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抑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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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喜

我这一代简中人的割席感

我们其实都是同一代,出生于前所未有的全球化时期,成长于最早发展海外贸易的南方,潜移默化接收过很多主流叙事外的文化教育。但近年社会上的一系列事件,大浪淘沙般让我们逐渐分道扬镳,价值观取向已不可同日而语。

王立秋

马克·费舍:一无是处

政治与抑郁

女匿名者

我们现在怎样做子女

政治少数派顿悟系列No. 21: 我们作为子女,如果想追求一种权利更受保障、行使自由更多的生活,难免要在现实中或精神上远离父母,该怎么想、怎么做呢?我们作为子女,如果不想再受到所谓“东亚父母/Asian Parents”的伤害,难免要在现实中或精神上远离父母,该怎么想、怎么做呢?

女匿名者

高耀洁与“血包”们

政治少数派顿悟系列No. 19:我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在缅怀高耀洁的时候,想过自己或家人将来需要用的血从哪个血包里来。反正不是从自愿献血的血包里来,就是从“抓壮丁”献血、血头买卖的血包里来,或是更糟糕的,从下一场血祸的血液交易里来,带着不见得比艾滋病毒更温和的灾难来。

女匿名者

“恨国”哀恸的五个阶段

政治少数派顿悟系列No. 18:我是如何从恨国哀恸中幸存下来的呢?我想把这段经历记录下来,为了证明幸存者存在,也为了还没有抵达接受阶段的后来者。我曾经以为我爱国,我曾经以为我不爱国,现在我认为我在文明史意义上爱国。我既不以此为耻,也不以此为荣。我只是怀有一个文明人对自己出生和成长的地方应有的情感,如此而已。

女匿名者

女权主义者如何看待“婚驴”?

政治少数派顿悟系列No. 16&婚姻中的女权主义No. 8:“婚驴”是需要对抗的敌人,是需要帮助的受害者,是需要教育的无知者,是需要断交的危险分子(就像会骗钱的瘾君子、赌博成性的赌徒),还是以上所有身份的集合?我想,你的问题其实是:当一部分女性的个人生活不符合我心目中的女权主义价值观时,我如何judge她们?

女匿名者

“最后一代”会过得怎样

奋斗的人内心怀疑奋斗,躺平的人身体无法躺平,这才是当下中国的现实。在这种环境中,对绝大多数没有余力考虑婚育的年轻人而言,“最后一代”既不是个人选择,也不是政治行动,而是一种无法摆脱的宿命,像爱伦坡笔下的海上大漩涡一样横亘在大多数人的未来。

女匿名者

和一位土库曼斯坦女士聊天

我们两个都沉默了几秒钟。我说,我不知道这个世界怎么了,出现了这么多独裁者。我成长的时候,世界本来在变成另外一种样子。而现在另一场冷战就要出现了。

女匿名者

“恨国贼”与爱国教,革命还是抑郁

政治少数派顿悟系列之十一:政治少数派跟爱国教信徒辩论的时候,前者喜欢讨论“对不对”,后者喜欢讨论“怎么办”,都是在攻击对方的命门。然而,后者答不上来“对不对”,并不影响网络对线双方的生活,更不影响大多数中国人的生活;前者答不上来“怎么办”,则不仅是输掉论战这么简单,还会陷入铁屋呐喊之后清醒着等死的绝望,也就是政治性抑郁,后果可以严重到坐牢或自杀。

女匿名者

当代中国人的价值观与爱国教

政治少数派顿悟系列之九:只要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就难免沾染“崇拜金钱物质,相信弱肉强食,轻视精神文化”,捎带着重视家庭和爱国至上的中国特色价值观。然而不应忘记,这套价值观是非常不稳定的。它实际上是改革开放三十年特有的价值观,在此之前没出现过,在此之后也未必能维持。

Storm

有家难回:来自乌克兰的Alina

而像我这种,三年多来,有国不能归、有家不能回的,和Alina相比,怎么感觉自己更像难民?

女匿名者

我选择既不安全,也不有利的生活

政治少数派顿悟系列之七:不明白播客第29期《那些年轻的抗议者:被捕之后》请到的受访者,是一位因11月26日夜参与乌鲁木齐火灾悼念活动而被关押24小时的年轻女性。本文为她而作。

Philosophia哲学社

我们如何继续前行:保持自我可持续 / 工具包

本文献给每一位在关注或参与社会事件与政治运动中感到愤怒、自责、无力、抑郁与倦怠的朋友。

女匿名者

从邓小平到江泽民,我不再悼念

政治少数派顿悟系列之六

女匿名者

中国是以爱国为信仰的神权国家

政治少数派顿悟系列之三

女匿名者

从王千源和许可馨说起

政治少数派顿悟系列之三

女匿名者

从沉默里找回声音

政治少数派顿悟系列之二

女匿名者

致Kathy

这是一封给所有与《不明白播客》第23期中的Kathy有同感的人的公开信。

white night

夜來臨

這個冬夜註定漫長而又寒冷。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已做好了禦寒和反抗黑暗的準備。我只希望這個冬夜過去後仍能像巫寧坤一樣感慨“I suffered, I survived”。

Storm

时髦词:政治抑郁

国内的老同学说,“你就当看戏吧”。—也许是要试图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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