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口龍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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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詞無形@香港文學館

評《無邪之境》:邪惡何處尋?

導演濱口龍介2021年的作品《Drive My Car》於國際影展中屢獲殊榮。現在,他再次推出新作《無邪之境》,關注了自然生態及人性善惡。這套電影能否繼承前作的成功和好評呢?故事發生於東京近郊的諏訪鄉村。那裡只有六千人口,居民們都過著純樸簡單的生活。主角巧(大美賀均飾)是個鰥夫,一邊獨力照顧年幼的女兒花(西川玲飾),一邊於鄉村當雜工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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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邪之境》:邪惡之存在

擅寫對話的濱口龍介,新作《無邪之境》與音樂家石橋英子合作,另闢新徑,以影像及音樂為主要敍事手段。電影回歸屬於影像的藝術,音樂不是作配,而是不可缺少的表達形式,如對白之於人物。電影開首,鏡頭仰望上空——陽光穿過枝椏、映出樹影,天裂之間有藍天與白雲。大提琴如樹木低鳴,風葉碰撞竊竊私語。因應仰視者快速移動,樹椏葉影忽明忽滅,天空的形狀不斷變化。

Cinephilia迷影

At the Movies with… (作者:滨口龙介)

《驾驶我的车》的导演滨口龙介讨论了对他产生影响的电影和电影人,从《回到未来》到《东京故事》,从埃里克·侯麦(Éric Rohmer)到凯莉·莱卡特(Kelly Reichardt)。

寂然

歡樂時光

電影的調子有點沉重,皆因歡樂的時光過得特別快,回到現實自然是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導演喜歡安排眾人坐下來詳談,在看似不著邊際的對話中,營造出不同角色的內心暗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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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川森

【觀影感想】在車上|Drive My Car|2021

電影裏頭有兩個故事,一個是家福音所說,關於偷偷進入暗戀男孩家中的女高中生的故事,另一個則是契訶夫的劇作《萬尼亞舅舅》,加上電影故事本身,三則故事明顯互相指涉,容易找到觀賞樂趣。

清洋

《Drive My Car》Hit the Road

在那深不見底的所在,我們發覺自己同樣需要一道階梯,去重新攀爬、拾級而上,讓我們看見盡頭的光照,是有可能灑在我們身上的。救贖。是的,像在絕處的真實裡,我們還能夠活得下去,這種近乎虛渺的信仰。扣著人在釋出陰影黑暗以後的虛軟真實,好像把自己的靈魂,也透過痛苦悄悄提昇、如一縷輕煙般的蒸發掉,順著那蜿蜒的階梯,迂迴行進上揚,從來時路,向著光。而那細細蒸發過後的平緩,彷彿溫暖的淚水劃過臉龐,撫慰著還在生的人。

章魚沒吸盤

看似平凡卻充滿魔法的《偶然與想像》

推薦給脆弱的、想要被療癒的、細膩的心靈

灰太的胡言亂語

灰太的觀後感 | 《偶然與想像》- 非日常的日常

沒有人的地方是不奇妙的,沒有人的地方是不充滿可能性的。

人二譯社

BetweenLines|Drive My Car:「不譯」也是種翻譯策略?

《Drive My Car》的片名,似乎提醒了「翻譯潔癖」的譯者,翻譯不代表「全都要譯」,有時不譯也是一種選擇。不需把譯語讀者 / 觀眾當作語言白痴,在適當情況下,「不譯」或許比強行翻譯自然有效得多。

許恩恩

奧斯卡入圍公佈:賣《在車上》原著,寫《犬山記》摘要

看完《在車上》電影再把整本《沒有女人的男人們》讀完,對於「短篇小說集如何被改編、且成為一個主題上更有野心的長片」這件事會有很豐沛且浸潤於其中的感受。

EchoAfterEcho

影評 |《Drive My Car》的悼亡之旅

這是一場延後完成的悼亡之旅,映襯著廣島劫難後的小島風情,在在詮釋著如何越過死亡的陰影繼續生活。

洪七

《偶然與想像》:堅實世界裡,在偶遇與錯誤中獲得慰藉

整體來說,看這齣電影就像在閱讀一本小說一樣。而且這還是一齣具有後設色彩的小說。裡頭有各種戲中戲、詞中詞,像遊戲一般翻轉了原本既有的結構。這種偶然的翻轉、遊戲、搗亂,就像把堅實的水泥地打破,使之露出土壤一般。而至於這土壤最後會長出什麼植物,那就是想像力的空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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