床上醒来的那天早晨,他分明看见了红色的月牙。

父亲的病

春天来了,爸爸也快快好起来吧。

妇女节快乐,我们夸!夸!夸!

今年很多人都说不过妇女节了,总感觉丰县那件事尚未完结的时候,没有理由纪念女权主义运动,更没有理由用消费主义来盘剥自己。但我觉得,妇女节还是要过的。是女权主义的发展让我们看到,丰县事件最大的问题,是女性被当成奴隶,是子宫和阴道被当成工具,是一个人,仅仅因为性别,而遭受的磨难。

「虽然是个女儿」

我爸爸最近生病了。他这次生病,从做检查到上手术台,都是我联络好朋友帮忙的。而昨天当我和我爸妈视频提到此事时,我妈说了一句: 「我和你爸说,你看我们这虽然是个女儿,但这次真的出了不少力呢。」 「 虽 然 是 个 女 儿 」 真是经典的「虽然是个女儿」。

「八孩妈妈」:这不是悲剧

这几天江苏徐州丰县「八孩妈妈」的事情看得我血压蹭蹭上涨,我看着她的遭遇,心想,我们真不是「生而为人」,因为有些人就不被当成人看!这事情被爆出来首先是因为有博主去扶贫,发现了这名女性。网友看完发现不对:这名女性容貌姣好,怎么穿着单衣,还拴着狗链?

《浊水漂流》:“无家可归”的人,何以为家?

无家可归的人,无家可归的城市

我想要自由

英国刚刚宣布,从本周五凌晨4点(也即北京时间1月7日中午12点)开始,完全接种疫苗的旅行者将不再需要入境前核酸检测。如果我没记错,这可能是全世界第一个放弃行前核酸检测的国家(不算那些没有开始过的)。这个政策在Omicron席卷全球、英国新冠患者数量激增的情况下出现,在我看来用意明...

2021:在旷野上看见自己

新年快乐,我们会好的

你的眯眯眼,不是我的小眼睛

谁还不是个小眼睛咋滴

李靓蕾的胜利,是我们所有人的。

李靓蕾王力宏离婚的这场好“戏”随着王力宏一份声明终于落下帷幕,虽然一看到开头“男人应该担当责任”这种性别主义的视角,我也挺想翻个白眼的,但想想算了,为什么要把目光放在这个男人身上呢?还是应该多夸夸一下李靓蕾。李靓蕾之所以大胜,不外乎以下几点: 1.

为什么这些谴责李靓蕾的声音都是不成立的?

今天,李靓蕾王力宏离婚一事果然发酵了,我一觉醒来,网友、家人纷纷下场,和昨天一股脑儿大骂王力宏不同,今天的舆论有很多都在谴责李靓蕾。首先,王力宏的父亲王大中发表了一封手书,谴责李靓蕾未婚先孕、不满财产分割等等。这是完全可以料到的,这件丑闻爆发出来时,我们只听到了李靓蕾的声音,就不...

这不是吃瓜,这是吃人

这是瓜吗?这不是,这是一名女性和着血泪的叙述,是她被摧残的青春与身体,是她从16岁到35岁的人生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