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hen
Zhen

Lift Every Voice And Sing

雜音·疾控發文章如何能接受

早上被釘上了恥辱柱,沒過晌午就有人忙不迭解下來問疼不疼。


他不是一個不識大字在實驗室插槍頭時聽到流言的臨時工。他是牛津博士,NIBS副院長,小十個國內外科學院院士,其他頭銜要8行才寫完的疾控中心主任。他的學識,恐怕只有個位數的人比他更知道不馬上行動的後果;他的資源,有無數種選擇可以讓這個事情公諸於眾;他的影響力,能找到千百個才德兼備的國際友人來託付、分析那些血淚換來的數據;他的能力,可以保證他即便要去國也能在海外照樣安享厚祿;而他的職位,有十四億項責任要求他決定必須做這件事……但是他幾乎就是在完全保持沉默。

我發現有跟多反X的人總習慣說是體制的惡,誰誰誰也是受害者。XXX的惡絕不是抽象的、天上憑空掉下來、自己就在運轉的怪物。是其中的人經過思考、用雙手做出來的。是不是搶論文不重要了。能在持續一月每秒不斷的哀嚎聲中把這哀嚎精心用文字描述出來,再細心裝裱,已經足夠毛骨悚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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