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然回首
莫然回首

同志文學作家,以創作正太小說為主軸

愛最大 (正太長篇小說第三十四章)

(编辑过)

第三十四章 大病一場(上)

【時間:2017年十月,李之昊高中一年級】

(Written By 李之昊)


湖岸高中一年三班,李之昊。

湖岸高中一年五班,蘇學勤。

沒有同班,還好,只間隔一班而已。

我們依然持續扮演「親兄弟」的關係。

不過,我那種「直男」的底,開始躁動,非常想牽女同學的手。

不,當然不止於此,我想和女同學接吻,我想摸她的雙乳,我想進入那幽暗的隧道內……


對,我想破處,我想做愛!


我知道在班上我為什麼特別受歡迎。我矮小,娃娃臉,又帥氣。不像班上有些男生那般,滿臉青春旺盛的痘疤,嘴唇上邊還有除不掉的黑鬚。他們看起來孔武有力,相對的,我嬌小玲瓏,像弟弟一般,獲得班上女同學的喜愛。

甚至是「寵愛」。

而且,我實際年齡比大家小一歲,在她們眼中,我真的是弟弟!

中午休息時間,小勤哥哥常捧著便當來我的班上找我一起吃午餐,我的身邊,總是會有花蝴蝶繞啊繞著。

她們也想認識蘇學勤。畢竟,他是校內的風雲人物。

湖岸高中創校第八年,首度有國中會考5 A++ 的超級資優生就讀,當然引起話題。

總之,一年三班有我,一年五班有小勤,一對「正太兄弟檔」,想不成名,也難。

而且,高中第一次段考,我考了班上第一名,數學科還是全校「唯二」的滿分。

我開始有了很多性幻想。學藝股長鍾慈雲,是我理想中的目標。臉蛋討喜、笑容可掬,最重要的是,胸部大小適中,不會過於招搖,也不至於貧脊如平原。

晚上在家讀書時,小勤當然會找我簡單地愛愛,互相摸摸、互相舔舔、然後互相射精。但他回家之後,偶爾我還要再上網找Pornhub的女優,解決我最深層的生理需求。

我是直男?還是雙男?

不重要,我想要交女朋友,小小昊想要進入五次元的隧道中,嘗一嘗「轉大人」的滋味。

等等,我是不是跟小勤承諾過這句話:


「小勤,上大學之後,除非你先找到你的Mr. Right,我永遠不會去找我的Miss Right。」


沒關係,我有兩種自圓其說的解法。

首先,這是我承諾他「大學之後」的事情。而現在是「大學之前」,如果我交了個女朋友,應該不算毀諾。

其次,我根本認為,他已經找到他的Mr. Right 了,對,就是我。那麼,我當然就可以去找我的Miss Right了。

但其實,我愈是這麼想,罪惡感卻愈來愈重。

我是不是感染了歐哥哥的那種「道德潔癖」?

可是,想想不犯法吧。

我每天都在這樣幻想著。


爸爸的事業日漸繁忙,十月中旬,他接了一個大案子,在花蓮,一間豪華的汽車旅館想趕在跨年前開幕。

他和首席設計師志峰,以及志峰的未婚妻凱璇,三個人長時間待在花蓮。駐點,親自監督工程。

一個星期日傍晚,他們三人上了火車,前往花蓮。這次的出差,預計八、九天,也就是次週日或週一會回來台北。

我的日常生活,還好,有小勤媽媽當後盾。此外,最照顧我的建翔哥哥也留在辦公室,我應該不會有後顧之憂。

對,我想在這一週的某一天晚上,當小勤回家之後,偷偷約鍾慈雲來家裡。

至於要做什麼事,不知道,到時候再說。

那個星期二下午,剛好有體育課,是溫水游泳課。我是那種已經會自由式、蛙式50公尺的好手,老師便讓我指導許多新手,讓他們趕緊學會打水。

游不到25公尺的,不能畢業!這是湖岸高中的傳統。

上游泳課的時候,是男女生分開水道上課。但會游泳的男生居多,我們會偷偷地「潛越」到另一個水道,在老師的默許下,教一些女生打水。

我當然找上鍾慈雲。

她穿著連身式的泳裝,曲線畢露。她和大部分的女生一樣,泳裝內部貼有胸貼,不至於露出突起雙峰的形狀。

我謹守男女生之間的分際,只敢觸碰到她的小腿,讓雙腿浮在水面上,教她如何打水。

她抓到了訣竅,我們相視微笑。

我受不了了。

我假裝需要上洗手間,離開泳池,我直接衝進淋浴室裡……


惡狠狠地打了一次手槍!


射完之後,我走回到泳池畔。我突然沒有任何慾望下水,就肩上披著大浴巾,靜靜地在池畔,看著同學在水中的嬉鬧,等待下課鐘聲。

那天下午到晚上,我身體狀況非常非常糟。喉嚨開始搔癢,乾咳,偶爾流鼻水。

在家裡寫作業時,小勤有注意到我的狀況,他特別要我多喝溫開水,多休息。我無法完成的功課,他先用鉛筆輕輕地寫過一次,讓我可以就著他的筆跡,擦掉,寫下自己的筆跡。

但我根本無力完成。

我差不多九點就倒在床上。

翌日,星期三,清晨六點四十分起床,我幾乎是癱軟地爬進洗手間,看著鏡中的自己……

一臉蒼白、臉頰凹陷、眼眶通紅。

我LINE給小勤,然後,走下一樓,癱坐在沙發上。

七點,小勤和媽媽衝入我家,二話不說,叫了一台55688,載我送到社區的湖美醫院急診室。

我的記憶,在此變得模糊,暫時斷線了!



(Written By 蘇學勤)

我在湖美醫院的急診室,早上七點多,人不多。很快幫昊子掛到號,媽媽陪他進了診間,她吩咐我快去學校,順便幫昊子請假。

附近沒有U-Bike站,攔計程車也攔不到。我小跑步,盡可能地想趕在第一堂課之前進校門。

沒辦法,遲到了!

心情大亂,索性,連我自己也請了一天假。請假原因:「弟弟重病,陪他就醫。」

難得,老師准了。

我再度回到急診室,昊子不算安穩地睡著,左手手腕上,吊著點滴。

「39.2度。」媽媽告訴我,「現在在等病理報告,看看是不是流感病毒。」

「媽,對不起,我無法放心,我連自己也請假了。」

她笑笑,不在意。「你來,也好,我等下好去幫昊子準備一些東西。」

她已經在電話上交待了兩家門市值班人員,要注意哪些事項,今天大概也不會進門市了。

十分鐘後,病理報告出來,還好我們在學校都有打過流感疫苗,所以這次侵襲昊子的,不是流感病毒,只是一般的感冒病毒。

但也不能大意。

幾乎所有的感冒症狀,昊子都犯上了:流鼻涕、咳嗽有痰、四肢疲累、昏昏欲睡。

媽媽先陪我到了附設藥局買了兩盒口罩,並且分別戴上。然後,她吩咐我守在急診室,她想去幫昊子買點營養補給。

「昊子有沒有特別愛吃什麼,平常吃不到的菜色?」媽媽問我。

「很奇怪的料理喔,我不太敢吃的。」我對於這道菜有一點敬謝不敏,昊子知道,所以如果我們一起去附近的食堂吃晚餐時,他不會點這個。

「豬肝嗎?」

媽媽猜對了,我點點頭。「傻孩子,維生素很高的,是你不懂得。」

「妳會煮喔?」

「會呀,你老爸也愛吃。」

「媽,可不可以,紅酒燉牛肉?拜託拜託。」

媽媽笑笑,開心地先離開急診室,去採買了。

我媽媽就是這樣,她是那種願意很「厚工」地端出一桌豐盛料理的好廚師。但是生活上的重擔,讓她經常放棄這個天賦。

今天,或許,承蒙昊子的一場重病,我可以再吃到媽媽親手煮的「料理家常菜」。

我搬了張椅子,坐在昊子的床邊。

「哥,我冷。」他毫無血色的嘴唇勉強發出氣音,我聽到了,立刻找護士為他多蓋了一床棉被。

九點三十五分,折騰了半個上午,我也累了。就坐在椅子上,把書包當枕頭,臉趴在病床上,小眠一下子。

我的左手,輕輕觸碰著昊子的右手。我要讓他知道,我在這裡,守候著。

護理師來幫昊子換第二袋點滴,順便幫他量了一下耳溫。37.3度,降下來了,慢慢趨近正常值。

「會痛嗎?」我指著吊著點滴的左手,問昊子。

「沒感覺。」還是氣音,但他的嘴唇,顯得非常乾燥。「我想喝水。」

徵得了護理師的同意,我去便利商店買了兩瓶清淡的運動飲料。老實說,我也渴了。

事實上,我也餓了。早餐沒吃,就在忙著昊子就醫的事。我趕在重新踏進急診室之前,啃掉一個三明治。

終於捱到了近午時刻,媽媽回來,昊子耳溫降到36.4度,醫師同意,辦理出院。

我幫昊子領藥,一邊細心地聽著藥劑師的解說,一邊看著時鐘,計算著之後幾點要吃藥。

醫藥費,1200元。媽媽掏出錢包時,昊子的頭低低的。「媽媽,謝謝。」他盡力地發生喉聲,沙啞而低沉,不是他慣有的聲音。

媽媽摸著昊子的頭,他們兩個幾乎同高。這麼久以來,我第一次看到他們「母子」這麼親密的互動,很是安慰。

我們攙著體弱的昊子,上了排班計程車,十二點半左右,回到昊子的家。建翔哥哥和薇薇姐姐剛好去用餐,他們應該都還不知道昊子生病的事。

我扶昊子回到二樓的房間,讓他躺下。媽媽走到巷口的河岸門市,她早上去採買的東西,暫時寄放在那兒,現在去拿回來。

她剛好在門市遇到了建翔和薇薇,於是三人一起,拎著很多東西,走了進來。

我走到一樓的會客室,接過這些東西,媽媽用非常和婉的語氣向著兩位設計師解釋:

「對不起你們二位,我其實沒有這個身分,但我希望,兩位幫我兩件事。」

兩位設計師靜靜地聽著。

「第一,別讓老大知道昊子生病的事。我知道他很疼兒子,但是,如果因為這樣,耽誤了他在花蓮的案子,或是因為煩心而施工上出了差錯,我想,這都不是公司想看到的。」

「好,我懂。」建翔哥哥率先回答,薇薇姐姐也跟著點頭。

「再來,為了大家的健康,可不可以煩勞你們,好好把一樓的環境消毒一次。」媽媽遞上兩罐酒精,還有一盒口罩。「別忘了,我們一起約好去北海道過年的!」

「沒問題。」兩位設計師接手了這些道具,預計下午開始在一樓打掃環境。

上了二樓,媽媽在我慣用的床舖上,鋪上新買的電毯,調整溫度,讓昊子移到我的床上繼續睡。我趕緊抽掉他自己床上慣用的床單、枕套,立刻送去洗衣機裡清洗。

他睡在有溫度調節的電毯上,一定很舒服。我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聲,雖然帶有雜音,但顯然比起一大早那種因鼻塞而急促的呼吸,舒緩了很多。

昊子家裡還有一台比較奢侈的葉片型電暖器,收在衣櫥裡。我拿了出來,插上電,溫度設定在中間值。大概十五分鐘後,這個房間就會暖烘烘的。

媽媽開始在廚房大展廚藝,我則在二樓的房間、浴室裡,以酒精,非常仔細地為環境消毒。接著,坐在大餐桌前,拿出我的微積分,繼續研讀。

下午四點,昊子醒來,他無力地走出臥室。「我餓了。」他說。

「聞到香味醒來的嗎?」我笑著問他。

「沒有,我聞不太到。」昊子顯然鼻塞得非常嚴重,非但聞不出氣味,還張開嘴巴呼吸。

「乖,你到房間坐著,端湯進去給你喝。」媽媽吩咐我,從熬煮好的香菇雞湯中,盛了一碗熱騰騰的煲湯,帶著一隻雞腿,用盤子端進臥室,給他補充營養。

「你是小勤嗎?」他指著我的口罩。

我摘下口罩,露出完整的臉給他看看,但隨即戴上。「昊子,你病得很嚴重,所以我們都戴上口罩保護自己。下午我也用酒精把二樓消毒過一次了。」

「謝謝。」他的聲音,氣若游絲,聽了都不捨。

香菇雞湯的熱氣,不但舒緩了昊子鼻塞的困擾,湯裡的養分,也讓他蒼白的臉龐慢慢恢復血色。

我看著他吃完一整碗湯,不時拿出濕紙巾幫他幫他整理雞骨頭,也為他擦嘴、擦汗。

流汗是好事,表示他正在「排毒」。

「你康復之前,我不打手槍。」我以右手握拳,輕敲左胸口兩次。「你也不要手淫,留一點體力,讓身體趕快好起來。」

他點頭。我問他還餓嗎,他說現在飽了。

這不是他平常的食量。他現在實在太虛了。

我把空碗盤收回廚房,立刻回來,帶著一杯水,餵他服藥。

「學校那邊…… 」他以氣聲問我。

「先幫你請了一天病假。我看你這樣子,明天我去學校,會幫你請到星期五。」

接著,我讓他坐在書桌前,我拿出他昨天未完成的作業,準備讓他抄寫。

但,就在這時候,他起身,三步併成兩步,快走到化妝室……

糟糕,他吐了。

昊子跪在馬桶前,臉色非常糟糕,想嘔又吐不出來時,他伸出食指去刺激喉嚨,一次、兩次、三次。終於把剛剛的食物,全部吐了出來。

很慘,非常慘,噴得周遭都是,連他的衣服和我的制服褲子,都沾上了。

我立刻扭開淋浴間的熱水,幫他脫光衣物,讓他坐在浴室的椅子上先洗一個熱水浴。

再趕緊衝上三樓,多拿了好多大小浴巾,以防萬一。正要下樓時,我靈機一動,沒經過爸爸的同意,就打開烤箱的電源。

等爸爸回來了,再解釋也不遲。

我衝回二樓的化妝室,媽媽顯然知道昊子的狀況,但她實在不方便進去。我快速地對媽媽說了一聲「我來處理就好」,就把化妝室的門鎖上。

我立刻脫光衣服,裸體,昊子也裸體。但完全沒有性慾。

我用沐浴乳把我們的身體洗乾淨,再用水瓢,將馬桶周遭的穢物全部沖走。

我用好幾條大浴巾把昊子緊緊包住,但我拿得數量不夠多,只剩一條大浴巾。我只好圍住自己的下半身,上半身赤裸地,攙扶著昊子,走出淋浴間,往三樓的烤箱而去。

有幾秒鐘,我是以半裸的姿態走過媽媽的面前。這好像是我三年級開始獨自洗澡以來,與媽媽之間,最赤裸的一次面對面。

烤箱的溫度很高,昊子和我坐在烤箱的木椅上,他很快地感到受到溫度的威力,脫掉了上半身的浴巾。

「哥,對不起…… 」

我示意他不要說話。打開一瓶水,讓他喝了下去。

我自己也是。

沒想到爸爸在烤箱裡準備的飲用水,有這麼多用處。

他開始流汗。

我撫摸著他的胸膛,他開始有了舒服的感受,乳頭慢慢突起,堅挺地硬了起來。

但就僅止於此。我無意、也無力為他提供更多的服務。

我這時才注意到,我們兩個都沒有戴口罩。但我盡可能安慰自己,感冒病毒怕高溫的環境,在50度的烤箱中,我應該還算安全。

他在「排毒」,汗水從身上各處冒出來。大約十分鐘後,昊子說他感覺好多了,我便試著把他的身體擦乾,把烤箱的溫度調回正常值。

但我有個狀況,我沒有乾淨的衣服可以替換。

「你去穿爸爸的,三樓衣櫃的右半邊,是他的家居衣物。」

我點頭,謝謝昊子的貼心。畢竟我比昊子高十公分,我們衣物雖然都是同款,但尺寸不對,無法互相交換來穿。

我快速再淋浴一次。穿好衣服後,把昊子裹緊,攙扶他回二樓休息。

我聽到了洗衣機攪動的聲音。媽媽已經把髒掉的衣服丟進去洗了。

但她冷不防地丟出一句話,害我整個害羞到無法應對。

「小勤,身材很好喔!」

「吼…… 媽……」

我不是那種愛練身材的男孩子。但經常陪著昊子運動,胸肌有輪廓,但沒有腹肌。

媽媽立刻轉移換題。「昊子你再去房間裡,坐在床上休息,不要平躺,讓自己稍微有點精神。」

我們進了房間,我幫昊子著裝。看著他因病而完全無力勃起的李小昊,我有想一口含住他的衝動。

他勃起的長度已經逼近15公分,我最近每次幫他口交時,已經慢慢感受到無法一口到底的深度了。

他還會再發育,再多個兩、三公分,我的嘴巴,絕對無福消受!

好想吃,好想吃,好想吃。

可是,我還是忍住了。

因為我一旦含了下去,我一定會勃起,就想打手槍。

我下午才承諾過昊子的,在他康復之前,絕對不手淫!

何況,媽媽就在門外的餐廚室。

那,親一下沒關係吧?

我輕輕地吻了李小昊一下。

唉,有點後悔,雞雞有藥味。

他打了我的手掌一下,對我說:「不乖!」

「趕快好起來!」我讓他坐在有溫度的電毯上,雖然他的房間很暖和,但我還是用棉被裹著他,不讓他再受風寒。

傍晚五點半,兩位設計師們下班了。媽媽留他們一起吃晚餐,她準備了紅酒燉牛肉、酥炸排骨、番茄炒蛋、和高麗菜。昊子雖然同桌,但他全程戴著口罩,毫無胃口進食。

我們一邊吃著聊著,這才想到一件大事,今晚昊子要一個人睡嗎?我留下來陪昊子好嗎?

但此時,建翔哥哥主動提議說,「還是我留下來比較好。」

昊子點點頭,他對我說:「你回家吧,我病毒太多,怕會傳染給你。」

我瞭解他的心意,就不再堅持。建翔哥哥說他吃完晚餐先回家洗完澡換個衣服再來。

就這麼說定了,今天晚上,建翔哥哥會睡在一樓會客室的沙發上,雖然不是隨侍在昊子身邊,但至少夜裡有什麼狀況的時候,會有一雙強而有力的臂膀,幫助他的。

設計師們離開之後,媽媽告訴昊子,「冰箱裡還有兩道私房菜,香菇雞湯和麻油炒豬肝。」他聽了超開心。「記得肚子餓了,就拿出來微波吃一吃。電鍋裡還有飯,可以的話,今天晚上吃完吧。」

八點多,建翔哥哥來換班。他還帶了一罐川貝枇杷膏來給昊子。「我小時候咳嗽,都是吃這個好起來的。」

媽媽點頭,「這藥不錯。就怕昊子吃了會上癮。」

的確,我也吃過。川貝枇杷膏很甜很滋潤,但也的確很有效果,尤其在夜裡咳醒的時候,喝一小口,能讓人安然地入睡。

真的希望他今晚能好好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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