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d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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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南丫(二)

在我難以靜心用中文寫作的幾個月裡,這個問題常常浮現在思維的罅隙裡:究竟是什麼讓我覺得南丫如此迷人。直到某天靈光一現——是它所代表的一種豐饒,一種來自熱帶泥土的、人人皆可取的富足,是被消費主義遮掩,令資本邏輯感到恐懼、外化於都市生活的隱密選項。

我的南丫(一)

從我的窗外望出去,海面上來來往往著小漁船、渡輪、遊艇和碩大的、停泊過不知道多少港口的貨輪,日夜不歇。海的那一邊是港島西南,山腳下壓著笨重、擁擠的建築。再遠處又是綿延的大嶼山。天氣晴朗的時候,目之所及,是一篇不同色調的藍。我選擇做一名體驗者,一個觀察者。

讓愛發電第二季 - 我的南丫

在我搬來柏林之前,曾在2014年-16年居住在南丫島,這段經歷經常讓我想起海明威形容他在二十年代的巴黎,是一場伴隨一生的「流動的饗宴」。二十幾歲的我,崇尚自由、充滿藝術理想卻又缺乏自信,在那樣一個烏托邦式的南國小島上,每天穿越熱帶叢林,傾聽自然,化解了不少人生哲理。

2020柏林日記 | 隔離第18天 | 我們不能回復「正常」

早上醒來看到Will分享的一條鏈接,是典型的陰謀論者的論述,標題說「YouTube禁言,幫助Billy Six傳播真相」,點開視頻,主人公認為自己發現了政府力在隱瞞的事實真相,他去柏林的醫院看到等候大廳裡空空蕩蕩,根本沒有媒體宣稱的「緊急狀態」,他聲稱採訪的醫護人員也都紛紛表示,...

2020柏林日記 —— 隔離第17天

上一週參加@曉雅 組織的討論會之前,有在補寫上一週的日記。可是越寫越多,寫了幾個小時還沒有寫完。很多內容也有在討論中提到,雖然不是很有條理。所以上週沒有按照承諾更新,良心上也還過得去(NANI?!?1 👀)。磨磨蹭蹭的日記本上週沒更新算是有理由,從週一開始一直頭痛,臉也痛,...

2020柏林日記 —— 非常時期的感冒權

昨日跟唯一的武漢朋友小艾聊天,經歷了各種「武漢歧視」、身處隔離一個多月的她說,我今天想到了一個詞,叫做「感冒權」,她沒有,現在每一個中國人都沒有,而在海外的亞裔面孔也沒有。我剛剛從一場感冒中恢復,某種意義上這場感冒是種情感宣洩。從一月疫情消息開始,我就對於各種感冒症狀隱隱憂慮,起...

All Creatures Welcome —— 數碼時代的烏托邦願景

「許多年前,一艘黑客飛船被困在太陽系中。為了與不同的文化和生命體進行接觸,他們派了一艘火箭來地球。為了推廣知識以及信息自由,他們經常前往不同的聚集場合,而組織者便是歐洲的最大黑客組織——混沌電腦俱樂部(Chaos Computer Club,簡稱CCC)。

你的城市是誰的?

Google被反對士紳化的遊行者打敗了?據柏林報報導,Google今早宣布,將改變原本在柏林Kreuzberg區開放Google Campus的計劃,而是將鑰匙交給了兩個社會企業:...

一年柏林——自主權,將它握在手中(二)

Zahme Vögel singen von Freiheit. Wilde Vögel fliegen.(Tamed birds sing of freedom. Wild birds fly. 馴服的鳥兒為自由高歌,野鳥兒飛。)上一篇末談到簽證與移居的自由。其實去年二月剛來的時候,完全沒想過要一年的簽證結束之後要怎麼辦,是一年的Working Holiday...

反抗到底,底在哪裡?

在Twitter上看到兩條來自英國無政府主義活動者的推文:「把事實搞清楚啊班克斯!」 ——巴枯寧...

一點點自由 —— 作柏林人一年(一)

上週五晚上去了Gethsemane教堂。五點四十到的時候,看到陸陸續續身著黑衣的人走進去。門口有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和一個年紀大一點的婦人在派時間表。我站在門口食了根菸,看看公告牌裡寫了什麼。身邊站著兩個舔著雪糕的遊客,也一起張望著。不知道為什麼圖片是躺著的教堂門口的耶穌像頭頂上寫著「FREIHEIT für die zu Unrecht Inhalftierten in der Türkei!...

How Wild is Wild?

他們用自己的雙手從零開始,在Oregon買來的地皮上建立起完完全全屬於自己的社群。他們每天醒來面對的是善與愛。他們真摯地微笑,與他們喜歡的人做自由的愛。也是他們,創造了美國歷史上第一次生化恐怖襲擊,給Antelope全鎮子的人下毒。他們為了操縱選舉,把別州的流浪漢接來,熟悉打扮,來給他們自己投票。她看著他們,用她那雙充滿愛意,也犀利、審視的目光。用Netflix自己的話說:「當一個充滿爭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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