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安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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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嫚

二戰時期,日本在戰場設置慰安所,除了從日本國內招募風化場所工作女子外, 另外從殖民地強徵婦女,要不就是用招募看護婦騙年輕女子成為慰安婦。長篇小說《櫻》講述二戰時, 台灣中部鄰近空軍基地慰安所「鶴松屋」為故事發生主場景。女主角朝鮮少女盧英珠父母雙亡,和妹妹寄居舅舅家, 農田貧瘠種植...

Openbook閱讀誌

現場》小說有證言功能嗎?韓國小說家金息訪台,談慰安婦題材《最後一個人》的非虛構寫作

以小說《最後一個人》獲得「2021Openbook好書獎.年度翻譯書」的韓國小說家金息,透過殊異的寫作技藝與關懷視角,使其作品既具備小說的型式,又可視為時代的「證言」,深具獨特性與開創性。今(2023)年3月,金息應政大台文所之邀參與「台日韓作家研討會」,Openbook閱讀誌特別側記其訪台歷程,與讀者共享。

另一个树洞

我能说

NINI说:第一次观看“慰安妇”电影,是韩国的《鬼乡》。不得不说,除了因为题材特殊,还因为韩国电影总能触动人心底那或许连自己也从未发现的最柔软,最细腻的部分,《我能说》正是这样一部影片。(简直太爱我们罗女士了~)电影从一位爱管闲事的韩国「朝阳区大妈」罗玉粉奶奶和信访公务员朴民载学习英语说起。

另一个树洞

等一句道歉

文:NINI NINI說:常常被身邊的人調侃說我的愛好總是奇奇怪怪的,例如關注遠征軍老兵,例如關注慰安婦,例如總是寫一些沒有人看的文章……這些「奇怪」的愛好讓我很少能有志同道合的朋友,但我卻依舊樂此不疲,是不是說明我也是一個奇怪的人呢?天上落雨路又滑自己跌倒自己爬自己憂愁自己解...

世界走走 seh seh

148 | 南韓洋公主,還是美軍慰安婦?29歲,墮胎26次,誰為她們寫歷史?

她們無法書寫歷史,她們的歷史只能「虛構」

舒嫚

最後一個人

【故事簡介】 這些年來,她從未真正入睡。在夢裡,她總會想起自己曾擁有的那些名字,以及撲向那些名字的身體; 在夢裡,她也不曾忘記那些少女的名字,還有少女們輪唱般的慘叫。但無論是醒是睡,她已忘卻自己真正的姓名,停止去想自己是誰。因為想起自己,她只感受到羞恥,看見男人仍覺得害怕。

射手媽咪婷婷

《最後一個人》韓國第一部以「慰安婦」受害者證言為藍本的小說

如題。

WencheWu

【閱讀筆記】韓國慰安婦的證詞 看見她們凋零的現實與遲遲不來的正義—《最後一個人》

就在2017年獲得廣大迴響的《花漾奶奶秀英文》(아이 캔 스피크)上映的前一年,作家金息(김숨)以朝鮮慰安婦的證詞為藍本,完成了虛構小說《最後一個人》(한 명)。沒有高潮迭起的情節安排,或是協助觀眾堆疊情緒的煽情配樂,這本僅僅是由一名慰安婦的現在與過去交織而成的作品,卻以最樸質無華的方式,串起了無數慰安婦的遭遇,藉由文字記錄了這段世界至今仍不願正視的歷史。

鄒頌華

【超舊文重貼】一個甲子的等待

這是一篇刊登於2006年7月28《明報》世紀版的舊文,當時正值二戰後第61年,有一個大型的全球慰安婦向日本索償的示威活動。我當時在一個人權組織工作,接觸到一位生於印尼的荷蘭女子,她是較少有的、曾當上慰安婦的白臉孔,她的名字叫Jan Ruff O'Herne,終其一生也抱著「我原諒,但不能忘記」去面對這道深深的傷痕。今天我在清理陳年電子郵件時,找到這篇舊文,原來她已於2019年8月19日去世了。

BILE

《無人知曉》是無人聽見,還是不允許被提起的韓國基地村慰安婦?

最近TIDF台灣國際紀錄片影展開跑,特別放映與南韓DMZ(非軍事區)國際紀錄片影展註1合作的亞洲紀錄片合製計畫作品註2《無人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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