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走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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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關心媒體的人的自留地.

意識流媒介談:冰墩墩與徐州母事

無奈只可感慨:冰墩墩的熱度誰都可趁,競相可趁,然無人問津者,如飲薑湯。

先喝兩罐酒,血壓爬上頭。開始寫:

1、谷愛凌 冰墩墩

2、徐州母親

之所以形成強烈的對比,是因為同為女性,身處同一時間,生活與命運卻截然不同,均引發網民廣泛的共鳴。

前者引發歡呼聲,盲目的愛國情緒被帶動,該女被打造成新的“自由女神”。第一類,努力的女性,受到鼓舞,引以為鑑,引其為自身的榜樣。第二類,在新時代中過著舊時人生的女性,無奈必須為這新生代的“自由女神”高歌,保佑她未來之路順暢。

後者引發哀號聲,尤女性網民,頻頻發聲,希望通過一己之力改變這名“悲慘”女性的人生。或許沒能過個好年,如今都元宵了。可是主流媒體均未發聲,非但不是它們不能發聲,更是不敢發聲。這不是怯懦,是權力的脆弱。如果沒有被逼上梁山,想必很少會萌生背水一戰的勇氣。徐州母親終歸是外人,是生活以外的人,不足以引發國民之怒,構成海嘯。

極端的媒體操控下,唯有通過篩選的聲音可以被看到。這不意味著沒有別的聲音,而是別的聲音都被卡在聲帶裡,說不出來,令人聽不見。因為不允許被廣泛討論,網絡節奏成謎,走向錯位的邊緣。笨鳥贊同,被帶節奏。聰明人回絕,繞道而行。然而這改變不了浮上水面的事實。媒體成為個人所用的政治道具,不具備其本質發聲與傳播的功能,反成為圓形監獄的牢固外牆。只不過這一次,我們都是那一名看守。千千萬萬的囚徒正在監視著我,我是裸的,世界與我為敵。

3、文字的用處

文字的一大載體,傳媒,如今淪為政治控制下的道具。發聲者,被噤聲。文字語言,均成為束縛的枷鎖。大多數人表達出來的意思往往不是自己最真實的意思,因為語言表達能力有限,就如同現在這文字,如此蒼白,何以能夠體現內心真實的本意?文字本為工具,工具為人所使,最邪惡的政黨,運用最巧妙的輿論操控設置。許多文章叩問理性,我卻認為此時需要喪失理性,因為感性能夠“說話”。感性會直接告訴我們,哪裏有問題?究竟是哪裡不對勁?

谷愛凌就是一個18歲的little bitch- 毫無冒犯。承認她年紀小,把一切想得都美好、理所當然。若然未來可期,我同樣希望她成為想像中的那名理想之人。但為什麼還要說這種話?因為國媒帶節奏實在令人生氣,已經不涉及到這個人的本質,而是純屬流媒的狂歡。有人說,這是官媒操縱輿論的棋,因為女性主義的議題不斷發酵,需要這樣一名“偶像”重新給大眾指路。好比《戰艦波將金號》裡面的那頭大象,巍峨如山。蘇聯的手段是構建平民英雄,然而無論政治娛樂化,還是娛樂政治化,屆時已然毫無關係,因為政治和娛樂已然一體化,本是同根生了,相煎何太急。

新時代的筆桿子,文人,已然逐步喪失舊時代中的影響力,或理性。文字儼然成為一種畸形之物,寄生於互聯網上。文字是構成網頁的最主要元素,甚至頒給它最特別獎的勳章。但此時的文字如同諷刺畫一樣好笑,沒有嚴肅,沒有深度,既沒有抽象性,也沒有具體性。在內容喪失其本質的岌岌可危的條件下,創造出新的形式載體顯得更加重要。如何從形式本源上改善問題,成為眼下的議題。等攻克這一難題,內容的本質自然回歸。

4、結語

無奈只可感慨:冰墩墩的熱度誰都可趁,競相可趁,然無人問津者,如飲薑湯——辣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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