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防治校园暴力的建议书
(按姓名首字母排序) 尊敬的 陈宝生部长 陈文清部长 苗圩部长 赵克志部长 各部委、厅局领导 国内外各大媒体及媒体人士 国内外各位学者与社会活动人士: 我是一名遭受校园暴力和网络暴力伤害的学生,我在此呼吁国家加大力度对校园暴力与网络暴力进行打击,并提出以下建议: ...

如何避免下一个具荷拉悲剧?这些关于网络暴力的影视剧告诉你|周末推荐
11月29日,韩国歌手协会发布了一则声明。声明称,为避免更多崔雪莉、具荷拉式的悲剧,呼吁韩国各大网站关闭娱乐新闻的评论板块,还呼吁政府尽快出台法案,对诱导恶评的煽动性新闻报道进行处罚。韩国歌手协会的这则声明直指网络暴力,也引发了关于言论自由的讨论。

关于我个人情况的说明(兼答与我沟通的各位社运人士)
诸位社运人士: 为便于你们简单明了的了解情况,我就逐条的讲一下,现在脑子很乱,可能写的不很清楚明白,就这样能看大概意思就行了。1.虽然我的事情许多已经过了很久,但是我受到的伤害持续至今。就像在2008年和2012年在滑县和新乡市发生的事情,却在2014年的济源市(离那两个地方数百公里)再次造成恶劣影响。
十三期回顾:难以消失的网暴,如何自救?
网暴可能永远不会消失,但这并不意味着,它就是合理的存在。它以怎样的方式存在?网暴发生在我们身上时,我们可以如何自救?两位好青年给出了ta们的声音。对我们所有人来说,这都是一直需要面对的问题。蝴蝶君(1)5年前,我在北京一家公益组织做田野调查,那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东北人,不工作,骂骂咧咧,蹭吃蹭住,扬言报复社会。

逆 写 粉 红 , 唱 唱 反 调
人们经常使用这种颜色来为自己和自己所属的群体开拓新天地;而那些借粉色的名义夺走它人的自由与自主权利的家伙,最终也将受到粉色的背叛。这不只关于粉色,更关于颜色背后的批判动能,和未来情境中的挺身而出、唱唱反调。

【思想】伊甸园圣战
如果将互联网比作伊甸园,我们就是刚刚步入伊甸园的第一批人类,网络暴力就是我们为了维护自己生活习惯、宗教信仰、饮食口味甚至游戏的习惯发动彼此之间圣战的方式。

聊聊晚晚,也聊聊网暴
晚晚,早期豆瓣网红,凭借bno护照走捷径进入央美,后做艺术家刘野的模特被刘野推荐去了哥大,哥大读书时认识假富二代林瀚,随与之走入婚姻殿堂,创建木木美术馆。(虽不持任何股份,但仍以创始人自居)现为人文艺术网红博主。——Reddit小组r/Letswanxue对晚晚的简介 晚晚是早期...
陕西“网络监督我先行”征文活动优秀文章选登
分享:  2022-05-18 来源:陕西省网络举报中心 编者按 陕西省网络举报中心于 2022 年 4 月 12 日开展了面向陕西省网络监督员的征文活动,活动主题是——“用情、用心、用力”做好新时代网络监督工作,营造风清气正的网络空间。
我和我的房子
我是一个网络写手,30岁,在现在的房子里住了好多年。今天,隔壁又有人搬来了。请不要误会,这里的隔壁指的是真实意义上的隔壁——仅有一墙之隔的旁边的房间。很好理解的,当一个人30岁时依然被称为“网络写手”而不是“作家”,这个人的收入一定不高;所以在微薄的收入支撑下,我只能负担起在这个小城市的小房子里的一个小主卧。
这就是你们反自由派的嘴脸?
持续霸凌别人,小团体主义,到处辱骂,言而无信!

为什么网暴者认为自己是正义的?
编者按近年来,网络暴力频发,成为公共言论空间一股不可忽视的破坏力量。与大部分研究聚焦的施暴者的主观恶意不同,很多网暴施加者不仅不认为自己的行为是错的,反而认为这是正义的。前不久,C计划主创蓝方应邀在“传一沙龙”上重点分析了这一类网络暴力的成因:因为对方有错在先(理由),所以用网...

2021东京奥运期间的中国与民族主义
国际体育赛事在资本主义底下必然充斥民族主义,而只有经过社会主义变革,完全的公平竞争与真正的体育精神才能实现。

瘟疫年纪事 | 疫情之后,我们并没有什么“所知道的生活”可以回去(下)
我的期待本在于,去推动这段历史被更多人看见、理解,大众对女权主义的困惑和误解也会多少随之冰释。但直到这时才醒悟到,长期的信息审查和政治宣传已经扭曲了人们价值判断的坐标,在一个颠倒黑白的舆论场上,我们越是自证清白,就越是在自证其罪。结果,我想要为她们尽的这份力,却在这场网暴中变成了污名化她们的帮凶,这一度让我倍感沮丧。

行动行动 04 | 一百公斤脏话铺满一座山
转载一个已经炸号的公众号:全现在。

性别|微博:崭新暴力形式的温床——你我都是案上鱼肉!
肖美丽和梁小门的事件面临的已经不仅仅是对女性主义的污名化,还有系统性的崭新社会政治暴力带来的对于女性发声空间的大规模迫害和彻底颠倒黑白的抹杀。

舆论暴力有多可怕?
在随地吐痰需要罚款的地方,他们就会把痰吞下去。

郑爽事件之随想
滑鼠键在“我的草稿”档案里面滑着,不知觉又打开了那篇写不完的2020年度问卷。转眼都快过了两个月,我还是没有办法把它写好。我真的说不出口我的2020年过得很不好,毕竟过得很糟的人太多太多了。我只能说2020年算是一种尝试与体验,乘着这个机会把面对焦虑的日子当成是一种挑战。

微博伯曼儿事件的思考
2020年4月23日,朋友对我说:“你知道吗?那个叫伯曼儿的女孩的抖音里面的信息全都没有了,都删干净了。之前发过的视频,互动都没了。并且,连查看她的关注人的列表都不能查看了。” 这是在意料之中的事,但是,当我看到他发过来的抖音的截图的时候,我想,这个女孩可能真的去世了。

谈谈女性亚文化圈内的网络暴力
(这篇文章是几个月前写的,没写完,今天翻笔记时看到,改了改就发了,希望不是太糟糕)昨天看Lofter的时候,翻到一篇叫《匿名》的小说。它讲是一群女生在匿名聊天群里嘲讽她们认为能力很差的画手和写手,谓之“文明观猴”,最后导致一个被嘲讽的女孩自杀的故事。

一篇关于热依扎、网络暴力和新疆的旧文
这是写于2018年的一篇旧文,一开始发在知乎上,后来我自己清空了知乎(虽然注销程序操作到一半知乎把我封号了),前段时间热依扎在微博上又一次成为话题时,“不过春节”这个事情又一次被人提出来过。一年多的时间过去了,回看这篇旧文,很多写到的东西其实一点都没有改变。
